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文呼吸都急促起來,整個人都劉成拉扯着往裡拽。李學文嘴裡叫着:“疼!!疼!!”劉成給他扯到沙發上,抽出褲子上的腰帶,拍到李學文屁股上。李學文不知道自己哪得罪劉成了,吓的直問:“你要打我,也得說清楚點吧?!”劉成哼了聲,俯下身子,對上李學文的眼睛,李學文聲音明明在發抖,可偏偏眼睛裡都是火花,這個不要臉的李學文居然也有小性子,劉成覺的更好玩了。把腰帶圈成一團勒住李學文的脖子,劉成坐到李學文肚子上。李學文剛吃了飯,胃被坐的不舒服,嘴裡叫着:“我不要錢了,你放我走吧。”劉成哼了下,罵道:“媽x的,怕什麼,你個小婊子,老子今天就要做你,不光做,還不給錢的白做。”李學文知道自己跑不了了,認命的把頭偏到一邊說:“做就做吧,可别忘帶套子,你知道我那髒着呢。”劉成覺的這個李學文,要不說點敗興的話就不痛快似的,拍了拍他屁股說:“髒是吧,我有的時候辦法給你弄幹淨了,你等着。”李學文知道自己這個破嘴又惹事了,果然劉成翻身下來,扯他去浴室。噴頭和管子是一體的,劉成看了看,沒辦法,轉過頭來看李學文,琢磨着怎麼給他灌點水。李學文吓的往牆角跑,劉成一把按住威脅說:“你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給我乖乖站着。”李學文被按在牆上,閉了閉眼睛,再睜開依舊黑白分明,少了些許懼意,多了一絲讪笑。“不就玩新鮮的嘛,穿着衣服怎麼玩啊?!”李學文嘴邊還挂了笑意,劉成不知道怎麼李學文忽然會轉性了,力道松了些,李學文笑嘻嘻的把衣服脫的一幹二淨,快的連半分鐘都沒用了,就站在噴頭下。依舊是那張眉眼,依舊是那個樣子,波瀾不驚的一雙眼裡深深竟是看不明白。李學文伸出手來,用力的旋轉着開關,水噴濺出來,熱氣瞬間彌漫整個空間,從頭到腳的包裹住他,肌膚被熱氣熏染的微紅。李學文本來就漂亮,現在全身肌膚被熱氣蒸的粉白粉白的,就連臉都漂亮的讓人心驚。劉成竟然看呆住,呆愣也就幾秒的功夫。劉成恍惚間覺出手臂傳來的刺痛,低頭看了眼噴濺而來的水珠,整個人象被雷擊一樣的蹦起來,想也不想飛起一腳踹向李學文。李學文在滾燙的水裡,依舊在笑,即使被踹到肚子,也隻是痛的彎下腰,瞪大眼睛,笑着。整個空間都是該死的水氣,劉成不知道這個時候除了那些該死的水氣,還有什麼彌漫在他眼睛裡,就那麼一點一點的好像蠶食一樣的,慢慢的慢慢的把他整個人都提起來,又重重的摔下去……劉成發瘋了一樣的揪住李學文,用力的拉扯着,拉扯到沒有水的地方,就是一頓沒頭沒臉的耳光。直到把這個李學文徹底打成豬頭。李學文後來趟在醫院的時候,抱怨說:“我那麼燙自己,不就是為了給你出氣嘛?”劉成不知道該不該信他的話,他隻是看着李學文,最後他哼了聲說:“你他媽還有臉說,沒看老子手也燙紅了嘛,等你好了,老子要操死你。”李學文虛弱的笑了下,也不說什麼。劉成就跟打棉花上似的。李學文幸好燙的不是太嚴重,在醫院修理了幾天就出院了,劉成給墊付的醫藥費。美麗中間來過一次,巧好劉成也在。劉成偶爾會過來看看李學文。劉成很不待見美麗,等美麗把手裡的西瓜香蕉放下來匆匆走後,劉成就罵罵咧咧的,什麼賣屁股的小婊子之類的。李學文擡手給自己剝了根香蕉,塞到嘴裡,慢慢的吃起來。等李學文要出院的時候,劉成才正經八百的給李學文讨論價錢的問題。劉成說:“我每個月給你個整數,但你不能接别的客,要讓我知道你找了别人,我他媽廢了你,知道嘛?”李學文不是很想答應,可最近劉成談到王家樂了,劉成當時的意思是,如果能讓他痛快就什麼都痛快,如果他不痛快就他媽誰都好不了。李學文覺的自己就跟在夢裡似的,不知道怎麼兜了個圈子又跑回來了。李學文還是掙紮着去接王家樂回家,王家樂居然沒瘦,神色還挺好的。李學文有點被王家樂鎮住了,就說:“你這孩子真不簡單啊,我在外面都擔心死了,還以為你怎麼了呢,看你,好像還長肉了。”王家樂笑了下,眼睛一個勁的看李學文,他還不知道李學文在外面的事,李學文帶他回了家,還是那個小出租房,王家樂坐在床上,他懶懶的看着房頂,李學文也陪在身邊,衛生間裡的熱水器還沒燒好水,兩個人就這麼并排着躺着。