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招兒眼睛都快看掉了。啧啧,這兩個人真是毫無顧忌,這可是在家裡。不過想想也是,若不是這麼毫無顧忌,至于還未婚就大了肚子。她看得井井有味,渾然忘了身邊還站着一個人。還是個男人。不過招兒看着看着就覺得不對了,咋就脫起了衣裳,看着薛翠娥那雪白的大胸脯露了出來,而趙金瑞還在上面啃啃咬咬,她當即燒紅了臉,可是燒紅了臉還想看。“咳……”招兒沒有回頭,直到薛庭儴又拉了她一下,她才反應過來。“你咋來了?”她很小很小聲說。薛庭儴眯着眼看她:“我早就來了,你忘了?”“哦哦哦,咱們走吧。”“你不看了?”“有啥好看的,還不如黑子出去找别的小母狗好看。”她一面說,一面拉着薛庭儴,就蹑手蹑腳地往外走。她不過是随口一句話,哪知薛庭儴卻記住了。“你看過黑子去找小母狗?”招兒下意識點點頭:“難道你沒看過,黑子可流氓了,趴在那薛強家的菜花身上就不下來。”一直到見薛庭儴不走了,招兒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個大姑娘,說這種話可不太好。不過鄉下這地方,對這種事本就不忌諱,鄉下狗多,走在道上說不定就看見兩條狗正在交配,都是打小看大的。畜生這樣,人肯定不能這樣,但鄉下的民風卻還算開放。未嫁人的姑娘們就不說了,那些成親了的漢子們和小媳婦們,成群走在一起時,經常會開些不葷不素的玩笑。在這種環境下長大,鄉下的丫頭們和後生們什麼都懂得早。不過招兒倒還是之後的情形是如何,招兒也記不清了。她隻知道自己腦子裡一片空白,大聲說了一句:“我先去菜地裡摘菜,再去柴房抱些柴。”便匆匆忙忙走了。柴房那邊響起一陣驚慌失措的動靜,似是有男人叫了一聲,卻聲音極為奇怪,好像十分痛苦。這種情形下,薛庭儴自然站不住,便轉身去了前面院子。竈房裡,周氏和孫氏正在忙,他站在外面說了句:“三嬸四嬸,招兒去後面菜地裡幫忙摘菜了。”周氏和孫氏兩人正忙得熱火朝天,自然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事,孫氏笑了一聲:“有我跟你三嬸足夠,還用得着招兒幫忙?”正說着,從屋後一前一後跑出來兩個人,因為院子裡沒有人,倒也沒有人注意這些,也就薛庭儴心知肚明是對野鴛鴦。之後薛庭儴回了屋,招兒卻罕見的熱忱,幫着做了晌午飯。家裡來客,自然不能等同待之,菜要上得了桌面,還要分量足。每次家中來客,都要做兩茬飯。從始至終招兒都沒露面,就在竈房裡忙着,一直等到趙家人都走了,四處都收拾幹淨,招兒才從竈房裡出來。她并沒有閑下,又折騰着給黑子洗澡。打小黑子就是招兒給它洗澡的,天冷的時候在屋裡洗,天熱就在河裡洗。招兒燒了一大桶熱水,将黑子帶到後面菜地裡去了,洗了大半個時辰才回屋。此時的她模樣鎮定,宛如什麼事也沒發生似的,面上帶笑,還和薛庭儴說些閑話。看着這樣的招兒,薛庭儴心裡十分無奈。到了晚上,薛庭儴就發現招兒的鋪蓋離自己遠了些,以前她可從不會去在意這些細枝末節。他什麼也沒說,兩人各自收拾上了炕,便躺下了。……招兒做了一個夢,夢裡的情形很古怪,她竟然夢到小男人。小男人似乎長大了,長成了一個斯文儒雅的男子。個子高了,肩膀也寬了,不再瘦得肋骨明顯,而是變得勁瘦結實。問為什麼她會知道,因為小男人是光着身子的。而她也似乎光着身子,她好像變得很弱小,毫無反抗之力的被小男人抵在炕上一下一下撞着。就像之前她看見的場景,女子羅衫半敞,鬓亂钗橫的被抵在柴火堆上。其他地處卻是整齊的,隻是羅裙下,有兩條細白的腿兒若隐若現,懸空搖晃着。招兒覺得很悶,身上也很重,又熱又重,卻是怎麼也推不開。迷迷糊糊又夢到自己似乎掉進了水裡,有波浪一下一下沖刷着她的身體,她随着水浪一會兒被甩去高空,一會兒又跌倒水底。可她竟是不怕,隻覺得好困……一覺醒來已是晨光熹微,招兒覺得身子很沉。