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轉開,與奢華的走廊相反的舷窗黑幕下,出現大片的流星帶。流星快速滑過形成白色帶着尾巴的影,是的,這裡是漫無邊際的宇宙。然後,在流星和黑的映照下。我們的面前出現幾個字,那是非常漂亮的中文字,“時間碎片”就如無數個我們經曆的一天一般,這隻是本書的一天。準備好爆米花,最好來一杯飲料。帶着悠閑自在的心情,幻想自己猶如坐在電影院一般,身邊最好還有你喜歡的同伴。眼睛繼續跟随我們的鏡頭,跟随這對拉着手的親昵男女,遠遠的我們可以看到,那個女人正在樂不可支的按着一個門鈴。她發出爽朗的笑聲。男人的嘴巴正在她的脖子上親昵的不時的撩撥着,他們肆無忌憚。艙門被打開了。我們從很遠的地方能隐約的看到,那是個纖細修長的身影。飛船偶爾經過小型的隕石帶。飛船輕微的震動了下。走廊裡的一串燈光,暗了一下又恢複原樣。在狹長的走廊裡,紅色的地毯背景下,開始出現字幕,導演。編劇。道具。美工~~此刻我建議您最好去個洗手間。免得一會緊張了錯過許多鏡頭。鏡頭繼續推進,我們跟着六條腿慢慢向屋内走。屋内鋪滿古老的做工精美的卷花地毯。很厚重的感覺。鏡頭緩緩的在家裡巡視着,推動着,我們跟随它觀察着家中的擺設,到處印照着奇特的燈光效果,這些光源隐而不露,随着鏡頭你會發現一些小東西,門廳邊上的小天使雕塑,客廳牆壁上挂着的陌生少女的肖像,房間的窗台下,飛舞的窗簾輕紗下,放着幾十本雜志,它們舒服自然的丢在那裡,那裡甚至有四五個各種顔色的抱枕。不管你從哪個方向躺,都有一個舒服的抱枕迎接你。然後再回到米黃色的溫暖玄關。我們能從另外的角度看到那個屬于客廳的酒櫃,酒櫃的裡面陳設着七八種威士忌。它們按照年份品牌排列着。酒櫃的那一邊有個凹陷于牆壁的巨大魚缸牆壁,寬三米,長是從屋頂到地面的距離。一些快樂的小魚一群群的在人工海景裡遊動着。穿越過魚缸牆壁裡面是個很大客廳。依舊是溫暖的米黃和古老的花型裝飾,辦公桌。打開着的花園房門。被人造風吹起的窗簾。你猶如聞到了來自花園裡蝴蝶蘭的香氣。(此刻正是上午九點十分)我們的故事發生在飛船,所以這裡是沒有季節的。也可以說這裡四季如春。房間那道纖細的身影我們終于看得真實了,這是一位大約二十四五歲光景的年輕人。他的肌膚很白,生的一雙猶如海面藍一般的瞳色,一頭密實聽話順滑的頭發自然的波動着。這個人非常漂亮,但是他的微笑比長相更漂亮。他上身穿着一件套頭的猶如他的瞳色一般的藍色毛衣,灰白色的褲子,這位年輕人很講究,因為我們甚至能透過鏡頭看到他筆直的褲縫。這位出色的年輕人正是我們的主角,他的名字叫潘西。他此刻正微笑的看着家裡的客人。客人們很随意,看樣子他們經常來。潘西接過客人姬缈女士的那條和她裡面穿着大紅色的紅絲綢仿古襯衣搭套的披肩。披肩是純黑色的。非常柔軟考究的樣子。我們無法從背面看到女士的表情,但是無疑她的聲音是愉悅的,透着調皮的開心:“喲!我們又厚着臉皮來打攪了~~!”潘西沖他們微笑的緻意,用微微帶着謙和好聽的男中音說到:“正好趕上早餐。有烤的很松軟的牛角小包,另外還有麥片粥。”男客人康尼笑了,他親昵的拍拍潘西的肩膀:“我們正是為此而來。”潘西溫暖的笑了下轉身很妥貼的把那條披肩放進櫃子裡。這個家中并不止潘西一人,家中還有一個主人,他叫塞缪爾,二十七八歲。他是位長的漂亮但是覺得不娘氣的精神小夥子。此刻他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招待他的客人,他的對面坐了一位略微帶着滄桑,有着一雙吸引人的深邃眼睛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他叫克羅夫特。雖然他沒有這屋子裡其他兩位男士漂亮,但是他歪歪的嘴角散發着緻命的吸引力。塞缪爾看到客人,并未起身應付,他和克羅夫特隻是微微看着他們笑了下,塞缪爾開口帶着一絲輕松惬意并露着一口白白的牙齒:“喲!很準時啊。”他的嘴角有個酒渦,隻有一個。說完他和克羅夫特繼續他們看似簡單,但是又絕對不簡單的遊戲,那是一堆子彈殼,我們無法說出它們到底來自哪種槍械,可是它們很細小,長約一厘米半,隻有筷子頭那麼粗,他們在比賽,他們把一個一個的小子彈殼疊加的豎立着,已經加到了大約半尺高,這可是一個技術活,稍微有些顫抖,那麼就會前功盡棄。康尼饒有興趣的坐到一邊的沙發觀察起來,他知道這種遊戲,好的槍手為了訓練自己的手感和穩定性會做這種遊戲。姬缈從飯廳出來,手裡拿着一個烤得金黃,冒着撲鼻香氣的牛角面包。她的嘴巴裡也叼着一個。