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的這些人長得都不差,弈王生成這樣,他母親會是何等絕色呢?隻可惜沒什麼消息流傳出來,她也隻能這樣推測弈王母親該是個美人。“你來了。”周焉墨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帶她走過彎彎繞繞的路,來到一間不起眼的屋子,邊走邊用手中的折扇有節奏的輕輕拍自己的手心。推開門,一股子潮濕腐朽又血腥的氣息撲面而來,有十來個人被扭曲地綁着躺在地上,地上灑了些血迹,每個人的身上都有傷痕,皮肉翻出還未結痂,看來是新添的傷,幾處衣服破破爛爛,明顯是被鞭打的。周焉墨突然覺得讓一個小姑娘看到這樣的景象實是不妥,皺着眉偏頭看了她一眼,見葉未晴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也放下心來。“你的人打的?”葉未晴問道。周焉墨點了點頭,葉未晴含笑道:“打得好!”周焉墨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說道:“他們被打怕了,一直盼着你來。”盼着她來,交代了一切,他們才不用繼續遭這罪麼?葉未晴笑了笑,這周焉墨果然不是個善茬,和她一樣。那幾個人口中都堵上了布,悶悶地哼着,周焉墨道:“摘了。”馬上便有幾人利索地将所有人口中的布都摘了。“誰指使你們來的?”葉未晴問。幾個人瘋狂地喊着:“是濱哥讓我們來的!我們也隻是想幫他的忙,沒想把您怎麼樣,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們吧!”葉未晴心中了然,他們口中的濱哥大概就是孫如霜的哥哥孫如濱。另一夥人卻瑟縮着不敢說話,隻聲音微弱地說道:“是羅府的一個婢女給了我們錢……”“哪個婢女?她讓你們做什麼?”葉未晴問道。“不認識,給了許多錢……讓、讓我們……”那人猶豫着不敢說出來。弈王府的小厮上去狠狠踢了一腳,惡狠狠地說道:“說啊!”“就是讓我們那個……說是又白又嫩的嬌小姐,滋味很好,給的錢又多,我們就同意了……”他低下頭,不敢看葉未晴。“哦……”葉未晴恍然大悟似的點了點頭,“原來是羅櫻啊,不止幫我看清了負心人,還找了這麼多野男人伺候我,我得好好感念她這份恩情。”周焉墨挑了挑眉,他早就知道周衡和羅櫻的事,眼線遍布全城,想知道什麼不行?葉未晴心下惡寒,若不是周焉墨出手救了她,她怕是早被孫如濱的人擄了過去,吓唬一番後,又踩入羅櫻的圈套,而她自己面對這麼多壯漢,根本無法逃脫出來。羅櫻心思真是歹毒非常,孫如霜這頭蠢豬對她也算真心,她卻一邊和孫如霜裝作好姐妹,一邊撺掇孫如霜出頭來收拾她,若是事情敗露了還可推到孫如霜身上,說一切都是她的人做的。明明是羅櫻搶她的男人,她也和周衡取消了婚約,怎麼羅櫻還是下死手來對付她?難道她們兩個就是天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葉未晴狠狠掐着手心,目光中閃着狠厲的光芒。周焉墨能理解她對羅櫻的恨,卻不解她何以恨周衡至此,不過是一個負心漢,卻好像隔着血海深仇。默了半晌,周焉墨似是勸誡地說:“背負着仇恨,活得可不輕松。”葉未晴擡眼看了他一眼,不免覺得好笑,她能感覺到周焉墨身上也背着仇恨,他深藏不露的功夫比她更高,現在,他卻在勸誡自己不要生活在仇恨之中?隻是,這可能嗎?她看了看她的雙手,白淨無暇,卻摸過無數親人的鮮血,她早已身在地獄,無法重回光明。她會手刃所有的仇人,将他們拉入地獄。而她的親人們,忠國忠君,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大周的事,就應該站在陽光下,受萬人景仰。葉未晴奇怪地笑了幾聲。過了幾日,便到了春獵的日子。大周每年都有春獵與秋獵,朝廷的官員們帶着家眷前去,比一比誰家獵到的獵物多。草長莺飛,春意融融,葉未晴為了節省,沒有做新的騎服,反而是翻出了去年做的穿在了身上。看來這一年她身子長了不少,穿着竟有些緊,但也能将弧度更好地勾勒出來。葉未晴那海棠紅的騎服無比惹眼,頭發高高束起,更是英姿飒爽,頗有将門之女的風姿。獵場上不少世家公子見了,在一旁竊竊私語起來。周衡聽到了面色有些難看,心裡又有些後悔,背負着這樣的心情,這些時日他甚至都沒和羅櫻聯系過。葉未晴翻身利索下馬,動作行雲流水,更是惹眼,站到了葉銳身邊。葉銳察覺到那些纨绔們的目光,不滿地瞪了回去。葉未晴武功不行,騎射倒還可以,每年春獵秋獵都能小小的出一把風頭,因此這向來是她最期盼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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