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司徒說,“幾分鐘前,我也跟你一樣這麼認為。但是經過試驗後,我發現小朋友可以選擇性忽略周圍的噪音。”“什麼意思?”“就是說,他能夠讓自己的專注力高度集中。在高度集中的時候,他可以屏蔽周圍的聲音。”電話那邊的霍亮久久沒有吭聲。過了片刻,才感概地說:“真他媽牛逼。但是,不科學。”“沒什麼不科學的。隻要經過正确的、系統的長期訓練,你也可以。所以,我懷疑小朋友一點不像我看到的那麼簡單。我給你幾點提示:他可能來自軍營。但是以他那個年紀不會是退伍的,我想,他應該出生并成長在軍區大院;他獨居,有母親,父親不詳。他的父母你要小心調查,别驚動了什麼人。一旦發現不妙,馬上撤回來。”“收到!”霍亮在電話裡很爽快地接下任務。最後還彙報了現在任務的進度,“我找到那倆妞了,正審着呢,有了結果再聯系。”林遙還不知道司徒已經對溫雨辰下手了,此刻,他正在跟溫雨辰道歉。不管怎麼說在,自家爺們把孩子忘了連累人家都沒吃到午飯是事實。溫雨辰完全不介意這件事,咬着漢堡喝着可樂,一派的滿足模樣。林遙建議他不要去上班,并主動提出幫他請幾天假期,這幾天他可以好好在家休息。溫雨辰想了想,“能帶薪休假麼?”林遙失笑,“當然能。走吧,我送你回家。”“不用。我坐公交車回去,順便還要買點晚飯的食材。”說着,他看了看司徒彥,“那個,這位大哥,你的手機一直在包包裡嗡嗡嗡哦,你不接麼?”司徒彥一愣,趕緊打開手包。這才發現震動的手機,在一堆東西裡嗡嗡着。這孩子,到底能聽見多少東西?溫雨辰沒有跟林遙說多久的話,得到了允許又吃飽了肚子,很歡快地離開了林間。等到他走了,司徒才跟林遙彙合。司徒擺擺手,“現在不好說,等幾天吧。”随後,三個人去了兇手襲擊姚志的地點觀察。司徒彥隻是站在一旁看着,一句話沒說;司徒和林遙轉了幾圈,也沒多少收獲。之前想到的兇手是否給死者設置了路障等問題,引起了司徒彥的高度興趣。但是,他攤攤手:“現在不行。我看過入口那段的路面情況,很幹淨。那麼幹淨我什麼都看不出來。除非,胡苗和王永斌能根據存留的痕迹還原現場。”這個好辦!當初特案組成立的時候,就各處尋找痕迹學高手。胡苗和王永斌可說是其中的佼佼者,至少林遙相信,這點事難不倒那倆人。跟王永斌取得聯系,對方說他們已經着手在做。估計再有個四五天就會有結果。順便,王永斌又給林遙一個線索。“我跟胡苗在現場内做24小時封閉是勘查。發現不少東西,但是能作為調查線索的隻有一個。我說,你可以在腦子裡做個結構圖。屍體在屋子的正中間,我們從門口延伸至兩邊的牆角開始算,左邊為a角,右邊為b角。以此類推出c角和b角。在靠近c角地方,發現幾滴液體。已經幹化。你想出來沒有?液體對着死者頭部的。”“然後?”林遙強耐着心情,因為他每次都搞不懂王永斌那稀奇古怪的比喻方式。他直接給自己一張圖不就得了,幹嘛每次都讓自己幻想?事實上,這是王永斌特殊的勘查方式。除了他,還真沒人一點就透。那幾滴液體本不算起眼,但是胡苗愣是研究了半個多小時。又用了很久的時間才把幹化部分取樣,用儀器分析成分。“胡苗說那是紅細胞生成素的藥液。”“什麼病需要這個?”“很多。胡苗還在統計。”王永斌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他喘了口氣,繼續說,“我們在開會。剛才我已經跟大家說了情況。我們首先懷疑以前住在現場裡的守林人需要注射這種藥物,但是那個人很早以前就辭職了,即便是他,留下的那幾滴也早就沒了。所以,我們把懷疑對象放在了兇手、溫雨辰身上。還記得那個側寫師說的話麼?兇手身體有問題。”“快查,有了結果通知我。”