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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頁(第1頁)

因為沒用師傅給任何提示就想到了另一個人,霍亮的心情格外好。賤兮兮湊到司徒身邊,拿他開心,“來,跟小爺說說,你怎麼脆弱了?”“你皮癢了是吧?”司徒斜睨着他,“以為想明白是誰就嘚瑟了,那說說看,下一步怎麼辦?”霍亮咂咂舌,說:“現在不好出面啊。畢竟文堂負責調查賀曉月,咱們這麼殺過去,會不會給文堂找麻煩?”司徒覺得文堂不會怕麻煩,而這條線一出來,是不是該考慮把文堂撤回來。畢竟,賀曉月的嫌疑越來越多,把文堂卷進去就不好了。聽過司徒的憂慮,霍亮不以為然地說:“既然唐老能把文堂叫到特案組開會,文堂就做好了準備吧?畢竟那人不一般,魄力可不比你們幾個差。再者說,文堂也不是怕事的人,你讓他整天待在家裡看報喝茶,他未必願意呢。”看報喝茶……這四個字不知道戳中司徒的哪根肺管子,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霍亮下意識地後退一步,“你幹什麼?别吓人。”“亮子,你說……”司徒猶猶豫豫地開口,“假設一下啊。咱家停電了,凡是能讓你娛樂一下的電子産品都沒電了!”“小爺沒那麼衰!”“比方嘛。”司徒不耐地白了一眼,繼續說,“你還不能出門,隻能待在家裡。你會幹什麼?”“看書吧……”随即,司徒繼續假設:方惠在停電後隻使用了一次手機,時間是案發當天的下午兩點。方惠說在喵信裡跟朋友說:家裡停電,電腦也用不了,煩死了。不跟你聊了,我去煮碗面。一碗面從做到吃才需要多少時間?停電時間從13:00——15:20。這麼長時間,方惠在家裡能幹什麼?什麼都不做,會不會無聊死?對!這就是違和感的來由。司徒說:“不說别人,就說我自己吧。停電了還不能出門,家裡沒有其他娛樂。我不是睡覺,就是看書。方惠那床,太整潔,根本沒有睡過的痕迹;沙發旁邊也沒見有雜志啊書啊這類東西。那她在停電的幾個小時裡幹嘛了?發呆?”如果說方惠在工作間畫手工圖也不大可能。因為林遙試驗過,那間屋子的采光特别不好,沒有電,幹什麼都很吃力。自然也就排除了這個可能性。總而言之:司徒覺得方惠案發現場太“幹淨”又不像平日勤于整理打掃的樣子。司徒想了想,說:“走,現在過去看看。”半路上,司徒給文堂打了電話,約他在現場會面。文堂哭笑不得地說你真會找地方,哪有人在案發現場約會的?司徒冷笑了幾聲,“我得有多少個膽子敢跟你約會?你們文家還不活埋了我?”“開個玩笑而已。”文堂輕松笑道,“我會帶個朋友過去。”“誰?無關的人别帶。”“翟谷清。”司徒:……挂了電話,司徒特别納悶地問亮子,“雨辰說了他哥要過來嗎?”“沒有。”霍亮頓時緊張了,“那個翟谷清?不會吧,他要過來應該通知雨辰。”司徒摸摸下巴,繼續琢磨:“你說,翟谷清來了,不聯系我,也不聯系雨辰,直接去找文堂了。這說明什麼?”霍亮眨眨眼,“那個,我不跟你去行嗎?”司徒一腳刹車踩死,“你去真不合适了。現在不是見翟谷清的時候,那孫子猴精猴精的。”霍亮欲哭無淚!麻痹自家小孩兒背後站着個威武的哥哥真心不是啥好事。不去正好。反正也是空出時間了,不如找王十八問問調查賀曉峰的結果怎麼樣了。司徒趕到方惠家小區門口,看到文堂和翟谷清正在等着他。大家都很熟了,免了客套,直接去了案發現場。路上,司徒叮囑了翟谷清幾句。到了現場盡量不要接觸什麼東西,更不要移動它們。翟谷清老老實實做了保證,很配合地戴上了司徒發的手套。打開門,三人套好鞋套才進去。司徒直接奔着露天陽台去了。看到所有的東西并未被移動,還是胡苗臨走時的狀态。特别是那幾個裝滿水的水瓶,規規矩矩地擺放在牆根下。幾盆花因為幾日沒有澆水呈現出衰敗的迹象,倒是有一盆還支楞八翹着。司徒拿這盆怪模怪樣的植物,轉身走出來。招呼客廳裡的兩個人,各自拿一盆植物,跟着他去樓外。對于植物,司徒很白癡。他自己都說過:長葉的我就認識兩種。向上長的松樹、向下長的柳樹;開花的認識的也不多,也隻認識兩種,玫瑰、菊花。他甚至連牡丹和茶花都分辨不清,就更不用提現下這三盆到底是什麼品種、什麼名字了。