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出獄的人,偶爾也是會想在外面瞧瞧大牢的樣子的。我最後還是說道:“路過。”婠婠輕輕地嗯了一聲,又仿佛小孩子确定事情一樣地問道:“前輩是真的不會管這兩個小子的事情嗎?”我覺得她雖然武功和師妃暄差不多,長相也平分秋色,但性格真是比師妃暄可愛一百倍。我心情很好地點了點頭,還問道,“你是想要他們身上的長生訣嗎?需要我幫忙嗎?”婠婠眨了眨眼睛,嬌聲說道:“不用,婠婠是和邊師叔一起來的。”一個瘦高俊朗的中年男子出現在她的身後,見到我,中年男子微微點了一下頭,道:“在下邊不負。”我根本沒聽說過他。我沒有理睬他,目光落在白衣赤足的婠婠身上。我要是能長成這個樣子,一天一定要照十一個時辰鏡子。邊不負的武功要比婠婠高一些,但也不過爾爾,對付徐子陵和腦殘應當是夠用的。我站在一邊,準備旁觀。就在這個時候,徐子陵輕輕歎道:“婠小姐的魅力竟大到了這個地步,實在是讓人又羨慕又嫉妒啊。”明明是危險時刻,腦殘竟也嬉皮笑臉跟着附和道:“女前輩千萬不要教婠妖女騙了,倘若不知婠妖女的底細,我也恨不得把眼睛粘在她身上哩!”我硬生生把視線從婠婠身上撕開,看向腦殘那張平平無奇的臉,想了想,說道:“你一口一個妖女,是欺負那位姑娘脾氣好?說起來我叫你一句妖男,你樂意嗎?”腦殘硬生生地噎住了。我冷笑一聲,說道:“妖男。”婠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得又嬌柔又可愛。她笑起來的樣子竟然比先前還要漂亮。追到隋末砍邪王(4)漂亮的婠婠和她師叔一起把徐子陵和腦殘打成了狗。我站在一邊,看出了一點問題。我沒有見過慈航靜齋的武功,隻能分辨得出師妃暄的劍很漂亮,但她出劍太慢太輕,破壞了招式本身的玄奧,到了有些熟悉的陰癸派這裡,就覺出不對勁來了。婠婠的武功雖然破綻很多,但招式要比我所見過的陰癸弟子熟稔得多,甚至能達到以眼惑人的層次,有好幾次徐子陵的刀已經快要砍到她,都被一眼逼退,陰癸派的天魔功雖然有這個記載,但據說那是天魔大法達到十三層以上才能使出來的功法。我隐隐約約有了個思路。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婠婠趁着邊不負專心對上腦殘不注意,留出了一個破綻,徐子陵頓時拉起腦殘趁機跑路。邊不負追了幾步,但克制住了。聽聞長生訣傳人最厲害的工夫就是跑路。我看向婠婠,猜測她這會兒大約已經對徐子陵傾心,當着師叔的面又不好直接放人,才做戲賣了破綻。我歎了一口氣。邊不負似乎有些生氣了,走回來想對婠婠說什麼,我在他開口之前說道:“自己打不過,黑着個臉很有面子嗎?”邊不負愕然看向我。我一隻手背在身後,假裝世外高人的樣子,沉聲說道:“你們陰癸派的武功已經沒落成了這個樣子嗎?”婠婠輕輕地眨了眨眼睛,天知道我有多喜歡她那又長又密的睫毛,眨一眨像要掃到人的心裡去,她的聲音也好聽,輕柔而嬌軟,還帶着幾分孩子式的天真,“前輩是不是同我陰癸派有淵源呀?”最後一個呀字溫柔得讓人心都化成了水。我想了想,道:“同在魔門罷了。”我有心從這兩個人嘴裡問出些事情,于是仍舊端着一副高人作派,淡淡地問道:“祝玉妍怎麼樣了?”婠婠嬌聲說道:“家師身體還好,近來搜心劍法大成,便是同石之軒也有一戰之力。”放屁。我聽說祝玉妍和師妃暄聯手都沒能薅下石之軒一根毛。我要知道是才不是祝玉妍武功大沒大成,我需要的是一個切實的對比。于是我的态度更加淡然了,仿佛祝玉妍隻是一個小輩似的,問道:“那你呢,你在你師父手裡能過幾招?”婠婠有些猶豫,她看了一眼邊不負,說道:“婠婠不敢和師父相比,倒是師叔曾和師父戰平過一次。”戰平過一次,說明武功不如祝玉妍,但也相差不太遠。我看着渾身上下寫滿了雜魚兩個字的邊不負,陷入了沉默。知道了想知道的信息,我的心情很是複雜,一方面感覺自己大概可以在隋末唐初橫着走路了,一方面又覺得自己應該嚣張一點,但又總有一種不是很在意的心态。但我又确實很放松,這是一種長期處于要飯狀态的乞丐,一睜眼發現自己當了皇帝的複雜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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