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觸及到了核心,蕭飒果真就像田野擔心的那樣,三斂其口了。這時候的司徒必須力挺自家小祖宗,他給蕭飒一個條件,“你想像魏蓋軒那樣被軍方的人帶走?”“不!”蕭飒驚慌地起身,被田野按住的時候,身體不由自主地發抖,“我,我甯願上法庭,哪怕是死刑。”一直沒吭聲的溫雨辰發出小小聲的質疑,林遙二話不說,直接拉着小孩兒走出了審訊室。“你咦什麼?“林遙笑問。溫雨辰指了指審訊室的門,“他誤會了。雖然那邊會追究監控人的責任,但也不是草菅人命啊。要按照監控人的失職程度判罪的。像蕭飒這種情況,不管在地方還是那邊,肯定都是個死。程序什麼的也差不多,不存在一些亂七八糟的手段。”“你怎麼肯定呢?”林遙有些懷疑,“你見過被處理的監控人嗎?”“沒見過,不過我聽說過。”溫雨辰拉着林遙走的稍遠一些。走廊裡,就師徒倆,溫雨辰還把聲音壓的很低,跟林遙說:“我是聽我的看護說的。在我之前,還有個試驗品,不過他的情況跟我不一樣。我是研究所成立了科研項目後特定的試驗品,那個人是……嗯,怎麼說呢?嗯……研究所是因為他才成立的!”在溫雨辰之前的試驗品?會不會是衛君?林遙沒有說出自己的懷疑,隻讓溫雨辰繼續說下去。小孩兒琢磨着,說:“那個人也離開了研究所,我聽說他走的時候沒有被抹掉記憶。但是,研究所給他安排了六個監控人。後來不知道那個人在外面做了什麼,六監控人死了三個,剩下的三個裡有兩個人因為失職被研究所抓回去了。不過沒死,被判了無期。”由此可見,研究所并不是惡權昭昭,格殺勿論。但,蕭飒為什麼那麼害怕?溫雨辰覺得奇怪。“先不說是不是蕭飒誤會了,你掌握的這個情況不能告訴他。”林遙也開始使壞,“咱們要用這個條件跟他做交易。”果然。在審訊室裡,司徒跟蕭飒談條件。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相對的,我們會保護你不被軍方的人帶走。這是你最後的機會,要考慮清楚。有了司徒的交易,蕭飒顯得輕松很多。仿佛這人甯願死,也不願被軍方帶走。其後的審問,也開始順暢起來。而困擾所有人的呼機、鑰匙這個問題,也在蕭飒的嘴裡得到了最後的答案。“鑰匙是魏奕從軍方研究所帶出來的。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按照研究所的規矩,他被催眠抹掉所有關于軍方研究所的記憶,出來的時候要經過七道驗身程序。光着出來,再有外面的人給他衣服穿,送到指定地點,交給監控人。”魏奕的監控人就是魏蓋軒和蕭飒。當年,是魏蓋軒負責接走魏奕。并走了一年正常的程序才領養了魏奕。他接收魏奕那時候,就發現了鑰匙,但是魏蓋軒沒有通知軍方,同魏奕的那件破爛衣服一起收藏了起來。時隔二十幾年,誰都不知道神秘的研究所是怎麼找上魏奕的。而魏蓋軒發現他開始恢複記憶,是因為魏奕找到了那件破衣服。魏奕拿着破衣服以及鑰匙,質問魏蓋軒,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鑰匙是不是我親生父母留給我的?魏蓋軒非常震驚,否認了。但魏奕又拿出一個呼機。那個呼機是魏蓋軒曾經用過的,搬家的時候弄丢了,一直沒在意。魏蓋軒不明白,這個呼機怎麼會在魏奕手裡。當時魏奕打開呼機,把裡面的地址給魏蓋軒看了。還說:這是一位好心人送給我的,還告訴我上面的地址跟我的親生父母有關。那個地址魏蓋軒當然知道,是軍方研究所設立在本市的一個秘密地點,憑他的身份都進不去的一個秘密地點。當時的魏蓋軒完全傻了,慌亂之餘隻用一個借口搪塞了過去。但魏奕不依不饒,甚至強行帶走了呼機和鑰匙。事後,魏蓋軒立刻聯系了蕭飒。“我沒想到魏蓋軒的膽子那麼大,居然留下了鑰匙。”蕭飒心有餘悸地說,“他應該在看到那樣東西的時候立刻上報研究所。但是他沒有,他留下了。他說是想給自己留條後路,怕軍方的人對他不利。天曉得他為什麼會有這樣古怪的的念頭。”聽過蕭飒的解釋,司徒的心情并沒有好一點。問題是到了答案,但新的疑問也随之而來。軍方研究所固若金湯,小小的魏奕是怎麼把東西帶出來的?又是誰給了魏奕那個呼機?呼機和鑰匙究竟有什麼意義?好吧,這些姑且不論。魏蓋軒想給自己留條後路,私自藏了東西,被魏奕發現後隻能找蕭飒商量解決。那麼,那個時候,他們才意識到魏奕開始恢複記憶?