挂了電話,林遙迫不及待地想要去v市看看王铮的現場是否也也殘留着什麼藥物。他開口就叫:“司徒!”“啊?”“啊?”兩個司徒同時回頭,同時答應。林遙頭疼了……司徒彥哭笑不得地說,“這麼叫是有點亂。”司徒勾住林遙的肩膀,賊兮兮地說:“要不,叫我老公?”“滾!”林遙提出要去v市,兩個司徒相互看了看,同時點了頭。這種感覺,林遙再一次覺得頭疼。當天下午一點,三個人啟程趕往v市。兩座城市相距較遠,開車至少需要花費了五個小時。車上,司徒詳細說起了王铮案的情況。在司徒回來之前,基本工作已經完成。王铮的死亡時間是:6月10号23:30——00:00之間。死因是利器擊打頭部。兇器已經找到,正是王铮家裡的一盞銅質仿古台燈。兇器被處理過,沒有查到任何指紋。“兇器在哪裡找到的?”司徒彥插嘴問道。“在一堆衣物裡。”司徒說,“現場很亂。所有能打開的抽屜啊櫃子啊都打開了,裡面的東西也都被倒騰出來,乍一看,真像入室搶劫。”自家爺們的描述在他聽來很明确了,但司徒彥的眉心微微緊了緊,這隻是一閃而過的情緒流露,的那個林遙想要看清些時,司徒彥已經恢複了整正常。林遙你閉上眼睛,繼續聽司徒說話。在屍體表面有明顯的瘀痕,證明了死者跟兇手有過強烈的厮打。初步判斷,兇手很了解王铮的情況,但是兩者之間是否認識,還需要繼續調查,現在,并不排除陌生人作案的可能性。聽過兩遍這些情況,林遙沒有參與到讨論中去。他幹脆躺在後面睡覺休息。兩個司徒輪流開車,有一句每一句地聊着案子的事。過了半小時左右,見林遙睡的香甜,司徒習慣性地摸摸他的臉,摸摸他的頭發。開車的司徒彥在車鏡裡看到司徒的一舉一動,便笑道:“你們感情很好。”“都結婚了,感情當然好。”“這不合邏輯。”司徒彥說,“不是因為結婚了感情才好,而是因為感情好所以結婚。”“邏輯?”司徒懶洋洋地說,“你覺得凡事都要講邏輯麼?幹了這麼多年的偵探,我就知道,真相未必合理,合理未必是真相。有的時候,根本無邏輯可循。”或許是司徒一直吊兒郎當的樣子給司徒彥留下了六點整,三個人進入v市市區,本想先找個地方吃點東西,誰料v市警察局刑偵隊隊長的電話打進了司徒的手機裡。對方是黃正曾經帶過的警員,黃正對他來說是無法撼動的大神一般的存在。對于大神極力推薦的司徒,更是以上賓相待。劉隊長的來電内容很重要。在司徒離開的這兩天一夜裡,王铮案的案發現場已經全部做完了勘查工作,指紋等痕迹正在檢驗核對中。王铮最後的屍檢報告也出來了。法醫檢驗出王铮死前服用過過量的安眠藥。司徒一愣,随即壓下了心裡的疑惑,“還有麼?”“有。有一個自稱來自公安部的女人,帶着介紹信找我們。他說是特案組安排過來的心裡犯罪專家,來做側寫的。”王铮臨死前服用了過量的安眠藥着實讓司徒意外了一回,但是突然又冒出來一個側寫師更讓他感到驚訝。他不着痕迹地偷瞄了一眼正在開車的司徒彥,随後,跟隊長說:“我再有半小時就到現場了。”司徒挂了電話,林遙也起了身,懶洋洋地靠在司徒懷裡,問道:“有線索了?”“嗯。屍檢結果出來了,王铮臨死前服用了過量的安眠藥。”這一句話,不但林遙蹙緊了眉頭,就連司徒彥的臉色也不好。通過司徒帶回來的消息,大家都知道王铮的緻命傷在頭部。兇手使用力鈍器擊打了他的頭部。第一次分析,兇手應該是熟悉王铮的,但兩者之間認不認識還有待調查。至少,他們沒有排除陌生人作案。然而,王铮死前服用過的安眠藥劑量超标,這不可能是王铮自己尋死吞了那麼多安眠藥,隻可能是兇手誘騙他吃下去的。這樣一來,就全盤否定了陌生人作案的可能性。但是,問題馬上便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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