他指着奇形怪狀,很像仙人掌的盆栽問道:“這是什麼玩意?”翟谷清随口道:“金麒麟,擺在客廳裡鎮宅招财。這種植物喜旱和陽光,生長緩慢。不用多澆水,就現在這個氣候來說,三十天澆一次水就夠了。别看這個小,也有一兩年了。我家裡那個是十八年的。”司徒敬佩地拍拍翟谷清的肩膀,下一秒這厮竟将金麒麟摔碎了!文堂直道可惜啊可惜;翟谷清咂咂舌,不是說不讓碰東西嗎?這哥們直接上手砸了,真的好嗎?司徒扒開裹着根部的土,招呼文堂、翟谷清一起感受一下。順便跟翟谷清閑聊,說你來幹嘛?既然來了,怎麼不找我,不找雨辰呢?翟谷清的手裡捏着土,笑道:“我是擔心林嶽山那王八蛋盯上雨辰,不放心過來看看。沒告訴雨辰是怕他多想,一般情況下,沒事我不會來。找了你,雨辰不就知道了。”哦,這樣啊。司徒拍拍手,抖落一些土,又拿起金麒麟的根部,仔細摸索,“文堂,這陣子跟賀曉月接觸了嗎?”“今天你不找我,我也得找你。”文堂蹲在一邊,把手藏在懷裡,對那髒兮兮的玩意避而遠之。并說:“她的精神狀體不大好,恍恍惚惚的……”“你擔心她自殺?”司徒問道。文堂不否認,也沒承認,這是笑笑而已。司徒搖搖頭,說:“那些自殺的人在生前都很正常,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賀曉月的情況跟那些人的不符,不會的。不過你要真擔心,就多照顧着點吧,就當是以防萬一。”說完,司徒把手裡的金麒麟放下,蹙起眉頭問翟谷清,“根是濕潤的,這種情況你能知道上一次澆水是什麼時候嗎?”“一周到十天之内。”“跟死亡時間很接近啊。話說,賀曉月精神狀态不好,是怎麼個不好法兒?”文堂索性站起身來,說:“以往我們在一起聊天,雖然聊的都是些瑣事,但是她的語言很簡練,表達能力很強。最近幾次,很遲緩。好像有不少心事。”“你們聊天的時候,提到什麼人、什麼事了嗎?”“我按照你說的盡量少提方蕙,但也不能不提。提到的時候,她很……怎麼說呢?很惆怅吧。”文堂失笑,“除了這個,偶爾會提到她家裡和我的工作。哦,對了,婚期提前了。”聞言,翟谷清先是有些不解,“誰要求的?”“賀家呗。”司徒冷笑着,“這是抓緊時間抱文家的大腿呢。文堂,賀曉峰最近有什麼動靜嗎?”噗——!文堂居然笑出了聲。司徒詫異地看着他,“你幹嘛?賀曉峰怎麼着你了?”“沒有。”文堂笑道,“他最近很活躍,經常請我吃飯喝茶,約我打球或者是泡溫泉。”司徒也跟着樂了,“他在追求你嗎?”“我幾乎這樣以為。”司徒把金麒麟和一些土裝起來,準備帶走。在文堂啞然失笑的時候,他又砸了另外兩個花盆。不出所料,根部是濕潤的,土壤也有一些帶着潮濕。做完了這些,把垃圾清理幹淨,仨人才返回案發現場。在同一個時間軌道上,霍亮正在跟酒吧老闆,他的同班同學王十八談賀曉峰的調查結果。王十八很忙,不單單隻為霍亮工作。所以,對賀曉峰的調查進展不快。不過,倒是收獲了一個值得關注的線索。王十八親自給霍亮調配了一杯不含酒精的飲品。說道:“賀曉峰這樣的人不少,為了錢不顧事實真相打擦邊球,被人怨恨。但是他背景很硬,一般人也不敢動他。他的朋友大多都是商人,他爸那邊的倒是很少。我排查了一遍跟他走的比較近的朋友,發現一個很古怪的現象。”賀曉峰沒有官位,隻是個律師而已。律師做生意的不是沒有,也不犯忌諱。但是,賀曉峰卻以朋友的名義投資,任何手續都沒他的名字。可收益卻進了他的腰包。那個朋友隻是挂名,起不到任何作用。這就很奇怪了。霍亮問:“什麼生意,違法的?”“不。”王十八說,“很正經的生意,不過現在黃攤了。跟你們上次辦的那個明星的案子有關。”“魏奕案?”“上次你不是讓我幫忙查那些幹屍的來曆嘛,我就記下了找到幹屍的地址。”那是魏奕案中,有一個神秘的地址。魏奕就是在那裡被研究。隻可惜,他們查到的時候已經被燒毀,是葉慈挖掘到地下,找到了一具屍體。文秘書又頂着壓力深度挖掘,居然挖出不少幹屍。幹屍的調查不在特案組,霍亮也沒跟蹤結果。但是惦記着是肯定的,所以他找到王十八,讓他有空就給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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