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身體猛然觸碰,甯耳瞬間紅了臉,邵柏翰直接就硬了。他狠狠地頂在甯耳的大腿上,甯耳感受到那個炙熱滾燙的東西,心髒劇烈地跳動起來。他擡起眼睛,看着眼前這個好像野獸一樣的男人,臉上通紅,心髒跳得快從嘴裡跳出來。甯耳下意識地想要逃跑,邵柏翰另一隻手再次按在了衣櫃上,牢牢地将他鎖在自己的懷裡。那根東西惡狠狠地抵在甯耳的腿間,他沒穿内褲,那東西帶着兇狠霸道的蠻橫氣息,讓甯耳幾乎快要腿軟。他好大……甯耳死死地抓緊手指,聲音也沙啞起來:“邵柏翰……”邵柏翰的眼睛快要紅了,他清晰地感受到最心愛的人那毫無保留的身體曲線。他們還貼得那麼近,那麼熱,那麼讓人無法放手。作者有話要說:甯耳:他好大……【面紅耳赤】邵柏翰:小耳都說我大了,他說我大!!!我再不做點什麼,我還是男人嗎?!!!明亮的燈光從這個男人的身後照射過來,被他遮擋了大半。甯耳被籠罩在邵柏翰的陰影下,一點點地擡起頭。溫熱的呼氣噴吐在他的眼睛上,他顫抖着睫毛,幾乎快看不清眼前的人。但他還是看清了,邵柏翰雙目熾熱地盯着他看,而他的身下,那個東西用力地跳動了一下,将甯耳逼上了絕路。他想要推開這個人,可是身體發軟,根本動彈不了。甚至漸漸的,他發現自己竟然也有了感覺。他抵在邵柏翰的小腹上,身體顫抖發狂,怕極了邵柏翰會問他怎麼會突然有這樣的反應。“邵……邵柏翰……”甯耳并不知道,此刻的邵柏翰已經清醒過來,卻無法面對現在的局面。剛才被欲望主宰了身體,他控制不住地就把沒穿衣服的甯耳壓在衣櫃上,還狠狠地頂着他。可是理智回來,邵柏翰完全找不到一個理由,可以解釋自己現在的行為。他低眸看着甯耳。心髒劇烈地顫動了一瞬。甯耳雙眼紅紅地看他,好像很委屈,又好像很無助。他剛剛洗完澡,濕漉漉的頭發配着那雙紅通通的眼睛,仿佛在譴責他的行為。其實隻要他再晚清醒一秒,恐怕就忍不住吻上甯耳的嘴唇了,幸好他沒這麼做,一切還來得及。忽然,邵柏翰發現一個硬梆梆的東西抵在自己的小腹上。他靈光一閃:“小耳,你硬了……”性感磁性的聲音震穿甯耳的耳膜,他羞愧得想讓那個東西趕緊軟下去,可是無濟于事。甯耳被邵柏翰壓在衣櫃上無法動彈,他為自己辯解:“明明是你先……”硬的。“在海城,男生都很開放。”邵柏翰突然開口,打斷了甯耳的聲音,他懵懵地擡起頭,看着邵柏翰。邵柏翰雙目漆黑,滾熱的視線凝視着他的臉龐,順着他的臉線往下移,一點點地移到他的脖子、他的胸口、他的腰部,最後直勾勾地盯着他沒穿内褲、僅僅用t恤遮掩的地方。甯耳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邵柏翰的眼神像火,他的t恤下擺早就被自己頂出一個形狀,邵柏翰居然就看着那裡,他眼也不眨地看着那裡。然後他說:“我們有的時候……會互相幫助。”甯耳心裡的那根弦瞬間崩斷,他快速地擡頭,不敢置信地看着邵柏翰。甯耳還沒來得及問邵柏翰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邵柏翰就咬了牙,面紅耳赤地伸出手,一把按住了甯耳的那個部位。“嗯啊……邵柏翰……”甯耳從小到大連自渎都沒有過,隻在夢裡有過一兩次遺精,突然被一隻滾燙的手按住那裡,他爽得直接喊出聲。生理性的眼淚從眼角溢了出來,邵柏翰看着他泛紅的臉頰,無法轉開視線。這樣羞赧而又沉浸于欲望的小耳,好看得他舍不得錯過一眼。他輕輕地按着甯耳的那裡,感受到那裡正喜悅地接受自己的撫摸。他的身體快要硬到爆炸,在甯耳一聲聲的喘息中,邵柏翰再也忍不住地拉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己早就堅硬無比的地方。“小耳,摸摸……幫幫我……”甯耳在欲望中回過神來,他眯着眼睛,看見了邵柏翰炙熱的雙眼。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從哪兒來的力氣,摸上了這個人的褲子。隔着兩層布料,那熱度都燙得甯耳想要縮回手,可是邵柏翰死死地按着他,俯下身在他的脖子上喘氣。“小耳……”甯耳迷迷糊糊地順從邵柏翰的動作,讓他拉着自己的手,探入了他的褲子裡,然後……摸到了那個東西。真的好大。甯耳一隻手抓不住,他手指顫抖,努力地撫摸着那個東西。但就是這樣青澀的動作,邵柏翰也舒服得不斷歎息。