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issyou(2)程恒是公務出差到北京——這樣說起來有點古怪之處,畢竟她之前明明是以此為原點出發到别的地方去——韋楊說她在家先把家務處理好了好了再過來。兩人不知為何這些年很少到北京,好像已經完全沉溺于溫柔的南方,有活動也隻參加那些在上海或者廣州舉辦的。這一次要不是盛情難卻,她也沒有千裡迢迢跑到北京來見林肇的機會。認識林肇好多年,這些年兩個人都太忙,上一次是見面還是去年在浙江沿海的某個小漁村,她在那邊和韋楊采風,林肇在那邊開一艘大船做生意——她覺得林肇是那種因為天生聰明學什麼都快、于是顯得做什麼都容易的人。而且難能可貴的是,她依然有一顆金子般的心,她行事的那些準則,她做人的那些圭臬,不曾因為她遇到的挫折或順風順水改變分毫。經曆過太多的事,林肇依然是當初那個人。有次她問韋楊,你說林肇是水,還是鑽石?韋楊說是鑽石。她覺得對。兩人在京郊的房子早已賣了,為了方便幹脆找了一家民宿住。兩層樓的,整套租,方便朋友們來見她們倆。不知道為什麼,兩人在朋友圈子裡非常受歡迎,尤其以兩人一起出現的形式,好像看她們就是看完美情侶的範本一樣。韋楊不以為意,程恒倒是很喜歡這一點,畢竟她喜歡她的大寶貝。就像現在。韋楊昨天下午才到北京,那時候程恒還在外面參加活動,韋楊是直接去會場接她。活動舉辦者還笑說:“在北京還要人家接你啊!”哪知道程恒說:“在北京從來都是她接我啊!”韋楊在一邊笑。晚上回去躺下,韋楊從後面抱着她,手從腰際輕輕往上,嘴唇貼在耳朵上,輕輕呼氣。“對,我來接你。”除了非常親近的朋友,否則沒人知道她們都五年了依然這樣親密如烈火。但又好像每個人都嗅得出來。所以她們受歡迎吧。韋楊睡得沉,她也不知道自己昨晚上是如何在喝了兩瓶紅酒的情況下還表現得像頭獅子。但酒太好喝又喝得太急,她有點兒睡不醒。直到,“嗯?”她睜開眼,看見程恒笑着,平素拿着錘子鑿子的手指輕輕撫摸着她的鎖骨。“嗯。”她輕笑出聲,默契的條件反射一般将右腿纏上程恒的腿,“幾點了?”“八點半。”“昨晚上…我們幾點睡的?”“我怎麼知道,問你啊。”“我也不知道啊。”她伸出雙手去摟着程恒的脖子,程恒的手順勢下移摟着她的腰,兩人緊緊貼在一起,“anyway,it’sorng”“yeshoney,it’sorngandiwanttoloveyou”程恒貼着她耳朵說的,她笑了,她感覺到程恒的手已經準備開工了,于是她湊上去吻了程恒,甚至有點調皮地咬了程恒的嘴唇一下。她喜歡這樣,喜歡偶爾變得非常調皮而孩子氣,引誘程恒變得失控而像野獸,她甚至喜歡程恒下手重的時候,overwhelg,that’swhatshelike她喜歡這種側面的姿勢。她曾開玩笑說一定是因為程恒手勁比較足的原因。“…慢點。”“嗯?”程恒沒有慢,隻是技巧性的把時間拖得很長。她一手不停,一手扶着韋楊的腰,直到韋楊克制不住的痙攣。她感覺自己像是造了一個雕塑,那一瞬間的韋楊的姿勢實在叫人沉迷。“……”韋楊靠進她懷裡喘息,猶如戀家小獸一般親吻她的臉頰和脖頸。很眷戀,很溫柔,她喜歡看見平時在外總是叫人臣服的韋楊臣服于她。一個從來顯得遺世獨立驕傲于紅塵之外的人,也會對什麼戀戀不舍嗎?她埋下頭去親吻韋楊的額頭。“寶貝兒。”“嗯?”“嗯。”韋楊像貓一樣蹭她,黑中帶棕的發絲又軟又細,蹭得人心癢。她的手還在腰後,另一隻手在,“嗯?”“我想起我今天早上還沒有吻你。”韋楊笑了,“但是你已經,”她沒給韋楊機會說話,先吻個天昏地暗。吻着吻着韋楊哼了一聲,而她順勢下移。“程程…?”“嗯?”“…别。”她就喜歡聽她無力的拒絕,“不。偏要。”她輕輕啃噬她的耳後與右頸如吸血鬼,整個人覆在她身上将她整個人打開,打開成一個無法抵抗無力還擊的姿勢,這樣她可以對她為所欲為,完全占有——這就是她對韋楊的愛極重要的一個部分,占有她,享受她,予她至上的歡愉。無論是整個人生,還是人生中的每一天。韋楊已經無法控制自己,或曰已經徹底醒酒,分貝漸漸提高。“沒事兒的,”她說,“這附近沒人。”然後手上突然用力,她能感受到韋楊整個人不可自抑地顫抖了一下。于是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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