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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思看書>敗絮藏金玉 > 第57頁(第1頁)

第57頁(第1頁)

&ldo;那就要看,花長老帶回了什麼消息。&rdo;馮古道很好說話。花匠道:&ldo;我親自到侯府查探過了。&rdo;馮古道擡眸。&ldo;你猜……&rdo;花匠興緻勃勃地說了兩個字,但見馮古道笑容加深,立刻話鋒一轉道,&ldo;也是白猜,因為雪衣侯的确不在房中。房間裡是空的。宗無言每天去房間不過是障眼法。&rdo;馮古道道:&ldo;幾時的事?&rdo;&ldo;七天前。&rdo;花匠找準時機正準備炫耀下自己馬不停蹄的功勞,就聽馮古道挑眉道。&ldo;從京城到太原你花了七天?&rdo;……花匠委屈道:&ldo;太原真的太遠嘛。&rdo;馮古道眯起眼睛,似笑非笑道:&ldo;所以,結論是你在侯府盯梢盯丢了?&rdo;花匠張了張嘴巴,随即道:&ldo;我已經派人追蹤他的下落了。&rdo;&ldo;結果?&rdo;花匠忍不住道:&ldo;你猜?&rdo;……花匠幹笑,&ldo;就猜一次。&rdo;這是她的口頭禅,一天不說都難受得慌。&ldo;有。&rdo;馮古道道,&ldo;若是沒有結果,你絕對不會自己蹦出來。&rdo;花匠道:&ldo;明尊不愧為明尊,果然明察秋毫,慧眼如炬。&rdo;……馮古道覺得這句話真是耳熟得讓他想揍人。花匠毫無所覺道:&ldo;雪衣侯雖然努力隐匿行蹤,但是他遇到的是我,所以還是被我發現了。&rdo;馮古道截斷道:&ldo;位置?&rdo;花匠撇了撇嘴巴,道:&ldo;去睥睨山的途中。&rdo;馮古道怔住。他以為,薛靈璧一定會留在京城,與他再決勝負,洗刷舊恨。他以為,他們之間還有一盤未完的棋局。他以為,那句&lso;慢慢來&rso;是來日方長的意思。他以為……&ldo;明尊?&rdo;花匠輕喚道。馮古道收回思緒,面色一整道:&ldo;暗尊知道此事麼?&rdo;花匠道:&ldo;我已經派人快馬加鞭通知他了。&rdo;&ldo;你猜,&rdo;馮古道見花匠聽到這兩個字眼睛不由一亮,不禁輕笑道,&ldo;雪衣侯因何去睥睨山?&rdo;花匠道:&ldo;他帶的人馬不多,隻有幾個親信,像是微服出遊……&rdo;馮古道皺眉。袁傲策和紀無敵都回了睥睨山,薛靈璧單槍匹馬前往,絕讨不了好處。外頭又有人禀報道:&ldo;明尊,暗尊信使到。&rdo;馮古道道:&ldo;讓他進來。&rdo;花匠驚愕道:&ldo;我的信使應該沒這麼快到睥睨山啊。&rdo;馮古道沉吟道:&ldo;就算到了睥睨山也不可能這麼快一個來回。&rdo;正猜測着,信使匆匆進門。&ldo;參見明尊。&rdo;&ldo;信呢?&rdo;馮古道伸出手。信使不敢耽擱,急忙從懷中取出信交予他。馮古道拆信一看,緊蹙的眉頭微微舒展開來。花匠好奇道:&ldo;什麼事?&rdo;馮古道嘴角一勾,道:&ldo;我知道薛靈璧為什麼朝着睥睨山的方向走了。&rdo;&ldo;為什麼?&rdo;&ldo;他要去的是天山,隻是順道而已。&rdo;&ldo;天山?&rdo;花匠茫然。雖然天山有個天山派,但是在江湖上也不是很紅火的樣子。薛靈璧是在沒有千裡迢迢親自拜訪的道理。&ldo;天山有寒潭。&rdo;他猜得不錯。薛靈璧的确是被事情絆住了‐‐午夜三屍針的解藥。知道這個消息之後,他緊繃的心弦突然一松。天山上,終年覆蓋皚皚白雪,寒氣迫人。縱然有天山派弟子領路,薛靈璧依然感到一陣陣的寒意從丹田處襲來。就好像午夜三屍針也感受到了外界的環境,而變得活躍起來。&ldo;侯爺?&rdo;阿六強打起精神,殷勤地遞上水壺。薛靈璧搖頭。水是越喝越冷的。天山派弟子指着前面那座山道:&ldo;翻過去,就能看到了。&rdo;薛靈璧蹙眉。阿六則是直接叫出了聲,&ldo;還要翻一座山?&rdo;跟在他們身後的幾個侯府高手也面如死灰。天山派弟子道:&ldo;要趁現在趕緊走,不然等天色一黑,就更不好走了。&rdo;阿六捶着雙腿道:&ldo;先歇歇吧。&rdo;天山派弟子道:&ldo;天氣陰寒,一旦歇下,很容易凍僵的。&rdo;阿六不甘不願地看着薛靈璧。&ldo;走。&rdo;薛靈璧頭也不回地朝前邁去。