王家樂半天後說:“學文哥,咱們走吧,到别的地方,哪不是吃口飯啊。”說話的時候眼睛沒有看向李學文,李學文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他甚至不知道該不該告訴王家樂自己又做老本行了。王家樂見李學文沒反應,就擡起頭來,看過去,李學文躺在床裡面,比之前更瘦了,臉色是不健康的蒼白,王家樂忍不住的靠過去,幾乎就要貼到李學文的唇邊,王家樂停了下,看着李學文。“學文哥?”王家樂向來敏感,他隐隐覺出不對,腦子裡閃電般的躍過那些畫面,他被反綁着鎖在暖氣片上,吃的裡面被人撒了沙子,然後忽然有一天什麼都好起來,安靜下來,然後就是被放出來……王家樂覺的胸口郁悶的讓人發瘋,可他習慣了壓抑,他用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深吸了口氣,甚至連深吸的那口氣都不敢發出聲音。李學文最終還是說了,他說:“哦,那個劉成,你大概不知道他是誰,反正是我以前的一個老顧客了,又找到我了,對我還滿不錯的,現在給了我個大價錢……反正挺好的,還給我租了房子,就是偏點……等他不在的時候,我帶你和美麗過去玩,有個水床……”李學文想咬斷自己的舌頭。王家樂趕緊說:“水燒好了,我去洗澡。”等王家樂出來的時候,李學文已經提了個包袱。“我得過去了,我這點東西總收拾不完。”李學文往門口走。王家樂頭發還濕着,跟過來說:“我幫你提。”伸出的手有點哆嗦。李學文趕緊說:“别,你看你,頭發還潮着呢,小心别感冒了。”王家樂就送到門口,看着李學文提着包下去,慢慢的消失不見。過了好久,王家樂才關上門,無力的坐到地上,他覺的自己越來越不能呼吸了。李學文提了包下樓,打車到了地方,唉聲歎氣的往裡走,走到地方看了眼門牌号,打開門走進去,裡面顯得有點空。劉成新租的房子,還沒怎麼布置,李學文走到冰箱門口,從裡拿出灌啤酒打開喝了口,皺起眉頭,不怎麼舒服的打了嗝。打開窗戶通通風,因為樓層比較高,爬在窗台上看着外面,風吹着額前的頭發一動一動的,李學文什麼都不想的就靠在那發呆。劉成進來的時候,李學文還在那呢。劉成不怎麼高興的踢了踢李學文的破包。李學文這才知道他回來了,小跑着過來,一臉谄笑:“劉……老闆……”這一聲叫的劉成差點吐了。劉成說:“你惡心不惡心,你他媽再這麼叫我,老子給你扔出去。”李學文有點為難,“那我怎麼叫啊?”劉成說:“叫我成哥。”瞪了李學文一眼,靠近他,仔細看了看李學文的臉,幸好沒留下疤瘌,不然就可惜了。劉成忽然想惡作劇下,就說:“你把衣服脫了,我看看好沒好。”李學文趕緊求饒說:“好了,早好,不然醫生能讓出院啊。”劉成才不理他怎麼說,已經把他整個人拉到自己面前,伸手就剝衣服。剝的李學文一個勁的躲。劉成就警告說:“再躲再躲?!”李學文就老實了,讓劉成給扒了個精光。劉成一肚子壞水,見李學文光着了,就不緊不慢的說:“光看表面是沒事了,可不知道有沒有内傷,你給我動動,比如蛙跳什麼的。”李學文看着劉成,臉上笑容漸漸僵硬。劉成拿起李學文放在桌子上的半罐啤酒,坐到沙發,一口一口的喝。李學文并沒有馬上動,他回望着劉成。劉成原本就是找個樂子,去歡場的時候,那些出來賣的什麼都能做,蛙跳的時候,那東西一彈一彈的,那些小鴨子還會比誰跳的幅度大。李學文也是他媽出來賣的,怎麼就不能玩,何況他花在李學文身上的心思可比那些鴨子們多多了。李學文還是站在那,劉成漸漸不耐煩起來,恨不得跳起來踢他。可劉成還是壓住了火,他想起李學文被自己打成豬頭的時候,既不躲也不吭聲。劉成不得不承認這個李學文挺能忍的。他就不明白了,這個李學文怎麼有時候要多不要臉就有多不要臉,現在該耍了,又他媽給他來這套貞潔烈男的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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