她很自然的坐到她的夫婿康尼的大腿上,往他嘴巴裡塞了個面包。終于。克羅夫特手輕微的顫抖了下,他的子彈大廈頃刻倒塌。塞缪爾發出爽朗的笑聲。此刻上午九點二十五分,猶如平常一般的一日。“笑話呢?”姬缈眼睛四下掃着。“在寵物樂園,它有了新的戀情,此刻正樂不思蜀,我們不必管它。”潘西端着一盤果盤走出屋子。他的手很巧,那些水果被切成漂亮的花型,看上去非常誘人。姬缈點點頭。随口說:“動物就是動物。”然後大家一如往常,坐在一起聊天,分享心得。氣氛很融洽。然後。牆壁上的古式鐘突然打開一扇門,一個玩偶牧羊人趕着一群羊晃了出來,數數羊兒正好十隻,一會十一點的時候他會趕着十一隻出來。克羅夫特突然很厭煩的把面前重新疊加的彈殼掃了下,大廈又倒塌了。屋子裡發出微妙的氣息。康尼看着牧羊人嘴巴裡數着數字:“五、四、三、二、一!”接着。門鈴響了。非常準時的在牧羊人走入羊圈的那一刻響了。此刻我們的眼睛又跟着鏡頭來到那個米黃色的玄關。透過潘西的背影,和打開的門,我們可以看到,門口站着兩個人。他們的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斯文,大方,精神,英俊。他們一位穿着黑色船員制服,制服筆挺,制服的邊緣是白色的。非常精神漂亮的制服,一頂大殼子白頂黑邊船員帽子被這位海員夾在胳肢窩下。他的另外一隻手捧了一盆盛開小百花。他叫羅素,是這艘飛船的船長。他對着潘西微微笑着遞過小百花盆景說:“路過花園,我看開的很漂亮,所以就挖了幾棵過來。我想你一定喜歡。”潘西雙手接過,有禮貌的聞了下擡頭表示很開心的笑了下:“還有香味。”羅素對潘西的重視似乎很滿足。他們的身邊,那個帶着細框架眼鏡的男人叫拉姆林德。他是一位親王。不過此刻這位親王卻說着和他身份不搭調的話。他也遞過禮物,那是一小籃子各種形狀的動物餅幹。“路過商店街,正好在打折。所以買了。”潘西伸出空餘的手接過去,看了一眼餅幹,他笑了:“這好像是兒童餅幹!不過有些烤焦了。”那位親王脫下手套第一個進入屋子,無所謂的說:“對啊。所以打折。我嘗了幾個,味道還不錯。”他們慢慢步入屋子當中,姬缈非常興奮的蹦了起來,是的,這位女士的确是用蹦的動作來迎接客人。她走到親王面前,華麗麗的行了宮廷禮:“哦,閣下,今天您依舊如此精彩英俊。”大家對姬缈做出來的穩重和禮節似乎很不理解。姬缈女士的丈夫似乎帶着羞愧的神情,他知道自己的妻子想得到什麼。果然,那位親王微微彎腰,掂起姬缈女士的手,輕輕的在她手背吻了下,并且說:“您也是,依舊如此漂亮,猶如朝陽一樣耀眼的姬缈女士。見到您真是開心。”屋子裡,克羅夫特微微沖羅素點點頭,接着他坐到窗台下拿起一本雜志擋住了自己的臉。拉德親王似乎很想和他說話,但是克羅夫特并不給他機會。于是拉德很失望的坐在沙發上。塞缪爾并不看屋子裡的其他人,除了潘西,他習慣把别人當成透明的,尤其是這個親王,他從未給過他好臉色,您知道他做了什麼嗎?他趁着克羅夫特酒醉,和他發生了不正常的關系。當然也許克羅夫特也有錯,但是又是誰引起的呢,總之這位先生罪大惡極,如果窗戶可以打開他甚至想把這個人丢出去,最好叫他變成太空垃圾,叫他漂浮一輩子。羅素拒絕了潘西的幫忙,他把帽子和衣服脫下放進櫃子。然後他把胸口的領帶的一頭塞進襯衣,這樣的他看上去很自然,他來到塞缪爾面前,輕輕點頭:“您還在生氣?”塞缪爾搖頭:“沒有,這原本不是我的事情。”窗台下,克羅夫特丢開手裡的雜志,又拿起一本新的,他把書頁翻的嘩嘩作響。他在表達什麼情緒?接着場景開始變化。潘西端出藥物。塞缪爾厭惡的看着那些藥片,潘西旁若無人的獎勵他藥前吻。然後他們一起到花園裡說閑話,康尼夫婦也有禮貌的退了出去,姬缈在花園裡晃了一圈後,她小心的沿着牆根,略微帶着士兵的匍匐來到窗戶下,她的手裡甚至拿着一部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的攝像機。不做大小姐的話,這位女士很适合做狗仔。潘西拿着指甲刀輕柔的幫塞缪爾修剪指甲,他沒有擡頭的輕微咳嗽了下。康尼一臉羞愧的來到窗戶下,他對屋子裡的人連聲抱歉,然後他扛起了自己的妻子離開那裡。姬缈掙紮着,發出憤怒的叫聲,但是似乎效果不大,康尼把她束縛在懷裡,旁若無人的在花園一角親吻,他托着她的腰,把她吻得癱軟一團。這是唯一能叫這個女人安靜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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