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太傅幫着太子,肯定不允許羅櫻與周衡在一起,所以他應是不知道這件事。再看卿月樓周圍,左側是一家典當行,右側是一家還未開張的店鋪,看不出來是做什麼行當的,牌匾上蒙着一塊紅布,看來不久就會開張。一抹笑浮現在葉未晴臉上,她高興地道:“回府。”待回至疏影院,葉未晴叫岸芷和汀蘭把門窗都關得嚴嚴實實,然後叫高軒進來。這樣的行為顯然不合禮數,岸芷和汀蘭一直在門口守着,生怕有人進來。高軒一顆心七上八下,但是主子的命令不敢違抗,他隻能硬着頭皮進了屋子。葉未晴正坐在凳子上悠閑地喝着茶,看到他進來,放下茶杯說道:“我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還未等高軒回話,葉未晴繼續說:“這件事有點難,但是你不許拒絕,一定要做成。如果你拒絕,我就去找父親說……”高軒好奇地擡眼看看她,她放低聲音悄悄道:“說你偷看我沐浴。”高軒聽了,差點給她跪下,愁眉苦臉地問:“小姐,究竟是什麼事啊?”“讓你扮個道士。”還未開業的店裡已經招滿了小厮,正在掌櫃的指揮下将一個個貨架擺放整齊。這些貨架都是用上好的古木所制,彰顯着主人的良好品味。這裡即将開的鋪子會售賣各種各樣珍稀的物件,譬如毛皮古董之類。因着搬運的動作,空中飄着薄薄一層的灰,陽光透過窗棱照着灰塵,讓人有一種閑适的甯靜。在忙碌的氛圍中卻突然出現了一個道士,緩緩步入鋪子,掌櫃愣了一下,問道:“你是來做什麼的?”這道士正是喬裝的高軒,他換上了一身道袍,下巴上貼了長長的胡須,手裡拿着拂塵,這樣一打扮還頗有些仙風道骨的氣質。高軒揚了揚拂塵,高深莫測地說道:“你這個店從前死過幾人,我見陰氣甚重,特來提醒你們。”“死過人?”掌櫃驚訝道,他從沒聽說過這裡死過人,死過人這店面還賣的這麼貴,莫非被坑了不成?高軒點頭,正色道:“隻怕這幾人會一直作祟,讓你們這店無法盈利。”“那依道長之見,我們該怎麼辦?”掌櫃心裡十分焦急,沒細想便問了出來。“我有一法子可解,但是隻有這一次機會,你們可要把握住了,不然我也沒有辦法。”高軒徐徐切入正題。“道長請說。”“你們将開業的日子定在二月初一,這是那幾人死去變成冤魂的時間。然後在那一日放上一天的炮竹,怎麼熱鬧怎麼操辦。”高軒繼續道,“這法子不難吧?”掌櫃聽到解決的方法,又如此簡單,十分高興道:“多謝道長,我記下了。道長大恩大德無以為報,不如收下我這一些謝禮。”說罷,他就要去取銀子,高軒急忙擺手拒絕:“不必如此,貧道也是路過而已,看這裡怨氣濃重特來提醒,隻希望掌櫃千萬要照着我的話做。”“是是。”掌櫃作揖道。高軒說完葉未晴教給他的話,立刻走了出去。走了幾條街後,一把扯下假胡子,他的臉上已經冒了幾層細密的汗。他一向誠實不會撒謊,讓他做這些的事委實是難為他了。可是葉未晴現在身邊也沒有可用的人,隻希望能讓高軒将掌櫃的蒙騙過去,這可是計劃裡至關重要的一環。高軒走後,掌櫃将他的話牢牢記在了心裡,正要向裡間内的二人上報,那二人卻走了出來。裴雲舟笑道:“這事你怎麼看?”周焉墨看了看掌櫃,冷冷說道:“看來你找的這個掌櫃不太機靈。”掌櫃吓得出了一腦門子的冷汗,今天不知刮了什麼風,這個幕後大老闆竟然來了。自打他一進門,掌櫃就無法集中精神,總感覺四周冰冷又陰森,所以道士一來搬出那套說辭,他就馬上相信了。這種事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自己隻是個被雇來經營店鋪的掌櫃,利潤低了全是他的責任,所以為了生意興隆,他也沒什麼錯處啊!裴雲舟看着被吓到不敢說話的掌櫃,無語地看了眼周焉墨,這人面無表情的時候确實有些吓人,當年他見到周焉墨第一眼,也被他的樣子唬住了,這樣想來也算能理解掌櫃的感受。二人正說着話,一名男子悄無聲息地走到周焉墨和裴雲舟面前,神色恭敬:“回王爺,那人進了定遠侯府。”定遠侯府?周焉墨神情稍微有些凝重,他在邊境這兩年,已經和葉安及葉家幾個兄弟都很熟悉,想不通他們做這件事的理由,況且他們也不像會布置這種事情的人。除非……是那個小丫頭?葉未晴的臉在他眼底浮現,這丫頭身上似乎藏了許多秘密,都道葉未晴與周衡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二人互相愛慕也算是一段佳話,可是那日朝宴上她看周衡的眼神實是怪異,不像世人口中的那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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