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想見見那女子的臉,有沒有人去将覆在她臉上的衣服扯下來啊?”這個人自己好奇,又不敢動手,隻得慫恿别人,然而别人也不是沒長腦子的。有人聽說過周衡和葉未晴的事,疑惑道:“看來這傳的佳話都是假的,再美好的愛情也隐藏着肮髒。堂堂三皇子居然鬧出這種事來,真是丢臉。”葉未晴挽着江素雨的手,慢慢地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她的一張臉上寫滿了落寞與傷心,甚至還有一絲不可置信,似乎眼前發生的一切都不是真實的。葉未晴聲音顫抖地問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沒想到你竟是這樣的人。”她當然知他人知他面知他心,再清楚不過周衡是哪種人。“若你不喜歡我,大可直接同我說,我怎會賴着你不放?何必一邊哄着我,一邊又在婚期前與他人行這種苟且之事,你就如此迫不及待嗎?我又不是那種不通情理之人,不允你收通房,我從未想過隻能自己霸占你一個人。”葉未晴擺出一副傷心的樣子,可是淚水就是不落下來,可能是自己開心極了,實在是哭不出。她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終于将眼淚逼了出來:“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是在打我的臉,打葉家的臉!你好狠的心!”“未晴,我……”周衡裝得比她更可憐,好像反而是葉未晴咄咄逼人似的。層層人群後面,周焉墨正靠在門框上看着這場好戲。站在局外的他大緻能猜到一切都是葉未晴設的局,她早就知道了周衡在外面的破事,所以才在朝宴上露出那樣的表情麼?葉未晴用雙手捂住了臉,淚水從指縫中流了出來,遠處的周焉墨清晰地看到她抑制不住顫抖的身體。周焉墨以前也對她有些印象,一個總是笑得明烈又張揚的女子。褪去那個曾經驕傲明豔的外殼,這還是她第一次在人前露出這樣脆弱的一面,将所有情緒宣洩出來。不是那個掩去眼底恨意照常與周衡喝酒的女子,也不是那個因為他的捉弄回眸瞪他的女子。“我倒要看看,什麼樣的女人能将你迷成這個樣子?”葉未晴把手從臉上挪開,特地做了一個抹去眼淚的動作,走到羅櫻面前。羅櫻聽到這話,心裡怕極了,又因為眼前不能視物,隻得胡亂向後倒退了幾步。羅太傅急了,抓住葉未晴的胳膊,原本隻想将葉未晴拉開,卻沒控制好力道,葉未晴順勢重重跌在了地上。她驚呼一聲,捂住自己的腳腕,直接坐在地上一動不動。葉安看到這一幕,原本就消不下來的火又燃得更旺。他顧不得同僚之間的禮儀,伸出食指,指着羅太傅的鼻子道:“羅元德,我今日是記住你了!居然敢傷我女兒,我們葉家哪個男人不能一掌把你拍死?”葉安不想繼續在這裡摻和,蹲在葉未晴面前,在江素雨的幫助下背起了葉未晴。葉安沖着周衡冷哼一聲,甩頭便走了出去。羅太傅臉上冷汗層出,今日他與葉安是結下大梁子了,隻是幸好沒有人揭下羅櫻頭上的衣服,不然不知會鬧出怎樣的軒然大波。現在他也沒辦法帶羅櫻走,隻能裝出不知道的樣子,對周衡行了個禮,說道:“三殿下,我先走了。”周衡點點頭。圍觀的百姓們見事情結束,也都唏噓着各自散開。隻餘卿月樓的夥計們連聲叫苦,今天真是不吉利,又燒了房子,又得罪了三皇子和定遠侯一家,哎呦!周焉墨怕自己行蹤暴露,趁人群還沒散就閃身回了裡間。裴雲舟一直跟在他身側,周焉墨以前對這種事都愛答不理,最近真是奇怪,先是主動幫葉未晴奏曲,又是将開業的日期改成了今日,裴雲舟不禁問道:“你怎麼對這葉家小姐這麼感興趣?”“我隻是想看周衡應接不暇罷了。”周焉墨正色道。“那看了他這幅樣子,現在你心裡應該很舒爽吧?”裴雲舟敲了敲桌面,打趣道。“顯然沒有。”周焉墨皺着眉,不知為什麼,葉未晴流淚的樣子總是在他腦海裡拂過,他一想到便覺心煩。葉未晴的傷心是實打實的,可這一系列事情總給他一種怪異之感,但又說不出具體是何處怪異。這邊葉未晴正趴在葉安的背上,牢牢地圈住他的脖子。不知父親多少年都沒有這樣背過她了,好像隻有在小的時候才會這樣。她不喜歡走路,總是嚷着要人背,而家人永遠能縱容她的任性,葉安背她背得多了,導緻她在别的孩子已經會走路的年紀還是走得歪歪扭扭,最後被江素雨勒令不許再背她。父親總是很寵着她,可能因為是女孩子,哥哥們都沒有這種待遇。可是哥哥們也沒有因她得了更多的寵愛而妒忌,大哥葉鳴年紀最長,懂事也早,總是讓着她。三哥葉銳與她年紀相近,兩個人從小就是冤家。二哥葉嘉雖是葉厲所生,也待她客客氣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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