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闆嘿嘿笑着應了對付,放下電話就陶了一百讓李學文趕緊着打車去。李學文這個納悶嘴裡叨咕着:“這個人誰阿,怎麼跟那什麼似的,來的這麼快,不會有病吧,有病的我可不接……”孟老闆催他,“你知道什麼,是有人談生意,送的禮,讓你提前去準備。”李學文有點緊張了,“什麼來頭阿,怎麼聽着不對頭阿?”孟老闆不耐煩的催他,“你他媽給臉不要阿,給三萬價的是平頭百姓嘛?”上去就是一腳,兩人說話的時候,誰都沒有注意到凱子陰沉的臉色,李學文唉呦了聲,就小跑出去,看都沒看凱子一眼。凱子坐在沙發上,孟老闆拿了酒瓶嘴對嘴的喝。——李學文打了車去,接他的是個矮個胖子,見了李學文好像有點不滿意,給李學文的中介打了電話,最後估計沒别的貨色才勉強帶了李學文走。李學文以前也接過這樣的活,以為是去什麼酒店,沒想到小車越開越遠,一直開到了郊區,李學文心裡就有點發虛,趕緊摸了電話,手機還沒電了,把李學文給急的,有心說不做吧,又怕惹事。車終于開到了,是個白色小别墅,裡面開着盞燈,李學文進去的時候,就是一呆,甚至有點意外,他沒想到會在這個地方遇見理發店的那個孩子,孩子蜷縮成了一團,看到李學文也是一愣。李學文覺的嘴裡發幹,他見過這個,總算知道為什麼自己被這麼着急招過來為什麼了,估計是這小子不做,拉自己頂事的。李學文心眼軟,蹲下來看着孩子,他說:“怕來着吧?你叫什麼來着……”這個孩子眼淚花一轉,差點哭出來,李學文賣是賣,可看不慣這樣的,就轉頭對胖子說:“你們幹嘛呢,欺負一個孩子。”話一出口,李學文就氣的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自己什麼破嘴阿,一路上白他媽裝雛了。胖子不是吃素的,眼珠一翻,誰叫雛這麼自然這麼大方的,李學文一臉賣了不知道多久的賤樣,讓胖子氣的恨不得飛起一腳踹出去,他為了談好這筆買賣,專門打聽來的,想了半天法才找了這麼孩子,還臨陣耍了,再找一個還是假的,想到到手的買賣要飛,胖子就臉色不好。李學文知道自己露餡了,還是硬着頭皮頂着,三萬呢,還有孟老闆的牌子。李學文裝糊塗說:“那個客人呢?”胖子也覺出來了,再找是來不及了,看了眼李學文,燈光下李學文白淨的象個學生,不笑的時候有那麼點斯文秀氣,牌兒是不錯。胖子隐隐放下點心,他叮囑着:“你好好做,人一會就到,我得帶這個孩子回去,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他。”李學文看不得這個,趕緊說:“大哥,都出來讨飯的,不容易,我今天準叫那人滿意,麻煩大哥放了這孩子吧,都不容易。”胖子看李學文一眼,他正要李學文做事呢,圓滑的一笑說:“行,你既然說了,我就給你個面子,一會兒你可得給我伺候好了。”李學文從不把自己當外人,到了裡面先洗了個澡,擦幹淨頭發,沖鏡子裡擺騷包姿勢,好久沒裝雛了,李學文覺的自己得練習練習,練習的正帶勁的時候,李學文覺的有什麼晃了下,吓的轉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個人,已經看半天了。李學文吓的一哆嗦,趕緊說:“你怎麼進來的?”那個人看着李學文沒說話,李學文靜靜的打量他,穿着黑色的西服,西服一個折都沒有,臉上表情不多,木呆呆的,好像累的夠嗆。看了李學文一臉,随後就打開浴室,往裡望了眼,再轉過來才開口:“胖子讓你來的?”李學文心虛的說:“他讓我過來……哥,我啥也不懂,今天你教我……”那個人斜眼從上到下的掃着李學文,李學文腿直打顫,這個人的眼睛怎麼跟帶了針似的,一下下的紮人。看夠了那人才說:“給你多少?”李學文被說楞了,半天才說:“哦,三萬。”那人已經脫了外套,露出精壯的上身來,背上還有個大疤瘌,李學文嘴裡發幹,腳有點軟。李學文等那人開口說話,可等了半天,人家隻是在浴室裡洗澡,李學文不知道該不該問他要不要搓背,就站在那,身上還有水,有加上害怕,一會就覺出冷來,從腳心冷到後背。——那人洗完了澡,從裡面出來,李學文站着沒敢動,那人慢悠悠的擦着身上的水珠,擡起眼來打量着李學文。