感覺就像似身體裡被灌滿了水,漲呼呼的,隐隐還有點兒疼,卻又不是想如廁。身邊很安靜,薛庭儴似乎還睡着,她翻了個身,卻是疼得吸了口冷氣。被窩裡,招兒伸手摸了摸自己胸,漲得生疼。這種情形招兒不是沒遇見過,前幾年她胸前者兩塊兒肉莫名其妙就會疼,走路疼,碰一下也疼,還是後來她用布纏住了,才稍微好了些。再後來,日子久了,便不疼了。不過每疼一次,她胸前這兩塊兒肉就要大一圈。難道又要長大了?招兒将頭紮進被子裡,偷偷掀起肚兜看了一眼,不知怎麼又想起昨兒薛翠娥這兩塊兒肉被趙金瑞吃的情形。她以前隻知道婦人有了娃,這奶是給娃兒吃的,沒想到男人也能吃,還吃得那麼香。耳邊突然響起一個人的聲音——“我不小了,明年咱倆就能成親了,然後也可以做方才趙金瑞對小姑做的那事。”難道小男人也想吃她奶,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她突然又想起昨夜的那個夢,夢裡的他吃得可香可貪,都被吸咬得紅腫了,還是……天呐,她怎麼想起這種事了。招兒又翻了個身,用被子死死捂住自己的臉,直到出不過氣兒了,才将臉露了一些出來。外面雞又叫了,招兒不用看天色,就知道該是起的時候了。正這麼想着,旁邊突然有了動靜。正值清晨的靜谧,屋裡一切都是那麼的安甯而祥和,黑子爬在炕下,尾巴有一下沒一下的扇着。“咳,你醒了?也該是時候起了,待會兒吃了飯還要去學館。”那邊低低的應了一聲,再是沒說話,直到招兒又想叫他,卻突然有了動靜。“招兒,你給我拿條褲子。”炕櫃在招兒那一邊。招兒坐了起來:“什麼褲子,外褲?”“亵褲。”“亵褲?昨兒不是剛換過的。”“我讓你拿,你就給我拿。”聲音似乎有些不悅,招兒也就沒多問,從櫃子裡抽出一條褲子扔給他,自己則披着外衫下了炕。她三下兩下就把衣裳穿好了,也沒看他:“你起,我去做飯。”随着吱呀兩聲響,屋裡隻剩了薛庭儴一個人,他這才從炕上坐了起來。不多時下了炕,他本是打算想整理被褥,卻不知為何又把東西扔在了那兒。他推門走出去,此時東方剛泛起魚肚白,空氣還有些沁涼,農家小院裡甯靜而安詳。竈房那裡隐隐有些動靜,他往那邊看了一眼,才扭身進屋裡拿了牙刷子和臉盆洗漱。接下來,似乎拉開了序曲,薛家的人接二連三都起了,院子裡頓時熱鬧起來,打水聲說話聲不絕于耳。招兒很快做好了早飯,和薛庭儴兩人吃了,洗碗的時候,高升趕着車來了。“招兒姐,庭儴收拾好了沒?”高升起得早,已經出去收了一車菜,因為薛青槐也在外面忙着,所以早就提前說好讓他去鎮裡的時候,順便來接薛庭儴。“好了,升子你吃了沒?沒吃我給你做一些。”“吃了,早就吃了,招兒姐你别忙。”說話的途中,薛庭儴已經拿着書袋,和早就提前打包好的包袱走了出來。換做以前,招兒怎麼也要交代兩句,今天卻是什麼也沒說。“那我走了?”還是薛庭儴主動開了口。招兒點點頭。他又看了她一眼,才上了騾車。高升和招兒告了别,趕着騾車走了。望着那車的背影,招兒在門前發了會兒呆,直到遠遠有村民朝這邊走來,她才宛如大夢初醒般的回過神。她搖了搖頭,回了二房屋。炕上亂成了一團糟,她把兩個枕頭拍了拍,放在一旁。在收拾薛庭儴被子的時候,從裡面掉出了一條亵褲。正是薛庭儴之前換下的亵褲。“也沒見哪兒髒,怎就非要換了。”招兒自言自語道,同時随着她的展開,一股很怪異的味道傳入鼻尖。自然不是尿騷味,也不是狐臭,就是一種很奇怪的味道。她百思不得其解,拿着正準備放在一旁,突然摸到一處濡濕。黏糊糊的,她攤開去看,直到看清那濡濕在哪處,才有一種被鐵錘砸暈了的眩暈感。具體是在哪兒聽的,她也記不清了,但知道男娃子們長大的标志就是弄髒褲子。男娃弄髒褲子,就是代表想大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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