阿六和其他高手無可奈何地接續跟上去。突然。大地輕輕地震動起來。天山弟子擡頭一看,臉色大變,&ldo;雪崩!快走。&rdo;薛靈璧雖然沒見過雪崩,卻也知道雪崩是世上最可怖之事之一,哪裡還敢怠慢,跟在天山弟子身後,靈巧地朝前奔去。但是身後雪崩的速度也不慢。隻是片刻,那白雪就鋪天蓋地地罩了下來。薛靈璧幾乎聽不到其他聲音,滿腦隻有那震耳發聩的轟隆隆。突然,一條紅色綢帶從斜地裡射出來,捆縛住他的腰際。薛靈璧反手抓住綢帶,扭頭看去。隻見一塊岩石上站着一個戴着面具的黑衣男子。男子手腕一抖,薛靈璧便借力躍上岩石。坍塌的雪如洪流般自上而下狂奔而去,約莫半盞茶的時間才得消停。薛靈璧從岩石上跳下,開始搜尋阿六等人的下落。黑衣男子一言不發地跟在他身後。薛靈璧找到天色盡黑,才終于在山腳處找到受傷頗重的阿六等人。原來他們當時被雪沖出幾丈,壓在雪下許久才被天山派聞訊趕來的其他弟子救出來。阿六躺在用羊皮上,全身凍得紫紅,艱難地開口問道,&ldo;侯爺,你沒事吧?&rdo;&ldo;沒事。&rdo;薛靈璧似是此刻在想起身邊的救命恩人,&ldo;多虧這位……出手相救。&rdo;反水有理(九)黑衣男子淡淡道:&ldo;沒什麼,我隻是救錯了。&rdo;……什麼叫做救錯了?就算是,也不該說出來啊!阿六差點從羊皮上蹦起來,原本就凍得發紫的臉開始發黑,&ldo;那你還跟來?&rdo;分明是想來拿好處!黑衣男子道:&ldo;我是來尋人的。&rdo;薛靈璧倒是很泰然,&ldo;不管救對救錯總是救,本侯總是欠你一個人情。&rdo;黑衣男子似是這時才正面打量他,&ldo;本侯?&rdo;他頓了頓,沉聲問道,&ldo;雪衣侯?&rdo;阿六剛好發出了個不屑的鼻哼聲,卻被他之後的問句給蓋過去了。薛靈璧坦然道:&ldo;不錯。&rdo;黑衣男子沉默。但薛靈璧能從這種靜默中感受到鮮明的敵意。這種敵意很微妙,就如兩大高手在臨陣對峙時的無聲交流。&ldo;你是血屠堂的人?&rdo;薛靈璧眉頭微皺。這裡既然有寒潭有羵虬,就說明也有斷魂花。他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對他又有敵意。三個條件加在一起,完全符合血屠堂的作風和處境。黑衣男子反問道:&ldo;你覺得血屠堂配麼?&rdo;薛靈璧上下打量着他,确定他的傲慢并非心虛,而是真真正正發自内心。他轉移話題道:&ldo;大恩不言謝,他日閣下有事,隻要本侯力所能及,定然竭盡全力。&rdo;其實這句話聽起來好聽,細究起來卻大有文章。所謂的力所能及實在是個很空泛的概念。哪知他說的空泛,黑衣男子卻提的很實誠。&ldo;我正有事要你做。&rdo;薛靈璧眼睑微垂,掩去眸中一閃而逝的精光。男子說話口氣分明是久居高位之人,這樣的人恐怕不是血屠堂主所能駕馭的。隻是,他究竟是誰呢?薛靈璧心中好奇,按捺住對他命令式口吻的不滿,淡然道:&ldo;莫非是尋人?&rdo;&ldo;不是。&rdo;黑衣男子道,&ldo;人可以慢慢找,當務之急,我要取到一種精怪之血。&rdo;薛靈璧心念一動,&ldo;什麼血?&rdo;黑衣男子緩緩道:&ldo;羵虬之血。&rdo;果不其然。由于先前已有準備,薛靈璧并未感到太驚訝,而是心中暗暗戒備道:&ldo;不知閣下是否介意報知尊姓大名。&rdo;&ldo;介意。&rdo;黑衣男子直白道,&ldo;你看我戴的面具就應該知道。我很介意。&rdo;阿六氣得想吐血。薛靈璧道:&ldo;那麼本侯取到血之後,又如何交給你呢?&rdo;黑衣男子沉吟道:&ldo;我與你同去。羵虬乃是上古精怪,久居寒潭,捕捉不易。&rdo;此話正中薛靈璧下懷。朝夕相處更容易發掘對方的身份。他道:&ldo;既然如此,那麼待我稍作休整便出發。&rdo;&ldo;侯爺三思。&rdo;一直晾在一旁當花瓶的天山派弟子終于找到機會插口道,&ldo;這幾日天氣轉暖,山上積雪融化。剛才隻是小雪崩,還不知道會否有更大的。我們不如在山下多住幾日,觀察觀察再做定奪。&rdo;畢竟是天子寵臣,如果雪衣侯在天山的地盤上有個三長兩短,他們一個兩個都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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