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就是喜歡看馬吃胡蘿蔔而已。這馬場的馬都養得很好,身形矯健牙齒結實,咬起胡蘿蔔來幹脆利落,看起來有種莫名其妙的快感。以前我那孤兒院裡的小孩沒有玩具,但是院子裡有棵大桑樹,所以孤兒院的小孩一直有養蠶的傳統,一代代傳下來,帶蠶卵的紙還成了内部流通貨币,一張紙換一小疊畫片。我那時候就有這惡趣味,常常蹲着看蠶吃桑葉,一看就是一整天。下午陽光曬得很舒服,我坐在草磚上喂了半筐蘿蔔,忽然聽見背後有人笑着問我:“請問你是新來的飼養員嗎?”我回頭看,邢雲弼穿着騎裝,戴個帽子,帶着笑意騎在馬上。原來他不戴眼鏡是這樣子,反而更平易近人些,他其實長得非常好看,眉眼間看得出當初美少年的輪廓,隻是更鋒利些了,他當年在學校時外貌就不比予舟他們差,不然天之驕女葉雲薇也不會看上他。“你怎麼在這裡,”我笑着打量他,大概手上胡蘿蔔實在誘人,他騎的那匹白色馬眼神裡也流露出些許渴望的意思,我笑着也給它喂了一棵。“完了,現在我成了壞主人了。”他笑着打趣道。這馬場裡的馬動辄七八位數,看來他遠比我想的要富。好歹當年還是并駕齊驅的啊。真是讓人灰心。我這匹馬大概被我喂出感情了,看我情緒低落,竟然拿頭蹭蹭我的臉。當然也可能是等胡蘿蔔等急了,提醒我繼續喂。“對了,瑞瑞怎麼樣了,病好了沒?”也是邢雲弼涵養好,估計見到我就想問了,我都沒想到這層——我實在太像标準壞爸爸了,扔下生病孩子不管,和小情兒出來騎馬。“還沒好呢。”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跟他解釋:“瑞瑞最近有點嬌氣,我在他身邊他還更怕吃藥了,所以我讓衛平看着他,自己跟予舟出來騎下馬。”邢雲弼又笑起來。他剛要說話,誰知說曹操曹操就到,我的“小情兒”已經騎着匹黑馬氣勢洶洶從馬場邊跑回來了,予舟從小騎馬,姿态真是幹淨潇灑,我看得目不轉睛,如果不是看到他臉色有多冷,我幾乎想喝兩聲彩。予舟沖到面前才停下來,回了個半圓,馬都沒停穩就瞪起邢雲弼來。邢雲弼一臉笑意:“紀總早,真巧,到哪都能碰到你。”“是嗎?那是我出門沒看黃曆了。”予舟毫不客氣。其實他們倆人就完全是兩個典型,一眼就看出差距,予舟從小是人上人,所以脾氣很壞,邢雲弼自己一路辛苦爬上來,什麼都能笑臉相迎。“對了,你們要不要……”“沒你事,喂你的胡蘿蔔。”予舟完全不給我圓場機會。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我從人遷怒到馬,無視了予舟那匹馬渴望胡蘿蔔的眼神。還好邢雲弼擅長給人台階下,自己輕飄飄轉移話題:“我剛剛在跟林湛說瑞瑞……”“林瑞在家打針呢。”予舟神色傲慢:“還有别的事嗎?”“沒有了。”邢雲弼笑得淡定,臨退場還學德州牛仔,摘下帽子跟我鞠躬告退,我被他逗笑起來。混蛋予舟大概跟邢雲弼犯沖,見他一面,馬也不想騎了,黑着臉去換衣服回家。我也喂完胡蘿蔔了,摸摸馬和它告别,跟着予舟進去換衣服。真是折騰,馬背都沒上,衣服換了兩套了。這馬場搞得很原生态,連休息室都是原木做的小木屋,予舟有自己專用休息室,他騎馬騎得多,換衣服動作很快,下午陽光帶金色,從窗戶照進來,他背影非常漂亮,線條流暢修長,又有力量感,像古希臘石像。他不說話,我當他生氣,也不出聲,自己幹自己的事。誰知道我正脫襯衫,予舟從後面過來,直接推我到牆上。整個人貼住我的背,噓出熱氣在我耳廓上。“腿分開。”我努力想轉身掙脫,但是力量完全不在一個等級,早知道不該跟他來騎馬,應該跟他去練散打。“别玩了,予舟。”“我沒有在玩。”他聲音低沉,手上卻一點不松懈,直接解開我皮帶,騎馬褲極為緊身,脫不下去,他直接把我翻過來,我還想推開他,直接被他抓着手腕舉到頭頂。房間窗戶透進來橘色的夕陽光,照在他側臉上,他的鼻梁是光與暗的分界點,眼睛裡夾雜危險欲望,像一汪深潭,專注看着人的時候,靈魂都要陷進去。我一個恍神,手腕已經被捆住。他掐住我下巴,開始親起我來。他的嘴唇柔軟,帶一點好聞的煙草味,動作卻極粗魯,我的襯衫被撩上去,後背摩擦着牆壁,幾乎要破皮,他卻直接攬住我的腰,把我抱了起來。