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開白愁飛,他理了理衣襟,面上已然不見慌亂,反而握了握溫柔的手,溫柔的臉刷的一下子紅了,也沒空和我計較了,隻顧着害羞。蘇夢枕走過來,他比先前看着還要瘦削,但腿看着已經好了不少,想來是樹大夫重新診治過,他一過來白愁飛就要說話,我指指王小石,說道:“我跟白愁飛有矛盾,他說的話不足信,你不是信兄弟嗎?這塊石頭也是你的兄弟,你讓他說。”王小石有些尴尬地看看白愁飛,又看看我,還是對蘇夢枕說道:“大小姐來找大哥,二哥說要見大哥得先通報,然後大小姐說二哥的背上有傷,就揪住了二哥,沒有傷到二哥。”我看了王小石一眼,這個人說的還算公正,但完全隐去了溫柔挖苦我的話。我對蘇夢枕說道:“白愁飛的背上有傷,而且是刀傷,聞着血氣應該不超過半個月,半個月之前雷純小姐遇到的兇徒剛好被這位溫柔姑娘砍了一刀在背後,所以我懷疑他,想看看他的傷口。”白愁飛一邊握着溫柔的手,一邊冷靜地對蘇夢枕說道:“大哥,我不知道她在說什麼,那天晚上我被她打傷,一直在樓子裡沒有出去過,而且當夜的消息已經被封鎖,她怎麼會知道兇徒身上有沒有傷?我背上的傷是先前和柔兒切磋的時候被星星寶刀所傷,柔兒可以給我作證。”溫柔的臉色忽白忽紅,她看着白愁飛,臉上忽然帶上一抹決絕的神色,她說道:“是!而且我根本沒有砍到那個人……我沒有!”我看向溫柔,她漂亮的眼睛裡絲毫看不出破綻,一點也不像之前大大咧咧的沒心沒肺樣。哦豁。鐵骨铮铮方侯爺(11)我受不了這個氣。或許之前是能受得了的,但這些日子我被方應看吹捧得多了,自我感覺非常良好,我深吸一口氣,一把推開溫柔,揪起白愁飛,撕開他的錦袍後背,果然露出一條極長極深已經結痂的刀口。不難看出當時已經深可見骨,我按住意圖掙紮的白愁飛,對溫柔道:“你們切磋,把他傷成這樣?這樣的傷,作為兄弟,王小石!”王小石被我點名,呆呆地啊了一聲,我問他,“你知道他受了傷嗎?半個月的時間,他就自己忍着傷,誰都沒有說?”白愁飛冷聲說道:“我怕有人苛責柔兒,怎麼了?”我一拳揍上他的臉,喝道:“你再多說一個字,我今天就擰掉你的頭!”白愁飛不說話了,但溫柔顯然不覺得我敢動手,她死死地咬住下唇,好半晌,才說道:“師兄,你相信我,我從來不說謊的……”蘇夢枕的眸子微微閉了一下,似有片刻的猶豫,但睜開眼時仍舊是一副沉穩中帶着銳利的江湖霸主模樣,他沉聲說道:“那天晚上的事,除了小師妹,還有一人清楚。”受辱的雷純。蘇夢枕擺明了不相信溫柔,這讓我好歹舒心了一點,我高興地說道:“你把白愁飛先關起來,我去找雷純小姐給我作證!”我幾指頭點在白愁飛周身幾處大穴上,内氣在他體内打了個結,但凡比我武功差的,都沒法給他解開,一般的點穴有時效性,而我的沒有,隻要我不給他解,他就得一直這麼不言不動下去。實在是這個人太鬼精,我對他不放心。溫柔叫道:“我也去!”我不理她,她卻要跟在我後頭走,蘇夢枕歎了一口氣,說道:“戚姑娘,帶她去吧,到了雷小姐面前……”他似乎有想要交代的話,但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我點點頭,抓起溫柔的肩膀,在她的驚叫聲中一點都不溫柔地帶着她飛離了天泉山。溫柔起初是尖叫,然後一直鬧着讓我把她放下來,我被她吵得頭疼,剛想給她一指頭讓她啞巴,就聽她忽然嗚嗚地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揪着我的衣服,吐詞不清地說道:“戚姑娘……大小姐,我、我求求你,你放過白愁飛吧……”我腳步一停,換了個半抱的姿勢,問她,“你這是承認了剛才在說謊?”溫柔哭起來的時候眼睛是彎起來的,黑亮的瞳仁帶着水色,像個孩子一樣,不得不說還挺漂亮,我決定她要是承認,我就不打她了。溫柔哭着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是他……說到傷口我就知道,可是他那麼好,那麼好……如果被師兄知道,他一定會殺了他的……”我哂了一聲,說道:“受害的人是雷純小姐,又不是你,你沒資格求我放過他,看在你這麼坦誠的份上,一會兒找來雷純小姐,不需要你在一邊作證了,我答應你,讓你不親眼看着白愁飛死。”溫柔哭着哭着竟然又尖叫起來,她尖叫着說道:“我不要他死,我不要他死!我會去求純姐的,我爹可以幫她,她不會說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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