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郁:“晚上去酒吧坐坐,劉總,一起?”
劉歐原:“瘋了吧!誰和你們去?”
這次不是單獨行動,關總說要帶同事們出去喝酒放松,還沒到六點就張羅着下班吃飯。陳凫在椅子上沒動,苦肉包喊他:“凫凫走呀?”
“我不去了。”陳凫說:“今天有論文要寫。”
關郁站在一旁看他,目光又是一如既往的冰冷,怎麼都化不開似的,苦肉包看了一眼,迅速走了,把空間留給兩個人。
陳凫并不怕他了,是很好的進展,關郁一直想讓陳凫别那麼畏畏縮縮,好像他們之間的地位不平等一樣,可不畏懼不代表針鋒相對,人生近三十年,讓他關郁低頭的人從未有過。什麼卧薪嘗膽忍辱負重,根本就不可能經曆“辱”這個階段,更别說是在戀愛關系中了。
驕傲是與生俱來的,骨氣也是天生的,男人該哭就哭該笑就笑,絕無求人的道理,人生豎着走,腰不能彎,腿不能抖。
“随你。”關郁沉聲說,轉身走了。
這間酒吧的招牌之一就是駐唱歌手。今天的她還穿着上次的那身黑裙,唱着搖滾,血液躁動不安,情緒随之飄遠。
劉歐原和程序被拉着去蹦,關郁基本是把這當清吧坐,抱着酒杯喝酒。
許樂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說:“所有的無理取鬧、雞飛狗跳,都是有目的的。成年人了,不是小孩子,沒那麼多時間折騰。之所以和你鬧,要麼要錢,要麼要感情,你能給他什麼就給好了。”
關郁看不透陳凫,不知道他要什麼,這次突然吵架也是莫名其妙的,他回顧了一下自己行為,又沒做錯。那些氣話兩個人都說了,才不是他一個人的鍋。
看他繼續喝着悶酒,許樂又說:“要麼你就狠狠心,你不是不知道他究竟怎麼想的嗎?你直接和他提分手,但也别鬧得太難看,免得到時候他連工作都不要了,歐原還得找你要人。”
也許隻是随口一提的建議,關郁還真的聽了進去,雖然那半年期限還沒到,他都快忘了,但協議畢竟是存在的,且對他們都沒什麼好處。不破不立,早晚也要解決。
“你也并非一無是處。”關郁評價道。
許樂氣死了,惡狠狠“哼”了一聲,讓他趕緊回家。
關郁低頭發消息,讓陳凫來接。
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陳凫竟然沒回。五分鐘、十分鐘……關郁打電話,沒人接,再打,被人挂斷,打了第三通,剛接通,關郁就道:“你到底在幹什麼?生孩子嗎?”
“……”對面傳來一道陌生男聲,“你好,凫哥他在洗澡,我是他室友,等他出來我讓他回電話。”
“哦,不用了。”關郁挂斷電話。
這是什麼行為?離家出走?關郁黑着臉起身,向外走去。
他沒開車,許樂讓司機送他,同時殷切叮囑:“回家後别亂走啊,老老實實睡覺。”
酒精使人沖動,現在關郁最想跑到陳凫宿舍把人抓出來,大晚上不回家想幹什麼?有什麼非要回宿舍的?耍脾氣耍成這樣,是不是太慣着他了?一連串質問飄過,越來越憤恨。
他不打電話,也不想接,到家後看了眼錘錘确認他吃飽了,上床睡覺。
做的夢亂七八糟。
可能因為白天提了句生孩子,晚上竟然夢見陳凫變成了嬰兒,頭與小身體一比就顯得那麼大,雖然看起來有些怪異,但被襁褓圍住隻露出臉時還是挺可愛的。陳凫不哭不鬧,嘴裡銜着奶嘴,臉看着肉嘟嘟的。關郁伸出罪惡的魔爪,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用力一掐,陳凫一張嘴,奶嘴掉了,随後就是驚天動地的哭聲。
關郁:“……”
他還以為陳凫會像平常一樣,哪怕再委屈也紅着眼睛看自己,怎麼就哭成了這個德性?
“别哭了别哭了。”關郁說了幾句,不聽,還在哭,哭得關郁又煩又懊悔,自己招他幹什麼。
“隻要你别哭我什麼都答應你。”夢裡的關郁說道。
……
隐約聽到聲音,關郁慢慢睜開眼,看到眼前黑影。方才那内疚感揮之不去,還以為陳凫在哭,醒來才知道是夢,面前的人好像在給他蓋毯子。關郁的聲音有些低啞,他問:“故意把我給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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