半天才開口說:“你還做這個呢?”這一問把李學文問呆了。那人把毛巾搭在浴池邊,對着鏡子整理頭發。“我半年前買過你,這次給你開多少價?有我的高嘛?”這個人說話慢悠悠的。啊?!李學文腦子就蒙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反應過來後就叫出聲了,“這個……哥……你認錯人了吧……”可李學文心裡明鏡似的,自己幹這個買賣多了,多的……都他媽不知道誰是誰了……李學文這個後悔啊,可後悔已經晚了。那個人整好頭發,轉過身來,半圈住李學文,李學文吓的倒退一步,嘴裡說:“哥……我緊張……”那個人鼻子一抽,李學文有點發呆,這個人長的真他媽不錯……“你緊張,你忘了,上次你怎麼弄來着……”那人摸上李學文的腰,李學文才想起來自己還光着呢!!啊,李學文叫了出來。“現在就叫啊,一會嗓子還不啞了。”那個人說,飛快的按住李學文,李學文是見慣了世面的,關鍵時刻不含糊,“哥,那個套子。”這人絕對不是個省油的燈,按倒李學文就幹了起來。帶着水的地闆,涼的跟冰似的,還擱的晃,李學文本來就瘦,疼的呲牙咧嘴。李學文是是千錘百煉過的,賊能适應環境,努力對付的功夫,腦子就靈光一閃想了起來。這麼橫沖直闖勁頭的,他還遇到過幾個,腰都直不起來,李學文大口喘着氣,用力的放松自己,腦子努力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倒叫啊?”那人把李學文翻過來,李學文深吸口氣,對上他的眼睛。半年前的事了,李學文想起來了,慢慢的李學文覺的自己還要裝個腦袋啊,自己痛快要緊,他大叫着發洩着,用力的回應,該死的,他說,還不快結束!!終于結束了,李學文跟死魚似的躺在浴室地闆上,水還有一些頭發,李學文覺的不舒服。他爬起來,想找自己的衣服,那人早進客廳去了,李學文的衣服把那人踢到了客廳。李學文跑過去抱起衣服,一件一件的穿。那人點了支煙在慢慢的抽。李學文站起來,腰不是很舒服,他說:“那個沒事,我走了。”那人沒說話,李學文就低着頭,跟剛被強奸似的拐着往外走。然後李學文就聽見了鼓掌的聲音,李學文回頭看着他。李學文已經眼淚汪汪的。那人拍拍自己身邊的沙發,李學文不得不走過去,走下,屁股連帶着全身都疼,被按到地上的時候,李學文被捏住了脖子,李學文知道這個人玩的是什麼,處男還有他媽的暴力,這個人是變态!!李學文知道這類人,李學文輕輕的坐過去,随即被人擡起頭來。親的時候舌頭糾纏在一起,李學文覺的自己再這樣下去要出事的,可已經晚了。手腕被按住的時候,李學文就想,這三萬真他媽的不好賺。剛穿上的衣服就被人撕扯開,李學文想起自己穿的褲子是處理貨,這才舒服點,手摸他下邊那玩意的時候,李學文用力呼吸了下,讓自己不要過早有反應,不然就得來個沒完沒了。那人的手法不錯,李學文覺的自己也該适當的享受下,臉上不由露出了放松愉快的表情,跟着那就糟了殃。疼的李學文敖一嗓子坐起來,他長大眼睛,大口呼吸,估計那地方被掐出血來了。李學文忍不住告饒:“大哥,這是我吃飯的家夥,求您放了我吧……”——三萬塊沒掙到手,李學文倒找了毛病,被人整操了一晚上,什麼木棍什麼亂七八糟的鞭子都用到了。凱子進醫院的時候,李學文正逗小護士玩呢。小護士臉拉的跟個長白山似的,用鄙夷的眼神看他,“不行,醫生說了,一天兩次測體溫,不是你想省就省的,你在醫院就得好好配合醫生。”李學文看到凱子就笑了,露出兩門牙來。凱子把手裡的香蕉放下,李學文壓低了聲音說:“試一次表就要十塊,治個病非扒老子一層皮。”凱子愛搭不理的坐在李學文身邊,李學文這個是普通病房,還住着兩個,可能是時間不對,都出去散步去了,這個病房的人都比較輕,李學文有點脫肛,其實不怎麼嚴重,但李學文怕落下毛病非要來,孟老闆不高興了好幾天。李學文抱怨說:“你看咱們一沒養老保險二沒醫療保險,出了事得自己擔着,歲數大了得自己抗着,啥時候這個賣淫能合法阿?!”凱子不耐煩的說:“你這臭嘴能不能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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