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池州低笑一聲,把手附在她的上面,略一用力,擰開推門。登時刺耳的音樂便闖入耳膜,晃眼的燈光倒映在阮軟的視網膜當中,她眼睛一錯不錯,直勾勾地望着前方——顧星源襯衫扣子解了一半,姿勢慵懶地靠在沙發,腿上坐着個紅衣女郎,摟着他的脖頸,正和他交換同一支煙。蔣池州看她失魂落魄,深受打擊,終于低笑了聲,沖那邊揚聲道:“星源,你妹妹來了。”顧星源聞言竟是頭也不擡,唇間煙霧徐徐吐出,撩過女郎的胸前,一直上移到鼻尖,他輕輕咬了一口女郎嘟起的嘴唇,展顔笑道:“我有百八十個妹妹,你說的是哪一個?”說完,他才漫不經心地往門口投來一瞥。阮軟親眼看着他目光閃過震驚,随後逐漸被憤怒取代,笑容一寸寸僵在臉上,恢複成她最常見到的模樣。顧星源冷聲道:“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讓你早點回家?”語氣硬邦邦的,絲毫沒有剛才調戲女郎的萬分柔情之一。阮軟隻覺得支持她走到這邊的勇氣在他看過來的瞬間盡數消散,她像隻誤入食肉動物世界的小白兔,全憑一股意念。她見到他對别的女人做出那樣親昵的行為,又聽了他這般無情的言語,一時間心裡刺痛不已。阮軟握緊拉杆,仿佛能從中能獲得微不足道的力量,她硬逼着自己不避不閃,直視着他,道:“我和家裡說了你會接我回去。”如果回家的時候,家裡人沒看到顧星源和她一起回來,估計兩家又會鬧個天翻地覆。顧星源目露嘲諷,叼着煙,轉而玩起了桌上的紙牌,看樣子是打算忽略她了:“你愛待着就待着,要我送你回去得等我玩膩了再說。”蔣池州眉心微挑,這樣的場景每天至少得上演個三四遍,這還是他可惜包廂裡依舊煙霧缭繞,一派紙醉金迷的靡靡光景。蔣池州甫一落座,便有個學生打扮的美女貼了上去,輕車熟路地幫他點了支煙,用唇銜着湊到他眼前。見此畫面,周圍數人頓時發出意味不明的笑聲。在聲色浪久了,誰不知道老闆蔣池州閱女無數,獨獨喜歡這種清純玉女的格調,每每下場子,總有些修行千年的老妖精特意為他洗盡鉛華,穿白棉裙,披長直發,硬生生裝出一副不谙人事的天真模樣。有人樂意投其所好,蔣池州自然來者不拒。按以往,他怎麼也該用點小手段,把美女撩撥得情潮泛濫才肯罷手,眼下卻隻是規規矩矩地伸手抽出煙,在煙灰缸撚了兩下,竟是直接摁熄了。“自己玩去吧。”他在美女手臂拍了兩下,身體徑直一躺,倚靠在沙發背,眼神遊移,兜兜轉轉,又回到了阮軟身上。小姑娘還是同一個姿勢,捧着ipad看得津津有味,雖說臉上的表情和方才别無二緻,依舊是無波無瀾的冷淡表情,蔣池州卻看得津津有味,從她細細、一手即可圈住的腳踝,緩慢上移,落在緊張時微微抿起的唇線,眼神逐漸發燙。那美女被拒絕了也不惱,眼珠子在蔣池州和阮軟之間轉了一圈,大概領悟了什麼,無聲哂笑,随即抽出襯衫下擺,在腰側打了個結,露出盈盈可握的細嫩腰肢。她像一條化形的蛇,被人看破原型後,無所謂地把尾巴一擺,轉眼又纏上了别的人。有眼尖的,瞧出了蔣池州的不對勁,調笑道:“州哥,你該不會……對我們嫂子有點别的什麼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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