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咱倆算偷情不算?”話音未落,隻聽一聲悶響,卧室門被人一腳踹開,皇子轉頭去瞧,正對上01的目光。“小朋友,”01半倚在門口,兩條大長腿交疊着,指節一下一下地敲擊着門框。“沒想到,我小看你了啊。”白宿神色泰然:“……我就忘了跟你說,他耳朵比兔子還長。”皇子:“……”01冷哼一聲,擡眼瞧白宿:“事兒辦完了?”白宿平躺在床上,還把胳膊墊在腦袋底下,點了點頭:“找到點思路了。”“那就成。”01咧嘴扯出一個笑來,一排牙齒潔白閃亮,幾乎能做牙膏廣告,“你出去歇會,我跟他聊聊。”白宿拔x無情,起身要走,眼中卻隐約多了一分笑意:“偷情?”“不算偷情!絕對不算!”皇子木讷三秒,猛地彈起,眼含熱淚、可憐兮兮地去抱白宿的大腿:“……咱倆是一個人!一個人的事怎麼能叫偷情呢!我可以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01撸起袖子,拎着這小子的後領往前一丢,獰笑着走上前去:“小朋友,偷情這事沖我來,哥哥一準兒讓你偷個痛快……”“……哥,我錯了!!!”“一會就好了,别怕。”“我不!!!”房間裡隻剩下了皇子的慘叫。白宿還貼心地把門帶上了。01一點沒說錯,這小子不老實,看人下菜碟,兩張面孔,如今連他這個衣食父母都敢調戲了。莫名其妙出現在這個世界,還不曉得有多少秘密沒跟他們說。讓01教育教育也是好事。有白宿的拍闆,公司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事實上,阿炎在聽見選角是張氏兄弟的時候,眼睛就立刻亮了起來。剛進組的前幾天,阿炎甚至親自跟了過來,慎重道:“白宿,這是個不錯的機會。”如果不是剛好出現了一模一樣的01,恐怕這個角色的機會未必會落到白宿頭上。“我知道,”白宿看似混沌,頭腦卻異乎尋常的清醒。“對我,對01都是個機會。”對于白宿來說,這是他離開華宇之後的第一個自我選擇,他想試着成為一個真正的演員,而不是一切作品都隻為人設服務的明星。而對于01來說,大制作、主要角色,又貼合01自身形象,這是一個再好不過的。從接到劇本開始,白宿就連拉帶拽地催着01讀劇本、背台詞,理邏輯,講戲。他自己不是正經科班出身,但基本流程還是門清的。“你對01倒上心,”阿炎笑着說,“還說你倆不是兄弟。”不是親人,誰會這麼真切地為另一個人做打算。“是我把他帶到這圈子的,”白宿的睫毛顫了顫,語義不明。“……我得對他負點責任。”說話間,單拍01的場景剛剛停下,他到底是頭一回演戲,縱然有那麼一陣子的演藝課程,也隻學了個囫囵。白宿在家裡同他來回走了好幾回過場,但終究不比現場,被卡了好幾次才算過去。白宿一眼看過去就明白,這小子怕是壓根就沒入戲。01下來的時候倒也沒什麼喪氣,下來臉上還帶着幾分嬉笑:“一會是不是咱倆的戲?”白宿點了點頭,上下打量着01的扮相。造型師這次打造出來的形象實在驚豔,明明是同一張臉,01的眼下點了一顆淚痣,一身绯色衣袍、金玉綴飾,确是張昌宗跋扈豔麗的姿态,卻不顯得矯揉造作,反倒張揚不羁如一團火焰。相較之下,一身暗紅色的白宿反倒沉郁溫柔,神秘優雅如深淵來客,沒有多餘的裝飾,隻有一條金繡的抹額。将完全相同的兩人,清清楚楚地區分開來。“蹲下點,”白宿說,“我仰着頭累。”01笑着俯下身來,與他平視,慢慢勾起一個笑容:“有話說?”白宿的目光閃了閃,輕聲說:“你叫我一聲阿兄試試。”這是劇裡的稱呼,01沒憋住笑,喊的很是沒正形:“阿兄。”白宿皺了皺眉:“認真點。”01略微有了點正形,低低地喊了一聲:“阿兄。”白宿沉默了片刻,又把人拉到近前:“再依賴我一點。”“依賴你?”01挑了挑眉。白宿先是捏住他的袖邊,緊接着把人拽到了自己的面前,湊在他的耳邊輕聲細語了什麼,似乎是在說戲。01側耳聽着,眸色漸沉,嘴角勾了勾,語氣裡卻仿佛撒嬌:“聽你的,阿兄。”白宿似乎這才滿意:“跟我對對詞。”兩個人拿着劇本一句接一句地對了起來,阿炎在邊上瞧着,依稀想起了劇本上這一對反派的設定。六郎張昌宗性情乖張、妖姿豔麗,深受女帝的喜愛,且将自己的兄長張易之引薦給了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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