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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思看書>原來幸福逆着光獨愛(出書版) > 第22頁(第1頁)

第22頁(第1頁)

“假仁假義!”她冷冷一笑,就真的咬上他厚實的肩膀,想把撕心裂肺的痛意傳給他,讓他知道他到底有多殘忍!讓他知道她有多痛!肩膀疼痛的刺激讓他的動作越來越狂野,強烈的快感在他的血液裡流竄,根本不容她抗拒的深入,再深入,直到他被無邊無際的狂喜淹沒。絕望糾纏,至死方休。作者有話要說:嘔心瀝血的一章,被船晃得吐血,還有偶終于面試歸來啦!!!上來跟大家說一聲,下章入v咯,謝謝你們一路支持我,我很愛很愛你們哒。痛楚夏小冉覺得自己被丢到火裡烤一樣,漫天熊熊的烈焰仿佛要毀了她,那種灼傷的刺痛侵襲着她每一根神經每一寸皮膚,她痛得受不了,可是喊不出來,嘴裡很苦很苦,那種從舌尖滲透到咽喉蔓延到髒腑的澀意幾乎讓她透不過氣來。她拼命地掙紮,拼命地反抗,以為逃出了深淵,卻又在下一秒跌進了深沉無底的海洋,奔騰洶湧的海水一波接一波地撞擊着她,那股冰冷的寒意灌進她溫暖的身體裡,是絕望徹骨的悲涼。蓦地,遠處看到了一絲希望的光亮,她拼盡全身的力氣劃過去,驚喜地發現是邵峰站在岸上,可是為什麼他要用那麼冷漠的眼神看着她呢?她剛想張口喊他救自己上去,怎麼一晃眼,站在那兒的人突然變成了傅希堯了?而且他居然還笑得很陰森地朝自己走過來?不,不要,她不要他,他太可怕了!周圍變得很安靜。夏小冉猛的一驚,雙手用力一抓,指尖觸碰到冰冷的床單,緩緩睜開酸澀的眼睛,入目的是裝飾精美的天花闆,她神色呆滞了好一會兒,好像還沒意會過來這裡究竟是哪裡,隻是覺得那盤亘在頭頂的花紋像一條條毒蔓藤,纏到她的身上,纏到她的心裡,一直緊緊地束縛住她,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是啊,她終于想起來了,這裡是那個惡魔的地方,而她則不幸地淪為惡魔享用的獵物,她的身體還帶有昨晚可恥的記憶,還殘存着他帶給她的傷她的痛,明明最後她都屈服求饒了,為什麼他還不肯放過自己?為什麼偏偏是她呢?佛曰,因果因果,有因必有果。那是說她上輩子對作了孽,這輩子才會遇到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她的眼睛幹涸得生疼,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淚,她想動,可是每一個關節每一處肌肉都叫嚣着痛,從四面八方撕扯着她的神經。她拉下絲滑的薄被,肌膚觸及空氣的瞬間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身體很幹爽,似乎已經是清洗過了。她眼神一黯,裹着被單邁下床,顫顫地立在床邊,望了一圈,除了沙發上随意搭着的一件男式浴袍,根本沒有可以遮掩的衣服,而她本來穿的那一身衣服已經被扔到垃圾桶裡。她也像那幾塊碎布一樣,破了,碎了。雙手不由得一松,眼前鏡子裡的自己那麼的醜陋,星星點點的吻痕咬痕像烙印一般遍布全身,昭示着昨晚的一切,她想忘記的一切。她木着臉,彎腰撿起那隻耳環,連同自己摘下的那隻一并放在手裡,就那麼定定地看了好久,邵峰說她是他的天使,可怎麼辦?他的天使堕進地獄了,怎麼辦?她一手捂着唇,一手倏地收緊,呼吸一下比一下急,耳環的棱角陷進她白嫩的掌心,不過她根本不覺得痛,或者說她早就麻木了。窗外,斜陽遠遠地挂在天邊。殘陽如血,心死如灰。她的兩腿軟得沒有一點力氣,每邁開一步都是遲緩的沉重的,走到半掩着的門口,她停住了腳步,外面有講話的聲音,她愣愣地站在那裡,一直動也不動。過了很久,久到她已經麻木了神經,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推了開來。傅希堯走進來,穿着正式的襯衣西褲,仿佛剛從外面回來,看見她的時候愣了一下,随即笑說:“這麼就快醒了?正好,我讓人送了些飯菜過來,你都快一天沒吃東西,餓壞了吧?”相較于她的狼狽不堪,他倒是顯得神清氣爽,好像全身的血脈都被打通了似的,總之心情極好。夏小冉擡起眼,默默地瞅着他,他跟她的視線一相遇,忽的看到她目光裡濃濃的恨意——她恨他。這個認知讓他的心仿佛被針刺了一下,就那麼一小下,已經痛得他鑽心入肺。“邵峰醒了?”夏小冉覺得自己聲音悠遠得像從深坳裡傳出來的。他仿佛沒聽到她的話,拉着她的手往飯廳走,她的手腕使勁扭了扭,沒能掙脫他,不過到了他的手裡,又有誰能逃得了?他摸摸她的額頭,輕輕說:“燒退已經退了,那藥真的挺管用的,快吃東西,不然你的胃可受不了。”