“不,那時候隻是懷疑。”蕭飒說,“因為魏奕根本不說他是怎麼知道的破衣服和鑰匙。那兩樣東西被老魏藏的很好,可說是萬無一失。魏奕為什麼要把家翻個底朝上找出來?我們倆覺得很奇怪,就開始調查魏奕。”這一查,吓的倆人魂不附體!魏奕的記憶逐漸在恢複,萬一想起了有關軍方研究所的事,他們倆難辭其咎。而且,那個神秘的研究所對他們來說也是極大的隐患。僅憑他們倆的能力根本是螳臂擋車。走到最後,還是要求助于軍方的研究所。可那樣一來,呼機和鑰匙的事必然曝光。别說魏蓋軒沒有好下場,他蕭飒也别想善終。蕭飒就說先把東西偷回來,再去跟軍方聯系。聽到這裡,司徒冷笑一聲,“蕭飒,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洗白自己有意義嗎?就算你們把東西偷回來,隻要軍方的人接觸魏奕,他們照樣能知道魏蓋軒私藏的事。所以,你要是說魏蓋軒舍不得殺魏奕我信,但是你,從魏蓋軒找你商量那一刻起,就已經決定殺了魏奕。”被揭穿的蕭飒咬着牙忍耐了片刻,最終還是捂着臉哭了出來。整個案件的脈絡已經清晰,魏奕一案告破。再問下去,勢必就要接觸到軍方研究所的核心問題。問還是不問?司徒猶豫不決。這時候,林遙帶着溫雨辰回來,溫雨辰直接對司徒使勁搖頭,并指了指外面,意思是,換個地方說話。司徒關了審訊室的門,問小孩兒,“怎麼了?擔心你亮哥?”“哎呀不是這個事!”溫雨辰紅着連辯解,“我是想說,不能再問蕭飒了。”司徒挑挑眉,沒答應,也沒反對。溫雨辰眼巴巴地看着司徒,像一隻要被抛棄的小狗,“涉及到那邊的事,那邊的人也會來,所有人都會有麻煩。别問了行嗎?我好不容易出來的,再也不想回去了。”林遙心疼徒弟,趕緊摟住!對司徒說:“咱們也要為文秘書考慮。那個文宗很在乎蕭辛倫,搞不好連他都有麻煩,那時候咱們怎麼跟文秘書交代?”司徒隻好表态,到此為止,誰都不會再追問。他們的話才剛說到這裡,司徒的手機嗡嗡地震動起來。來電是霍亮,司徒趕緊接聽。電話裡傳來多人的叫嚷聲、痛罵聲甚至是碰撞聲,唯獨沒有霍亮的聲音。司徒扯着嗓子喊了又喊,不但沒有得到霍亮的回應,電話幹脆都被那邊切斷。司徒急了,“那邊出事了,我得過去看看。”霍亮那邊的問題也是嚴重的,林遙趕緊讓田野收押蕭飒,轉回身抓着溫雨辰追着司徒跑了出去。三個人一路上不停地撥打霍亮的電話都是關機。情急之下,溫雨辰隻好再次聯系哥哥,結果哥哥的電話是無人接聽……“别着急。”林遙安慰他,“亮子機靈着呢,不會出事的。”溫雨辰沉沉地吸了口氣,“我不急。聽聲音應該是在馬路上,對方不敢派出來很多殺手,至多一兩個。白天人多車多,他們不可能一擊即中。這種馬路上截殺目标一般用的手段是遠距離狙殺,要不就是先制造一起事故,再由第二梯隊近距離狙殺。我懷疑後者可能性大一些。因為前面那種狙殺手段畢竟隻有軍方特殊部分才能使用,而且後面麻煩很多。地方部門不敢這麼幹。那就剩兩階段狙殺方式。以車裡的人員多少和能力計算,從車禍到殺手瞄準目标至少需要四十六秒。亮哥應該可以察覺到的,再說還有我哥那倆保镖呢。”溫雨辰一番話說的旁若無人。其實,他也是習慣在思考的時候不去顧及周圍的情況。可,這卻驚着了司徒跟林遙。尤其是林遙。看着小徒弟忽然跟變了個人似的,興奮的當場死機。反倒是司徒,在暫短的驚愣後拍拍林遙的手,笑道,“慢慢來。”司徒咧嘴笑着,“你們都不了解亮子。不要以為他是野路子出身就不及那些專業的好手,亮子如果發了飙,我都攔不住他。”這話連林遙都是第一次聽說。他樂着問:“怎麼着?你都制不住他?我怎麼沒見過。”“就一次。”司徒說,“就是前年我去法國接他那次。那時候你不是忙沒時間嘛,我自己的去的。亮子跟左坤手底下一個主管起了沖突,好像是那孫子怕将來被亮子取代了,安排人回國調查他的資料。回來後,找倆人假扮他的父母……”哎呦,這可戳着亮子的痛處了。結果!霍亮發飙了。具體是怎麼回事,司徒沒說。但,那孫子手底下的人,被亮子鎖在一棟房子裡,周圍點了火,大烤活人!霍亮把那孫子堵在房間裡,痛揍!司徒攔着,被霍亮踹了數腳,打了數拳。最後,還是左坤、司徒外加三個膀大腰圓的漢子才把霍亮死死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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