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在幾個和尚的夾擊之下宛若一隻靈巧的飛燕跑了個無影無蹤。真可愛。但徐子陵幾人似乎并不覺得婠婠可愛,明明是被師妃暄追債的人,徐子陵卻眉頭蹙起,關切地詢問師妃暄,“師小姐是否無恙?”師妃暄隻道:“天魔功不愧是魔門絕學,精妙不下慈航劍典。”她又說了幾句話,就急急忙忙地走了。雖然看上去仍舊飄逸如仙。石之軒笑道:“現在仙子走了,和尚走了,豈不正是姑娘報仇的時候?”我差點沒想起來被寇仲當面栽贓的事來。這時寇仲正跟另外兩人說話,語氣閑裡透着賤,“長夜漫漫啊,我們是找個地方喝酒到天亮,還是去清清靜靜地睡上一覺?”我陰森森地插口,“找個醫館踏踏實實睡兩個月怎麼樣?”寇仲還沒反應過來,說道:“哪有去醫館睡……”他話沒說完,頭也沒回就撲出了幾丈遠,還不忘呼喝同伴,“妖婆娘追來了,快跑啊!”妖……婆娘。我明明是個十八歲的妙齡少女。徐子陵和跋鋒寒跑得也是飛快,但我并不去追他們,我追着寇仲跑了一刻鐘左右,一把揪住了他後脖頸上的皮。寇仲又驚又懼又帶着一點讨好的笑艱難地轉過頭來,“女、女前輩……”徐子陵和跋鋒寒也停下了步子。我對寇仲說道:“你是想死,還是想活?”寇仲幹巴巴地笑道:“人哪有不想活的呢,前輩你大人有大量,把我寇仲當個屁放了多好,您看您這雙纖纖玉手,揪着我寇仲不嫌髒嗎?我經常兩三個月不洗澡,前幾天剛掉了茅坑,又髒又臭。”我不為所動,問他,“妖婆娘?”寇仲連忙說道:“是我是我,我是妖婆娘,前輩你别看我表面上是個男人,其實我特别喜歡塗脂抹粉繡繡花唱唱戲,他們都叫我妖婆娘!子陵老跋你們說是不是!”跋鋒寒幹巴巴地點點頭,徐子陵顯然有些怔愣,但還是順着寇仲的話點了點頭。我說道:“你無非是落在我手裡才這麼說,我要是放了你,背地裡不知要罵我多少遍,不給你一點教訓,你當我好欺負。”我拎着寇仲到洛水岸邊,原本準備把他的頭按進水裡,讓他多體會幾次窒息的痛苦,但我忽然想起來據說修煉長生訣的人可以在水裡呼吸,于是我改了主意,問他,“我準備卸你一肢,你自己選,不常用的就行。”寇仲整個人都驚呆了,吓得不停掙紮,一邊急道:“前輩,前輩!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放我一馬,我寇仲下輩子當牛做馬……不不,這輩子給前輩當牛做馬,前輩要我寇仲往東,我絕不往西,前輩,那可是手腳啊,沒了就長不出來了!”我責備地看着他,說道:“斷手斷腳的人多了,要是都像你這樣,難道沒了手腳就去死?看在你認錯誠懇的份上,我可以隻挑斷你的筋脈,讓你留個全乎模樣,你自己想好了,我數三聲,你要是不做決定的話,就由我替你做主了。”寇仲明顯感覺到了我的認真,在我數到第二聲的時候,大聲地說道:“我選!我選左手,前輩要了我的左手,就不要為難我兩個兄弟了,都是我寇仲得罪前輩,一人做事一人當。”我點點頭,然後廢掉了他的左手筋脈。徐子陵和跋鋒寒過了一會兒才趕上來,寇仲面帶汗漬,卻沒有當面說我廢了他的左手,隻勉強地笑了笑,說道:“前輩已經放過我們啦,陵少老跋,走了。”他的步子邁得很大,頭昂得高高的。像一隻鵝。石之軒到這個時候才飄然現身,道:“我還當姑娘會心軟。”我眨了眨眼睛,說道:“他無緣無故陷我于不義,我和他又無緣無故,為什麼要心軟?”石之軒的笑容清朗,說道:“姑娘果然是我魔門中人。”話題又被繞了回來。我忍了忍,還是忍不住,于是問石之軒道:“補天閣的武功是什麼樣的?”石之軒有些驚訝,但随即說道:“我與弟子所言,乃是補天之不足,故可代天行事,似是玄奧,但對姑娘實話實說,補天意在捕天,自上古刺客流傳功法整編而來,專精刺客殺道,除了殺人之外别無其他。”我更想看看了。石之軒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微微地笑了一下,說道:“不妨點到即止。”他話音才落,幻魔身法便是一動,我下意識地避開他迅如雷霆的一擊,不覺腳下内氣浮動,竟運起了一種不遜于幻魔身法的輕功,飄飄搖搖之間輾轉騰挪,也如師妃暄和婠婠一戰時和石之軒有來有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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