我整個人懸空,手又被綁住,本能地用腿勾住他的腰,整個人搖搖欲墜。真是瘋了。在這種地方也……越是怕,身體反而越敏銳,他身上襯衫材質極軟,但是連扣子摩擦我胸口的感覺都仿佛被放大到極緻,我被困在他和牆之間,完全掙脫不開,剛想求饒,卻被他啟開牙關,擠了進來。換衣間完全不大,夕陽一落,整個房間都暗下來,我被他吻得意識渙散,連什麼時候勾住他脖子都不知道。他一邊啃我脖子,一邊把手伸進我褲子來。耳朵向來是我敏感帶,輕輕一碰整個人就過電一般,他向來喜歡玩這裡,用牙齒輕輕咬我耳垂,我整個人都顫抖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眼淚都快流出來。褲子被扒下來時我整個人都蜷成一團,他擠進我兩腿間,攬着我的腰,手一路滑到内褲裡。我知道頂着我臀部的是什麼。“别,予舟……”我整張臉都是濕漉漉的,眼睛都看不清楚,隻能可憐兮兮地求他。“乖,”他像哄小孩一樣哄我,親吻我的臉:“放松一點。”每次都是這樣,隻有這時候才溫柔一點。但我就是這麼沒出息,每次都被他騙。“予舟,别在這,會被聽到……”我還抱着最後一絲希望。他輕輕在我耳邊噓氣,手指卻熟練地侵入我身體:“所以你要叫得小聲一點。”不知道是什麼油脂,冰涼地融化在我身體裡。“唔……”無論多少次,這感覺還是太恐怖。我畏懼地抱緊他脖頸,把臉埋到他頸窩裡。他按住我後腦,一直溫柔地咬我耳垂。混蛋紀予舟,每次不等擴張完就直接進來!“好痛。”我本能咬住他肩膀,手指全絞成一團。“等會就不痛了。”他的聲音裡帶着壓抑欲望,忽然開始惡狠狠地吻我。我被抵在牆壁上,被他由下而上的頂弄着,整個人都恍然起來,更衣室像個黑暗的小木屋,屋頂上懸着的不知道是一束什麼植物,一直晃動個不停。我分不清是痛楚,還是快感,隻覺得整個身體都失去控制,仿佛在他面前敞開來,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征伐,整個下身都濕得髒兮兮的,被弄得一塌糊塗。我整個人像要散架,隻能勉強勾住予舟,才能維持不被摔下去。外面傳來說話的聲音,似乎有人經過,我瞬間緊張到極緻,整個人驚慌地蜷成一團。“有人,予舟……”予舟毫不在乎,仍然抵着那一點狠狠頂弄,我直接哭出聲來,隻能死死咬住嘴唇。予舟吻住我的唇,輕巧啟開我牙關,親得我心神搖晃。“沒事,他們聽不見的。”他一邊咬着我耳垂一邊告訴我:“叫出來,叫出來我就快點結束。”這誘惑實在太大,我在這點上吃過太多苦頭,整個人意識也快不清楚,竟然覺得這生意很劃算。聲音出來時我自己都吓到,我從來不知道自己能發出這麼甜膩的聲音。但紀予舟這混蛋壓根不可信!我嗓子都快叫啞,他卻壓根不肯放過我,一直到我洩了兩次,整個人都哭到快脫水,他才聽着我被逼出的那些羞恥的稱呼,一邊咬着我耳垂,一邊射在我身體裡。晚上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來的。隻記得自己回來的路上一直在生氣,整個人縮到車子座位角落裡蜷成一團,予舟大概覺得很好玩,一直在親我。他一直都這麼惡劣,每次把我逼到極限之後,就開始變得很溫柔,把我哄回來之後,就會故态複萌。我也是不長記性,被騙了一次又一次。晚餐是在卧室吃的,衛平親自送進來。予舟把喂飯當成新奇事,逼着我全部吃下去。我壓根不知道吃了什麼,嗓子疲勞過度,味覺都快失靈。瑞瑞打了針之後好多了,想找我聽睡前故事,跑到房門口來,被予舟攔在外面,他很擔心我:“爸爸是不是生病了?”予舟一點也不怕他哭,說:“是的。”不用想,瑞瑞一定要掉眼淚,我掙紮着爬起來想哄瑞瑞,予舟卻直接把他拎了起來,關上了門。“你幹什麼……”“他不是要聽故事嗎?”予舟告訴我:“我去給他講故事。”兔子我的嗓子啞了三天。這三天我電話都不想接,因為覺得太丢臉。其實裝感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太心虛。沐蓁跑過來跟我報喜:“師兄,這套青瓷賣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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