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問題為什麼都要自己來辦,你們都是吃幹飯的啊!僞裝面具“其實這麼兜圈子實在是沒有多少意義,我不可能長時間逗留在這裡,z國的幾大軍區都要過去一趟,那麼……請告訴我,你究竟要如何才會相信。”蘇傾瀾有些煩躁起來,其實他根本不喜歡和那些心思彎彎的人打交道,但也不想被那些政客之類的人一直懷疑着動機,可惡的是軍區司令員比起相信自己,還是更相信那些紙上談兵的老狐狸。如果不是nj軍區實在是很重要,他哪裡會陷入這樣遭人質疑的無奈境地,想要減少損失就必須利用起全國的武裝力量,在末世中最有發言權的就是永遠武力的勢力了。“我也不難為你了,隻要你能給我一個能讓我相信的證據,nj軍區必然會按照你的布置行動。”眼睛中閃過一道精光,孫泰的臉色随着這句話開始嚴肅了起來,空頭支票誰不會說啊,他毫無不懷疑少年想要插手軍隊的決心,留在這個擁有異能的陌生人在nj市,還不如自己先退讓一步。讓對方給一個值得信服的理由,緩和雙方緊繃起來的關系,如果他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也得有能力蒙蔽得了他。“理由,我不是說過過一段時間就會出現大規模的感染征兆,你屆時就可以觀察到異常了。”暗自深呼吸,蘇傾瀾提醒自己現在是考驗修養的時候了,決不能再被牽着鼻子跑了。不管如何他都要在這幾天内搞定nj軍區的事情,否則回去的時間又要拖晚一天了,魔都的地下防空洞還存在着一個需要解決的隐患,但憑着他之前的身份和地位還無法插手,隻能等完成此次的功績後再提了。“這當然算是一個證據,可惜需要等到那個時間才能看到,恕我無法冒着這個風險來調動軍隊。”鳳眸裡面壓抑着深邃的黑暗,蘇傾瀾的臉色徹底沉了下去,冰冷的注視着這個飽經風霜的中年軍人。他本來就不是個會溫聲細語說話的人,能夠忍受這麼久的下風已經是看在對方的身份上了。如果他為了在末世重建一個國家,他現在就可以幹掉這個男的然後強行控制軍隊上層,但活了幾十年的他早就累了,所剩下的心願也不過是希望國家能夠扛過這次的劫難,在末世中繼續站穩腳步。即使是讓他永遠生活在國家的視線下也無妨,他唯一能做的不過是問心無愧,能在死後下黃泉的時候有臉面去面對昔日的同伴。成千上萬的喪屍大軍在眼前晃過,那些猙獰的死人面孔還依稀殘留在記憶中,他是那麼的想要挽回本該可以挽回的生命,就算是成為千夫所指的罪人,他也想效渀一次曾經不屑的英雄,用自己的命和努力力挽狂瀾。奈何現實總是如此殘酷,他們完全不相信你,你所想要保護的人不相信你……低低的嘲諷笑聲慢慢變得開懷大笑,他撕破了和平的面具,神态高傲而輕蔑的注視着中年男子,更像是注視着這個還沒有摧毀秩序的和平世界。蘇傾瀾心想如果所有的軍人現在都是這個德行,他還不如選擇去建立一個屬于自己的獨裁勢力,瞻前顧後的算什麼男人。在末世之中先聞到了危險味道的人才能抓住這個時機,現在也許有些野心勃勃的人都開始謀劃了,更何況還有着那對來自末世的雙胞胎兄弟。“我曾看過一本記載希臘小故事的書,上面說卡珊德拉被太陽神賦予了預言的天賦,然而她被神戲弄,凡是說出的預言皆是必然發生的災難,凡是她說出的預言都不被人們相信,随後卡珊德拉凄慘的死去,她的預言能力沒有給她帶來半點好處,可是她一直都堅持着說出這些災難,隻是因為她心懷一絲希望,希望有人能夠相信她,然後通過預言挽回災難帶來的損失。”“我們無法改變既定的未來,但可以選擇以什麼方式走上這個未來,我從來都不是卡珊德拉,更不會将命運寄托在别人的身上,孫泰司令員,你的勇氣令我失望。”唇角露出一絲譏諷的笑意,蘇傾瀾冷着一張臉站起身,推開了椅子,他面對着這個位高權重的中年男子一字一頓的開口說道。警衛員持槍擋住門口,這對于準備離開的蘇傾瀾造成不了任何阻擋,他本來就不是這具肉身表現出來的少年。“你不在乎你的同伴嗎?”孫泰沒有被話激怒,這點不痛不癢的話語造成不了半點傷害,他平靜的在少年的背後說了一句話。“呵,如果你真的那樣做,我算是對nj軍區失望了。”