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思看書

九思看書>穿到1973年了怎麼辦 > 第22頁(第1頁)

第22頁(第1頁)

他一說白梅就知道是誰,朝着門口:“人家小的叫肖逸,大的叫謝春生,以後記着點。”然後摁滅了手裡的煙:“叫他們上來。”“誰啊?”牌桌上有一個貴婦人叫廖雪紅,這邊區長的小老婆,早就生了兒子,現在快四十出頭。平時喜歡跟白梅紮堆,來白梅這兒搓麻将。“來人了正好,來接我的位子,我夠鐘去局裡辦點事。”另外一個叫孫小惠,才二十出頭,前陣子通過白梅認識了一個富商,最近跟富商打得火熱。“去吧。”白梅今天手氣不好輸了錢,看了眼下家朱麗:“你可不能走,我可是輸了錢的。”朱麗赢了最多,笑眯眯地擺手:“我今天手氣好,我才不走。”下面兩個少年走上來,看到一群正在搓麻将的大姐們,肖逸頓時來了興趣,笑着問旁邊的同伴:“謝春生,會打麻将嗎?”“不會。”高科技時代沒有麻将這項娛樂,謝春生重生之前更沒有接觸過。肖逸點點頭,繼續走到麻将桌前面去:“梅姐!打麻将呢?”“來了,旁邊坐,自己倒茶。”白梅擡頭對他們笑笑,注意力很快又回到牌面上,因為她快糊了。果然,下一張牌就糊了,她開心地推牌:“哎喲,不好意思,清一色!”運氣衰了十幾把,終于摸了一把好牌,把之前輸出去的錢一把收回來七七八八,白梅開心地給座上的三個大姐妹介紹:“這倆小弟弟是我最近認識的,你們看看,長得不錯吧?”三個女人看了看坐在沙發上懶洋洋的謝春生,又看看站在她們身邊的肖逸:“哎喲,長得真不錯,這是誰家孩子啊?白梅,你是上哪認識的?”肖逸:“我們來租梅姐的房子認識的。”廖雪紅饒有興緻的地看他:“幾歲了?”肖逸插着兜站在那看她們砌牌,一笑露出倆虎牙:“十三。”朱麗瞪大眼:“這還讀書吧?”孫小惠把手裡的牌砌上去:“才十三歲,肯定還讀書啊。”說着驚醒起來:“我該走了,不能再打了,你們倆誰來頂位?”朱麗:“我們不能欺負人家小弟弟吧?”白梅:“你們别擔心,他們有的是錢。”等孫小惠起身走了,她笑着讓肖逸上桌:“你來,還是讓你大佬來?”“我大佬不會玩。”肖逸回頭看着謝春生,還是招呼道:“大佬,來玩不,我教你怎麼打。”頓了頓,謝春生站起來,走過來上座:“玩也行,輸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你要機靈點。”“知道,你放心吧。”肖逸打小就學會了打麻将,有時候無聊就拿着手機打兩局,教導起人來也不含糊,那份輕聲細語的耐心勁兒,連白梅都側目。自從上次在歌舞廳看到謝春生把手擱在肖逸腿上,她看這倆男孩總晃神。就好比如現在,肖逸為了避免自己看到下家朱麗大姐的牌,隻好緊緊地靠着謝春生的大腿坐,身體幾乎和他貼在一塊,腦袋完美契合地擱在謝春生的脖子旁邊,幫他看牌,一邊低聲解說。當然,輕聲細語不是針對謝春生,而是避免自己的聲音太大影響周圍的牌友。“你看,但凡是一對兒的,牌面上出來了你都可以碰。兩個叫碰,三個叫杠,杠是有錢收的。有杠盡管杠,但是有碰不一定要全部碰,現在我們手上保留的這對叫眼,有一對眼才能胡牌。”肖逸的吐息輕輕柔柔地,說話聲音又溫柔,都不知道他是故意靠近的,還是本身沒有注意。謝春生眯了眯眼,看似在注意面前的牌,其實他更關注的是肖逸那隻在麻将牌上來來去去的手,還有,自己脖子旁邊那張開開合合的嘴唇。21021:打拳自顧自地解說着,看見對家出了一張放杠牌,肖逸開心地笑起來:“杠。”一伸手把那張牌抓過來,不忘指着牌屁股對謝春生說:“大佬,杠了牌要在屁股後面摸一張回來。”這個規則謝春生還是知道的,按照肖逸的意思,在後面摸了一張牌。是個二餅:“有用嗎?”肖逸搖搖頭:“這個沒用,我們現在要摸條子。”在老司機肖逸的指導下胡了兩把,謝春生約莫掌握了打麻将的規則,之後打牌就不需要再問肖逸的意見,他都是自己做主。甚至有時候肖逸不同意他做牌,因為胡牌的幾率太小,他還是會堅持做。總體下來輸多赢少,倒是白梅赢了,笑得合不攏嘴。“……”肖逸在那抱着胳膊,看牌的神情有點嚴肅。他自己打牌的風格一直偏向于保守,什麼牌的幾率大就做什麼牌,從來不嫌棄牌小。而謝春生就跟他相反,總喜歡做大牌。明明看着幾率很小,卻還是喜歡冒險。“你嘟什麼嘴?”謝春生眼梢上翹,睨着他道:“打麻将隻是玩樂,難不成你還指望我靠打麻将給你買汽車?”“我沒這麼想。”肖逸見他囔囔出來,覺得略丢臉,好像顯得自己小氣似的。