他昨晚竟像個剛開葷的毛頭小子,一時控制不住自己,也顧不得她初次承歡,連要了她兩次,估計她的身體有些受不住,睡醒了才發現她渾身燒得跟小火龍似的。這裡他不常來,沒留什麼備用藥,他才趕緊地出去買了些退燒藥回來。他頭一次照顧人,喂了她幾回都吐了出來,一直迷迷糊糊地嘤咛着,好不容易才讓她咽下藥片,又昏睡了過去。見她默不作聲,傅希堯就伸手把她拉得靠近自己一些:“是不是還覺得不舒服?我給你買了身衣服,你湊合着穿了,我帶你到醫院瞅瞅去!”她冷着臉拍開他的手,又問了一遍:“我問你,是不是邵峰醒了?”剛才她聽到他說什麼“我知道我知道,醒了嘛,今天真有事,我明天再過去”,還有昨晚半夜的那個電話……“你是車轱辘啊,怎麼問來問去就這一句?”傅希堯有些生氣了,過了一會才開口問,“是醒了又怎麼樣?你以為你們還能在一起嗎?”夏小冉握緊拳,恨聲大喊:“你還是不是人了?”“你都和我睡了,我是不是人你不是最清楚了?嗯?”傅希堯笑得無賴地看着她的眼睛,尾音還輕佻地上揚,用力一扯就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下腹的熱力瞬間傳遞到她身上,他還無恥地按住她的腰頂了頂,手指在她的唇瓣摩挲,“要不要給你驗明正身?”夏小冉不可遏止地尖叫一聲,雙眼狠狠地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怎麼就這麼無法無天?他就不怕她告得他身敗名裂?仿佛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他冷冷一笑,一手抓緊她的雙腕,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平靜地說:“乖乖地跟着我就是了,跟我處好了什麼沒有?别老想着做那些無謂的事,沒用的,估計連法院的門朝哪兒開的你都不知道,别犯傻白讓人笑話!”聞言,夏小冉使勁将他撲倒在地上,滿眼猩紅地坐在他的腰腹上又是捶又是打,跟發了瘋似的恨着他罵着他打着他,他卻沒有任何的動作,冷眼看着她對自己不客氣地招呼,看了很久,其實那些花拳繡腿落在他身上不痛不癢,當是小情兒的情趣也行,可是他還是不爽,她就這麼讨厭他嗎?鬧騰間,夏小冉身上松松垮垮的浴袍已經不知不覺地松開來,胸前乍洩的春光誘得他的眼神幽深起來,呼吸開始變得沉重,他心念一起,已經随手扯開了她的衣服。夏小冉一心一意想發洩所有的恨意,根本沒注意到危險的臨近。他無聲地笑,手掌忍不住探入她的腿間輕攏慢撚起來,被他的指尖一碰,她立即驚得全身發顫,難以置信地俯視着他,鬧騰的兩手改握住他的手臂想阻止他帶來的觸電的感覺,發狂般大吼着:“傅希堯!你不要臉!”傅希堯不當一回事,反身将她重新壓到自己身下,手指執意繼續探尋她的美好,每當看到她绯紅着臉瞪自己,他就有些控制不住,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很快就感覺到她的濕潤。她羞恥地哭了出來,拼命推拒着他,可他就像一座不可撼動的大山,根本沒用。當她聽到了他解開皮帶金屬扣的聲音,幾乎崩潰地撕扯着聲音:“你放手!你放手!”傅希堯壓住她微弓的上身,低頭吻向她的眉眼,将濕濡的手指在她身上遊移,還輕笑着:“你瞧瞧,你裡裡外外都是我的,再想别的男人是不是不應該?”那張俊美的臉就像地獄來的撒旦,既邪惡又強勢。夏小冉别開眼,咬牙罵道:“你無恥!”他闆正她的下巴,下身緊抵住她,勾唇說:“今兒個跟你說明了吧,你就一條路,老老實實的跟着我,别再想其他有的沒的,如果讓我不好過,别人也别指望好過,明白嗎?”然後就躬身再次進入她。如同他的人一樣,強勢,霸道,不可一世地闖入她的世界,不容拒絕。 清醒醒來的時候他們已經躺在卧室裡,兩人湯勺貼湯勺似的緊緊相擁着,身上蓋着漆黑如緞的薄被,遠遠看過去就像一對如膠似漆的戀人,場景甯靜得就像一幅畫。傅希堯緩緩地睜開眼,看見夏小冉俏生生地躺在自己的懷裡,閉着眼睛安靜地睡着了,感覺猶如一隻乖巧的小兔子膩着主人,眼裡有着說不出的滿足,這樣的傅希堯,仿佛不是他自己,而是另一個人,也許因為終于得到想要的那種感覺,一切都是美好的。這時的傅希堯還不知,不遺餘力的占有,收獲的永遠不會是愛情。他把臉貼在她耳邊來回磨蹭,手也親密地搭在她的腰上,她好像很怕癢,無意識地用手揮開他,又蜷縮成一個小蝦米,自己把自己抱得緊緊的,硬生生地把他排除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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