他忽然一個用力,甯耳低呼一聲,被他按在了床上。t恤因這動作翻到了腰部以上,甯耳還乖巧地摸着邵柏翰,邵柏翰卻低下頭,真正地看到了他。這裡看作者有話說。兩個人就這麼互相幫了一個多小時。甯耳一共出來了三次,邵柏翰也出來了兩次。就算是精力最旺盛的青春期,做到這種程度,甯耳和邵柏翰都提不起再多的精神了。甯耳剛剛洗完澡,又被邵柏翰抱着送去了浴室。當邵柏翰幫他洗着大腿的時候,甯耳清醒過來。他趴在浴缸的邊緣,頭也不敢擡,不敢看邵柏翰一眼。邵柏翰隻當甯耳還迷迷糊糊的,就一邊幫他清洗,一邊吃豆腐地摸着。當他的手漸漸往後,想要摸不該摸的地方時,甯耳再也無法忍耐地拉住他的手。邵柏翰錯愕地低頭看去,甯耳紅着眼睛,聲音顫顫地問他:“你……你怎麼碰我後面?”哪怕是在質問,他也弱弱得像一隻受到驚吓的小白兔。邵柏翰這才發現粘在甯耳嘴角的東西。他吞了口口水,眼神癡癡地看着那個東西,心中警鈴卻大作,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剛才以及過去一個小時之内的所有行為。他悻悻地收回手,目光流連在那個白色的東西上,然後和甯耳一起趴在浴缸裡,不再說話。溫暖的水将兩人身上的所有痕迹全部洗淨,可是卧室裡還彌漫着一股麝香味,暗示着剛才兩個年輕氣盛的少年到底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甯耳将臉埋在手背上,回想着自己剛才的行為。剛才他忘了拿内褲,就穿了t恤、沒穿褲子,出去拿衣服。然後不知道為什麼,邵柏翰就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身後,還把他按在衣櫃上,還用……還用那個東西頂他。邵柏翰那個時候的眼神好可怕,好像能将他吃了。明明一切都很莫名其妙,可就因為這個人是邵柏翰,他居然也硬了。然後邵柏翰就說……甯耳聲音悶悶的,也不擡頭:“你們海城的男生……都會這樣互相幫忙嗎?”燕城比較樸素,民風淳樸,甯耳從小到大也有幾個好朋友,去過雙方家裡玩過。但他從來沒和朋友做過這種親密的事。是不是海城這樣的國際大都市,男生都會比較開放,可以肆無忌憚地做這種事。……邵柏翰也和别人做過?甯耳的心裡澀澀的,他埋着臉,不想讓邵柏翰看到自己的表情。邵柏翰之前就是拿這個理由搪塞甯耳,硬生生地拉着什麼都不懂的甯耳給自己用手做。現在聽甯耳這麼說,他硬着頭皮回答:“對啊,我知道好幾個朋友都會這樣幫忙。大家都不小了,一起看片的時候……這麼做也沒什麼吧?”甯耳:“沒什麼嗎?”邵柏翰沒察覺到甯耳聲音裡的酸澀:“都是男生,當然沒關系了。”是啊,大家都是男生,所以邵柏翰才可以随便地做這種事。男生欲望起來的話很容易,青春期又比較容易沖動,邵柏翰隻是想找一個人幫幫忙而已,這個人是不是他,一點都不重要。邵柏翰見甯耳不說話,以為他相信了,開始扯開話題:“我記得小時候我們就一起洗過澡,就像現在這樣……對了,你家的浴缸現在好像換成淋浴了?小耳,我們小時候一起泡過澡,你還記得麼?”甯耳埋着頭,不說話。邵柏翰:“你屁股上是不是有個胎記的?我沒記錯吧。”甯耳還是沒說話。邵柏翰皺起眉:“小耳?”甯耳猛地擡起頭,雙眼通紅地看他:“邵柏翰,你是不是經常和人這麼做?”邵柏翰下意識地回答:“我沒有!”可甯耳聽了剛才的那些話,哪裡信他:“你們海城的男生都這麼開放……”“小耳!”邵柏翰直接将甯耳按在了浴缸上,大聲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甯耳呆呆地看着他,邵柏翰急得紅了臉,認認真真地說:“我隻是說他們喜歡這樣,他們很開放。我……我一點都不開放的,我特别保守。小耳,我有潔癖,我就和你這麼幫忙過,隻有你一個。”甯耳的雙眼緩緩睜大。心裡的滋味很奇怪。又是覺得開心,又是覺得苦澀。開心的是這個人隻有自己一個,隻和自己這麼做過。苦澀的是……他們隻是男生之間的互相幫忙。甯耳正胡思亂想着,忽然感覺自己被人摟了過去。他懵懵地擡起頭,隻見邵柏翰鼓起勇氣,抱着他,兩個人赤裸的身體相碰,又是一陣酥麻。邵柏翰壓低聲音,目光裡全是無奈:“你要是不喜歡,我以後再也不做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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