白梅說:“你們想買車啊?想要什麼價位的,我幫你們聯系聯系?”肖逸閉着嘴巴不說話,這個事情還是謝春生自己說了算。“人問你。”謝春生手指靈活地砌着牌,轉頭看着毫無動靜的肖逸。“錢又不在我手上,問我幹什麼?誰出錢誰說話。”肖逸幹坐着,看了幾局覺得沒興趣,起身想到旁邊喝茶吃瓜子。“走什麼?”謝春生把人拉住,讓他坐回自己身邊來,他要是不坐這兒了,打牌還有什麼意思:“我的錢不就是你的錢?”那雙桃花眼要笑不笑地,直勾勾地沖着肖逸。弄得肖逸臉紅耳赤,不由唾棄。這個人是什麼德行,他心裡面清清楚楚,那是一點就着的畜生體質,沒準現在褲裆裡正硬着呢。“我去喝杯茶!”白梅:“是不是我眼瞎啊,感覺你倆在打情罵俏?”“噗嗤!”朱麗和廖雪紅笑得不行,隻當白梅在開玩笑:“白梅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呀?人家倆個都是男孩子,你以為肖逸是姑娘呀?”明明是兩個男孩子,其中一個還毛沒長齊呢。不管别人怎麼樣,總之肖逸特别尴尬,不可能再過去看他們打牌。下午五點出頭,牌局結束。等人都走了,白梅拿着錢包和一沓錢,扭着腰肢走過來:“肖逸小弟弟,今天來找我什麼事?”她拉了張椅子在肖逸對面坐下來,開始數錢。“不是我找你,我大佬找你。”肖逸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剛才還小睡了一覺。謝春生下半場手氣好,赢回了一堆小面額票子,和背包一起拿過來,交給肖逸整理:“我想去打拳。”他挨着肖逸坐下來。“什麼?”白梅驚訝,都忘了自己數到哪:“你不是說最讨厭賭拳嗎?”怎麼突然又說要去打拳,難道是缺錢了?對了,他們剛才說想買汽車。不管謝春生是出于什麼目的想去打拳,白梅都挺歡迎的。因為那個場子是洪爺的産業,近兩個月以來,場子裡沒有出現任何有潛力的新鮮血液,這時候謝春生的加入值得期待。他問道:“赢一場多少錢?”白梅瞬間了然,謝春生果然是為了錢:“這要看你赢的是誰,能不能連續赢。”肖逸聽到這兒,連忙坐直身體,表情嚴肅:“你要去打拳?”這是高危職業,他看電影沒少看,印象中場面總是血腥的。“沒什麼好擔心的。”謝春生漫不經心地道,像是在安慰誰。肖逸心想也是,如果謝春生下場的話,該擔心的人不是謝春生,而是謝春生的對手……“晚上八點才開場,我們先去吃飯吧。”白梅心裡頭在想,是先帶他們見見洪爺,還是先捂着,給洪爺一個驚喜。最後到底是沒有去見洪爺,白梅開着車,直接把肖逸和謝春生帶到場子裡。六月初的天氣,廣城這邊夠熱的,即便是晚上也沒涼快起來。場子裡面人擠人,大聲喧嘩,空氣中飄着男人的汗味,煙味。謝春生一進來就受不了,皺着眉頭調節自己的嗅覺,否則他就要吐了。“真臭。”肖逸的嗅覺不發達,但是同樣被熏得受不了。他捂着鼻子,加快腳步跟上白梅。白梅看起來十分習慣這裡的環境,踩着高跟鞋快速地走進後台,拳手們的休息室。“喲,梅姐來了?”有個花臂小年輕靠在門外,看見白梅頓時起身站好,過來打招呼:“您來這裡找誰,洪爺今天還沒來。”“我知道,他沒這麼早。”估計還在某小姐的肚皮上快活呢,白梅也不糾結,轉身介紹自己身後的倆位:“阿海,我帶了兩個小弟弟,高的那個來打拳的,他姓謝,一會兒你安排他上場。”“好的。”鄭海是場子裡的負責人,剛上任沒多久,以前也是這裡的拳手,對場裡的規則熟爛于心。既然白梅沒有吩咐要特别照顧,他就按照一般拳手來處理:“先進去裡面換身衣服吧。”打量完謝春生,又看了眼他身邊的肖逸:“這是你弟弟?”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爆女馴夫(單身公害系列之射手座)  給校草當假男友的日子+番外  風水大師修仙指南+番外  狂爸+番外  醫女二嫁,前夫見了喊皇嬸  霍格沃茲的木遁巫師  穿成瑪麗蘇文的作精女配後  (綜漫同人)尋人啟事  劍八小姐麻煩你冷靜點  開國(女強)  願娶饅頭郎  邪惡女皇之男寵+番外  重生之女帝權謀  反轉人生[互穿]+番外  魔皇大婚-色絕天下  毒愛純男(單身公害系列之雙子座)  買夫(單身公害系列之天秤座)  你需要,我随意,你我秦深意切  冰女寵夫(單身公害系列之天蠍座)  好,那就各愛各的  

已完結熱門小說推薦

最新标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