吳邪抿着嘴不說話。“下過鬥的你應該明白,我們這樣生死一線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永遠躺在某個鬥裡的人,根本對什麼世俗的條條框框蔑視至極。如果有一天我們真的回不來了,你真的不會有點難過麼?”黑眼鏡緩緩說道。吳邪的心一沉……要是……要是他們真的……心猛地一抽,尖銳的疼痛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一向強健的心髒是不是有什麼問題。不會的,這兩個人……一定是禍害遺千年。小哥突然放開了他,做到了沙發上,淡淡地說:“你可以說了。”吳邪看了他們很久。他們喜歡他?什麼時候開始?為什麼呢?還是不能相信……一直一直……都心存疑慮。就像是一場玩笑,到了最後,他就會突然發現自己先進了一個荒謬的騙局裡……“你們走吧,就當沒有來過。”吳邪别過臉,輕聲說道。屋子裡很久沒有聲音。然後是起身的聲音,門被輕聲關上了。屋子裡……隻剩下了他一個人。吳邪呆了很久,然後洩憤似的将枕頭用力扔到了門上。“滾!”走得這麼幹脆?!吃幹抹淨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人?!去死!什麼失蹤玩失蹤是一種藝術。小受玩失蹤是一種手段。小攻玩失蹤……好吧,那是藝術加手段。于是,吳家兩隻攻君不見了……遠目。小無邪啊,你要頂住,他們是欲擒故縱啊~~~~~~~~~什麼噩耗薄冰:狗血無止盡~~~~~最近沒心思寫文诶,怪了……難道是又是rp用盡需要閉關半年?…………算了,狗血也要完結了,不然會被拍死。下鬥是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三叔語錄。簡單的說,就是玩命。吳邪大大小小下了這些鬥,次次有驚無險,靠得全是某人某人的救命之恩。要是趕在古代,他就得以身相許了。可是……吳邪坐在沙發上,呆呆的。他們回不來了。回不來了。外面下着很大的雨,就好像他們一起來到這裡的那一天晚上,兩個人提着行李,渾身濕淋淋地站在門外。黑眼鏡笑得痞痞的,小哥沉着臉好像是來讨債的。就好像……一打開門還能看見他們站在門口渾身都是濕的,狼狽而從容,住得理直氣壯,就好像他們才是主人。就好像……他們一起在西湖邊走,啃着早餐,一路悠悠蕩蕩晃花無數花癡男女的眼。就好像……他在廚房切着西瓜,然後小哥走進來,幫他吮了吮被誤傷的手指,然後包上了一個讓人啼笑皆非的hellokitty的創口貼。就好像……他們還在隔壁,隻要他一推開門,就可以看見他們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然後黑眼鏡對他露出慣有的不羁的笑:“喲,小無邪要不要一起看新片啊。”然後小哥很鄙視地看着黑眼鏡,又用他幽深的黑色眸子看着吳邪,眼中有說不出來的意味深長。就好像……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被偷襲,然後惱羞成怒……就好像……大夢一場。什麼是不曾感受過的甯靜和快樂?什麼是不曾懂得的糾結和煩躁?什麼是難以釋懷的愛與……懷念。很久以前,他不懂得什麼是愛,很久以後,他不想再懂。喜歡一個人的心情,很難;喜歡兩個人的心情……簡直是瘋了一般。死亡一直離他們很近。可是他被保護得太好……不曾真正理解因為生死一線被生生碾碎的世俗的束縛。【下過鬥的你應該明白,我們這樣生死一線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永遠躺在某個鬥裡的人,根本對什麼世俗的條條框框蔑視至極。如果有一天我們真的回不來了,你真的不會有點難過麼?】一語成谶。其實,我難過。真的……很難過。眼淚一滴滴落了下來,在衣料上綻開深深淺淺的水痕。黑眼鏡,還有小哥。那天沒有回答你們的,我現在懂了。我選擇的不是你,也不是他,而是……你們。我的幸福是兩個半圓,少了任何一半都不會完整。如果不能完整,我便不會覺得快樂,因為我貪心。可是上天懲罰了我的貪心,到了最後我連一半的幸福都沒有得到。還給我。把我的幸福,還給我。什麼敲門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心不驚。吳邪呆坐在沙發上,聽着一聲一聲的敲門聲,好像沒有聽見一樣,腦海中卻突然浮現出了這句話。虧心事做的不少了吧,刨人祖墳,坑蒙拐騙,最虧心的是……負了兩個人。吳邪光着腳就這麼走了過去開門,腦中一片空白的。空白着,就好像什麼都不知道。門緩緩打開。吱個的聲音,淅瀝的雨聲,然後是映着街燈昏黃光芒的兩個人影。一個嬉笑着提着一個更大的行李箱,痞痞地笑着問道:“我被入室搶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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