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未晴對于他把她看低了的舉動很不爽,便故弄玄虛道:“你可知谏官李宵征?我覺得他身上有些耐人尋味的秘密。”李宵征有什麼秘密,她不知道。不過将這個消息告訴周焉墨,若是他查得出來,搶在周衡前面,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反正周衡的敵人就是她的盟友。周焉墨面色肅了肅,問道:“你都知道些什麼?”“言盡于此,王爺想知道還是自己動手吧。”葉未晴含笑道。“哦,告辭。”周焉墨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轉身就走了。這,這就走了?葉未晴被噎住,瞪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視線中。這弈王真是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她又在外面吹什麼冷風呢?一進府,便看到急得團團轉的岸芷,岸芷看到她,馬上撲了上來,問道:“小姐,你可去哪了?侯爺和夫人都急壞了!”“這不是回來了麼,人呢?”葉未晴問道。“侯爺帶人去将集市圍起來了,應該正在一點點搜呢!”岸芷回道。“那快遣人去告訴他我回來了,不必擔心。”葉未晴道,阿爹阿娘知道她不見肯定急死了。弈王府與定遠侯府隻隔了一條街和幾座府邸,周焉墨沒多久便走回了弈王府。門嘭地一聲被踹開,周焉墨黑着一張臉走了進來,裴雲舟一臉心疼地看着那名貴的雕花木門就這樣慘遭毒手。裴雲舟已經記不清有多久沒見周焉墨這樣氣過了,不由好奇地問道:“怎麼了這是,誰惹你了?出去辦個事這麼久才回。”周焉墨不想提,一個字都不想提,這件事說出來也未免太丢人,叫裴雲舟知道了指不定要怎樣笑話他。周焉墨冷冷道:“不想說。”裴雲舟便也沒再管他,自顧自地斟了一杯茶。周焉墨道:“周衡開始接觸李宵征了。”裴雲舟點了點頭:“魚上鈎了,一切都在預料之内。”今日可真是諸事不順,唯有這一件能稱得上是令人開心的事。大腿還在隐隐作痛,周焉墨越想越生氣,看着眼前的木凳也覺礙眼,一腳将木凳踢飛。能讓周焉墨氣到如此程度卻又無可奈何,隻能拿門和凳子撒氣的究竟是什麼人什麼事?裴雲舟越來越好奇,笑意控制不住蔓延在臉上,他可不能讓周焉墨看見,忙飲了口茶掩飾過去。過後他一定要查一查,發生了什麼事,好讓他也樂呵樂呵。定遠侯府。葉安收到消息後,馬上返回侯府,看到葉未晴又問了幾句才安心。知道是周焉墨出手相救後,承諾要改日登門道謝。葉未晴安撫了受驚的葉安和江素雨,然後便回了疏影院,但是卻越想越不安心。這弈王放不下面子,一直不找大夫看,病情耽誤了可怎麼辦?他自己不在意,葉未晴可是害怕得緊。擔驚受怕中,葉未晴找出一件鬥篷披上,和高軒一起出了門。二人提着燈,直奔最近的一家醫館。進了醫館,卻看不見人,葉未晴焦急喊道:“可有大夫?”一名老者掀開内室的簾子,慢慢地走了出來,說道:“哪位是病人?”“病人在弈王府,大夫可能随我走一趟?”葉未晴問。一雙纖長蔥白的手撩開簾子,内室又走出一名女子,穿着杏白色襖裙,容貌清麗,肩若削成,腰如約素,端莊出塵。她答道:“我就是大夫,走吧。”她背起了旁邊的藥箱,葉未晴制止道:“這位姑娘……算了吧,能不能換個男大夫來,病人情況較為特殊。”女大夫蹙起細眉,說道:“每個病人的病情都是特殊的。”“呃……病人可能不希望讓女大夫來看。”葉未晴委婉地提示道。“我可以知道是哪位受傷了麼?”女大夫問道。“不瞞你說,正是弈王。”葉未晴咬了咬唇,希望這姑娘能被弈王的身份吓退。“那便走吧。弈王以前的傷都是我看的。”女大夫淡淡地說道。葉未晴恍然大悟,看來這女大夫是周焉墨專屬大夫,那他應該不會那麼抗拒了吧,畢竟都是熟人了。葉未晴擺個手勢,趕緊将人請了出去。這一路上,女大夫卻不問她一句關于弈王的病情,真是好生奇怪。按理來說,大夫都應先過問病人的病情,作為初步了解才是,而且怎麼她聽聞弈王受傷,一點都不着急?三人走至弈王府門前,守門的護衛看到女大夫,竟然直接打開了門,看來這女大夫真是與他們熟識的,葉未晴放下心中的顧慮。幾個人走到正廳,一路暢行無阻,竟然沒有人攔他們。正廳中正坐着二人,一人身着玄衣,一人穿着霁青色長衫,葉未晴認出來穿着霁青色長衫的那人正是新科狀元裴雲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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