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踏出紋身店,小幅度地調整呼吸,牽扯間,胸口皮膚泛起密密匝匝的疼。這種疼痛并不新鮮,,另附帶上一張她比賽時的照片,一時間,轉發過萬。圈外人士看個熱鬧,不在乎她獲獎多少,年齡幾何,注意力不約而同,全放在她靜谧甜美的容貌上。随之,粉絲自發剪輯了她所有比賽的視頻,進度條剛一緩沖完畢,屏幕上鋪天蓋地的舔狗言論。熱搜關鍵字不知道是誰先想出來的“圍棋天才美少女”,單看字便自有股迎面而來的中二氣質,搞得阮軟那幾天都不太敢去棋院。而蔣池州忙裡偷閑,聽說了這件事,晚間視頻時,一個勁兒地拿這七個字取笑她,說什麼自己女朋友恃美殺人。他雖是這樣調侃着,到底占有欲作祟,私底下聯系了朋友,把熱搜給撤了,加上阮軟并沒有開通微博,熱度便漸漸消退了。又過幾日,阮軟接到了鐘遙的電話,說是慶祝公司上市,他們一行人剪完彩,僞裝完業界精英,攝影機剛撤,就全都原形畢露了,囔囔着要去聲色不醉不歸。阮軟聽了一耳朵沒聽到蔣池州的聲音,本能問了句,他呢?狗糧噎了鐘遙滿喉,他歎口氣,把手機貼近蔣池州臉側,讓她聽他綿長的呼吸,随後拿回解釋道:“他前兩天隻睡了幾小時,剛上車就昏睡過去了。”公司上市算是大事,何況蔣池州為之奔波這麼久,阮軟根本不需要考慮,點頭應允。聲色對她早不陌生,阮軟雖不常來,但因着是蔣池州的地盤,或多或少有種說不上來的奇妙感覺。這種感覺在她踏進前廳時達到巅峰,她長了心眼,沒敢再穿學生制服,隻做尋常打扮。剛掏出手機,正想問問鐘遙他們在哪裡,守在門口的侍應生便及時迎了上來。聲色員工業務本領強大,其中唯屬眼力勁兒最重要,那人一眼認出了阮軟,不敢怠慢了未來的老闆娘,殷勤領着她穿過回廊,腳步停在包廂門口,禮貌地彎腰示意便是這兒了。阮軟輕聲開了門,房間裡并未出現她想象中那般紙醉金迷的場景,男男女女坐了一圈,兩張桌上全擺滿了酒,看起來不似放縱,倒像是單純聚個會喝個酒。分明裡面坐滿了人,阮軟卻還能一眼瞧見蔣池州的所在。他約摸是真的很累,位置選在昏暗的角落,手臂撐着臉,眼皮困頓地耷拉半垂,頹喪慵懶,分明是不自知的姿态,卻仍舊散發着緻命的吸引力。吸引着周邊的女人,舉着酒杯,挂着笑,娉娉婷婷走到他跟前,問道:“蔣總,你身邊位置有人嗎?”蔣池州依舊是那副睡眠不足的臉,聞言連眼皮都懶得擡一下,渾身上下盡是敷衍,哪裡還能看出他從前狎猊帶笑的模樣,他左手豎起,示意女人别再靠近,聲音尚未醒透,道:“有主了,你另找位置吧。”阮軟适時合上門,砰地一聲,房内衆人的視線一律望了過來。蔣池州眼睫上翹,離他最近的那人仿佛能看見他眼裡冰川化凍,春風輕拂,漫山遍野開滿了花。那人看見蔣池州張開手,整個人眨眼間柔和得不像話,低沉嗓音中夾雜若有似無的撒嬌,朝着門口的小姑娘道:“寶貝兒,過來我抱抱。”阮軟抿了抿嘴,頂着十幾道打量的目光,走至蔣池州面前,随之順勢被他抱了滿懷。方才所見那一幕,以及那個聽了許久還是礙耳的稱呼,點燃了阮軟中樞系統的引線,火星沿着神經燒遍全身,阮軟瞬間爆發出無盡的勇氣,她從蔣池州懷裡探出手,當着衆人的面,一把捏住了他嘴巴,冷淡的音色蘊含着瞧不見的火:“不許喊我寶貝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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