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催冷笑一聲,即便不能活捉她,讓她葬身此地也是個不錯的選擇。“看來墓道中另有玄機,杜闌,需勞煩你再陪本王下去一次了。”燕催眼中一閃而過的狠戾讓杜闌等人膽戰心驚,不由得對視一眼,無聲地苦笑起來。北燕,恐怕沒有世人所想的那般簡單。燕催都對北覃帝甘拜下風,北覃帝當真是因為來家才能穩住皇位嗎?是不是,世人對北覃帝有所誤解呢?杜闌不敢深思。如今隋國已是北燕的階下囚,隻能聽從北燕的話,才能保全隋國。墓道上不可開交,墓道下也沒有閑着。雖說瞭望台設有高牆将大部分冷箭隔絕在牆外,其中依舊有少部分将士受傷。瞭望台沒有大夫,葉枝也不會岐黃之術,所幸受傷的将士都是皮外傷,沒有傷及性命,用僅有的草藥止血後,情況總算穩定了下來。傷患聚集在左耳室中,其他人全部在主墓室。主墓室規格十分龐大,裝下近八百人都綽綽有餘。治理好了傷患,高成好說歹說才将葉枝說服,進入右耳室中,鼠輩也沾了葉枝的光,不用和那群眼神就像是要把他拆穿吃下腹中的大宋将士們待在一起。葉枝确定了他沒有反抗的能力,便解開了他的雙手,随手扔給他一塊幹糧,還有興緻調侃道:“趁熱吃。”鼠輩神情一苦,白淨的臉上沾上了些泥土,“我就沒這麼窩囊過!”他這說得是個大實話。盡管他從小膽小怕事、不學無術,倒還真沒淪落到吃這幹扁扁的幹糧的時候。葉枝靈光乍現,狀似無意地問起:“你說你不是隋國人,那你表兄是不是?如果你表兄是隋國人,于情于理,你也該算半個隋國人吧。”鼠輩果然是個缺心眼,葉枝明晃晃地給他下套子,他愣是沒聽出來。幾乎含淚地咬了口幹糧,硌得他牙疼,他擺了擺手,“不是。表兄也不是隋國人。”“啊?”葉枝驚訝地看着他,實則心中早有預料。她歪起頭,做疑惑狀,“那為何隋國的将士會聽他的話?不會——這根本不是隋國的兵馬吧?”算起來,今年葉枝也才不到十七歲,容貌上相比前世更加稚嫩,做出這幅表情恰當好處,十分有少女的懵懂無知之态。鼠輩與她年齡相仿,葉枝本身模樣就生得乖巧,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高成在門口守着不算!鼠輩的臉在火光的映射下紅了些許,說話也支支吾吾起來,“不、不,是隋國的兵馬,隻是他們不得不聽命于表兄。”葉枝看着他微紅的臉頰愣了愣神,旋即收回了視線,神情也冷漠了起來。鼠輩紅着臉兀自說了起來:“我聽他們喚你公主,你就是朝陽公主吧?我以前聽家人提起過你。”“提起過我?”葉枝意外地看向他,同時對鼠輩的身份更加疑惑。“對,她讓我多向你學學。”鼠輩摸着腦袋笑了兩聲。“你能向我學什麼。”葉枝一愣,哭笑不得地說。“有!”鼠輩怕她不信似的,手足無措地比劃着什麼,“你面臨這麼多隋國兵馬還能面目改色,我還打不過你……”“可我終究是個女子。”葉枝苦笑着說。“不,”鼠輩眼睛忽然就亮起來了,“我有個姐姐,她和你一樣!她說她認識你,還見過你。”“姐姐?”葉枝皺起眉頭喃喃自語,片刻後,她仔細地打量着鼠輩的面容,細看之下,的确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一時之間,她竟想不起此人是誰。不過,這讓她抓到了些許端倪。她笑問道:“你方才說,隋國的兵馬是聽命于你表兄,難道不是隋國要與大宋作對嗎?”鼠輩的神情莫名地低落起來,“不是。”“那你是何方人?是你,是你的國家要與大宋作對嗎?”鼠輩想了片刻,擡眸小心翼翼地看了葉枝一眼,“嗯。但是我保證,如果,以後你輸了,我一定會求陛下饒了你。”葉枝一愣,心中湧入一道不可言喻的情感,她心中淩亂,垂下了腦袋。這個人,一定被他的家人保護得很好。“好。如果你輸了,大宋也一定不會傷害你。”說完,葉枝覺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隻好又說道:“你如何确定我能放你離開呢?”鼠輩眼神陡然驚恐起來,“你方才不是說無意傷害我嗎?!說話不算話?”葉枝抿嘴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脫險(三章合一)墓穴中早已置備好了水和食物,料想應該能多撐幾個時辰。進入墓穴之後,葉枝并沒有刻意注意時間,也不知過了多久,主墓室接二連三地傳來一陣陣濃重的喘氣聲,葉枝本沒有多加在意,不料喘氣聲越來越大,她隐約察覺到了什麼,将鼠輩一人留在右耳室,舉着一盞燭光走到高成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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