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擁着陶靖衣,在她耳邊低聲道:“原來這就是你的希望。”陶靖衣弱弱道:“我瞎寫的。”“這天下在我眼裡從來都不及陶陶重要,若讓我再選一次,我還是會選和陶陶共度此生。”陶靖衣擡起頭,在他的臉頰上“吧唧”一口,羞澀道:“給你的獎勵。”“僅是如此?”陶靖衣認真道:“既然你已經看完了整本書,就應該清楚你的人設,你是琴劍雙絕,君子如玉,不能索求無度。”段飛白:“……”我想崩人設!陶靖衣再次“吧唧”一口親在他另一邊臉頰上:“隻能這麼多了。”“我好像記得,你曾經輸給我一件事。”陶靖衣眼神亂飄,裝糊塗:“我怎麼不記得?”“輸的人,答應赢的人一件事,不傷天害理,不違背道義,更不強人所難,必須限定輸的人能力範圍之内。”陶靖衣:“啊,我怎麼突然失憶了,我是誰,我在哪裡……”“什麼時候帶我去正式拜見嶽父和嶽母大人?”段飛白摟緊她的腰,貼在她的耳畔,咬牙說道。每次去找她,他都像個偷香竊玉的飛賊。他要名分!“明天!就明天!”陶靖衣的腰快被他給勒斷了。“等你畢業後,咱們就去扯證。”段飛白道。他發現,不管在哪個時代,惦記陶靖衣的人都非常多。上一回,他去學校找陶靖衣,正巧撞見一個男生在樓下擺蠟燭告白。氣得他偷偷用掌風将所有蠟燭都熄了。男生番外:風臨止南疆,神殿。推開眼前這道門,就是最後一道關卡。風臨止擡手,揮出一道掌力,轟然一聲巨響,玄鐵門緩緩朝兩邊打開。本以為門後即便不是刀山火海,也有無數暗器,風臨止甚至已經繃緊全身,做好全神應對的準備。但什麼也沒發生。寂靜。幽幽的風迎面撲來,拂着他額前的碎發。門後是一間空曠的大殿,殿内的高台上築着一尊石像,是個妙齡女子,穿着苗族服飾,容貌極美,面目表情卻有着與之年齡不符的慈愛。風臨止警惕地盯着這尊雕像,忽然,“砰”地一聲,他身後的玄鐵門猛地合上。風臨止回頭,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入耳中,無數毒蟲、毒蛇從大殿的角落裡,朝着風臨止湧來。風臨止面不改色,極為淡定地取下腰間的玉箫,抵在唇邊,注入内力,吹出一首曲子。從前能控制毒物的箫聲,現在半點卻不起作用,腳踝傳來疼痛,風臨止垂眸,原來是一條五彩斑斓隻有尾指般粗細的小蛇,不知不覺遊到他的腳邊,趁機咬了他一口。伴随着疼痛的,是一陣頭暈目眩。風臨止的身體歪了一歪,不受控制地朝着身後冒着寒氣的池子墜了下去。那是蠱池。據說煉出蠱王的蠱池,居然就在他身後。風臨止擡頭,隐約之間,似乎瞧見那鬼母的石像對他笑了一下,接着,無邊無際的黑暗湧了上來,徹底吞沒他的意識。時間悄無聲息地流淌着——不知過了多久,耳邊逐漸有了聲音:“風臨止,風臨止……”那個聲音在輕輕喚着,像是一縷春風,繞過他的耳畔。風臨止勉力睜開眼睛,天光流瀉,飄揚的幔帳裡隐約坐了道人影,好一會兒他才看清,坐在他床邊的是陶靖衣。就是她剛才在喊他的名字。“風臨止,你終于醒了!”見他睜開雙眼,陶靖衣激動地湊到他跟前,用手搓了搓他的臉。風臨止:“……”他隻是昏了過去,臉又沒僵!等等,為什麼他一點兒也記不起,他昏過去之前發生的事情!隻要一回想,腦海中就傳來尖銳的疼痛。“謝天謝地,恩人你總算醒過來了!”一名穿着布衫的婦人,拉着一個半大的孩子,跪在他跟前,痛哭流涕,深深伏下身去,“多謝恩人救小虎一命!”“恩人?”風臨止感覺他的腦袋又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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