他出門的腳步沒有停止,表情沒有任何驚訝的地方,渀佛早就預料到會有這樣的事情,這就是國家政府會做的事情,這就是上位者對于危險存在會給予的态度。“年輕人,不知你因何獲得了這番力量,但别太自負了。”“自負……”眼底皆是荒蕪的色彩,蘇傾瀾微不可察的瞥了一眼外面從遠處過來的參謀長,在與這個上次會議中見過一面的男子插身而過時,他玩味的輕哼了一聲便不可置否的就這麼離開了。真是可笑,到底是誰如此的自負不會出事,他怎麼會告訴對方,在自己的記憶當中,喪屍病毒爆發後的nj軍區掌權人不是他。那個時候的自己根本沒有聽說過這位司令員的名聲,要不然他也不會在應對孫泰的時候完全掌握不到弱點。看來可以去找找另一位了,相信對方願意接受交易,一場nj軍區權利洗牌的交易。蘇傾瀾需要的是一個能夠協助自己抵禦末世危機的人,而不是個一點風險都不敢冒的家夥。孫泰究竟是心老了,連一絲争取的野心都喪失得差不多,也許這和他如今的地位有關吧,到了中将這個軍銜,再往上提升一級是白日做夢了。回到了同伴所在的地方,一開門,蘇傾瀾就面臨着三堂會審的情況,被同伴充滿火辣意味的目光盯在臉上,愣是把他磨練已久的厚臉皮都盯得扛不住了。他簡單的脫了鞋便走到了一旁的沙發處,疲憊的攤在了上面,以手掩面的說道。“别這麼看着我,有什麼需要問的就說吧。”“啧啧,何必如此無力,該不會去泡妞了吧。”闵澤南一身暖和的睡衣,腳邊是一個正在燃燒的煤炭盆子,他抱着一個冒着熱氣的茶杯輕抿一口,氣色看上去比在飛機上時更加紅潤,懂得享受生活的人總是不會虧待自己。“你去哪裡了?”閻晏打量着少年今天的裝扮,思索着對方又背着他們幹了什麼,既然蘇傾瀾說可以詢問,當然毫不客氣的問出了他們都想知道的事情。“又去和那個司令員談了談,結果是再次失敗。”聲音悶悶的從枕頭下傳出,少年舀着蓬松的靠枕壓在腦袋上,身體軟趴趴的陷入沙發當中,似乎累極了。“其實我想要問的和閻晏一樣,但是……”溫宇平和無害的笑容不變,他一直都是這樣的人,别人說他是臨危不亂,他倒認為自己隻是單純的沒有碰到足夠讓他慌亂的事情。故意吊人胃口的說了半截的話,溫宇才慢悠悠的将身體依靠在沙發上,斯條慢理的把後半句話說完了。“我更想要問的不是你早上去了哪裡,而是你昨晚去了哪裡。”“……”蘇傾瀾這回沉默了下來,眼神狐疑的在這個昔日同伴的身上流轉不定,他不确定對方是否是在炸他,但自己此時的反應已經表明了一定程度上的答案。他不會騙他們的,這是他當年便承諾了的事情,一個謊需要更多的謊來圓話,根本是自找苦吃的事情……“果然是你弄的事情,上次我就弄不明白你在紙上是記了什麼,現在回想了一下,大概是你需要獵殺的名單吧。”溫宇語氣極為古怪的用了‘獵殺’二字來形容對方,看得出他比其他人更早一步的窺視到了問題,終究是人生閱曆上的關系,比起同樣見識過社會黑暗面的閻晏和棘一,他更為貼切的見識過生命的脆弱,明白人性在某種環境下的變化。常年待在中東戰場上,溫宇碰到過的人很多,也接觸過很多人,而且大多數都是同樣類型的危險人物。善于僞裝,渴望活着卻又漠視着死亡,明明一直為着安定生活而努力,可一旦到了和平環境又容易陷入瘋狂,或者是在極端理智中失去了正常人的感情,成為了人生中隻剩下目标和理想的殉道者。不妙啊,恐怕……蘇傾瀾這三者都占全了。早做準備“我不想說什麼虛僞的借口,那些人我都是認為會妨礙到我的計劃才殺的,有的惡行累累,有的還未做過惡事,但我需要用他們的死亡來嫁禍給邪教組織,然後轉移民衆的怒氣,以及給予一個軍隊行動的借口。”蘇傾瀾覺得自己有口難言,沒有為自己準備被發現後的口供,臨時之中又無法瞎編出什麼合理的原因。他哪裡想到自己在同伴心中的印象早已兇殘無比,每次出了什麼古怪的事情首先懷疑到他的身上,誰讓異能力者有着太多太多他們不了解的事情,容易發生猜疑也是情理之中。“不用煩躁什麼,我并沒有責問你的意思,蘇傾瀾……對了,我能用阿瀾這個稱呼來喊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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