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記得我是誰了嗎?」如果根據蘭姐姐之前說的「服部君和柯南的關系特别好呢」的前情來看,對方問出這樣的問題倒也在意料之中。男孩盯着他的臉,然後點了點頭。「服部。」工藤走過來攬過他的肩膀,「上次我跟你說的那個案子有新的進展,在蘭她們來之前我們先聊一下?」本來還想說什麼的服部平次把話又咽了回去,他又忍不住瞥了柯南一眼,然後跟着工藤往樓上走。「柯南如果無聊的話,可以先去阿笠博士那邊——」不勞費心了。柯南把剛剛抽出的一本書放了回去,那兩個人的身影剛好消失在視線盡頭。隻是作為多年好友,他們的關系好像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熟絡。的确,當房間門關上以後,服部平次立刻朝黑羽快鬥投去了不滿的眼神。作為隻是單純被通知的那一方,他到現在還沒有從「工藤新一再次遭到黑衣組織襲擊頭部受傷失憶以及現在是怪盜kid扮演着工藤新一具體細節見面了再說吧」這一通信息量巨大的電話中回過神來。「又見面了,關西的名偵探。」顯然,黑羽快鬥試圖讓這個開場變得溫和一些。聞言服部挑了挑眉,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是「又」見面了,但,随便吧,誰知道他曾經扮成過身邊的誰呢。「所以,現在是什麼情況?」接下來黑羽以他的視角把整件事情描述了一遍,整個叙說的過程中服部都很認真地在聽,直到黑羽說「然後我和小姐姐就決定先瞞着他——」「等等…」服部扶額,「你憑什麼這麼決定?」的确是一針見血的問題。對啊,我這是受什麼罪呢?當然,黑羽快鬥也這麼問過自己。但是這個原因,源于一個小小的秘密。雖然憑借一時沖動做出了那樣的決定,但是從一開始他就隐約知道自己這麼做的理由,隻不過台面上自然又有一套完美的說辭可以說服自己和别人。「因為…你想啊,那家夥現在就是一個小學生的身體,完全做不到和那些人正面交鋒。如果告訴他實情又能怎麼樣呢,沒有他自己腦中的記憶,除了灰原小姐知道的事情以外,你們對那個組織又知道多少?又能幫他做什麼?如果告訴他實情,也隻是平添煩惱和恐慌而已。既然工藤新一這個目标已經暴露在對方視線中,那還不如讓一個完美的替身——也就是我,先擋一陣子。這段時間我們也在計劃……」「不是,」服部忍不住打斷,「你為什麼要做這些?」黑羽笑了笑,他走到窗邊拉開了窗簾,初春的陽光立馬落滿了半邊屋子。從窗子向外望去,江戶川柯南抱着個滑闆,正朝着隔壁住宅走去。小小的身軀沐浴在鄰近正午的日光中,明明是很日常的畫面,但是對于一個将要一次次死裡逃生的主角來說,卻顯得彌足珍貴。想讓他輕松一點,哪怕隻有很短一段時間。停下追逐的腳步,就行走在沒有案件的街道,不用思考對錯,不用窺視人性,就做一會兒單純的孩子,不好嗎?「我有個計劃。」黑羽并沒有回答之前那個問題,而是說,「可能有些危險,但不能再坐以待斃了,希望你可以配合我。」服部歎了口氣,「難道我還會說不嗎。」他眯起眼睛看了看,逆光的黑羽快鬥,脫下了屬于怪盜的白西裝,穿着工藤新一的家居服,乍一看完全以假亂真。一瞬間服部還真有既視感,他也不知道這種感覺怎麼說,眼前閃過的那一些畫面也許存在于荒謬的夢境中,也許存在于某個平行宇宙,但反正,那一定是個平和的年代。他們幾個也能夠放下所有戒備芥蒂,像個親密友人一樣談笑風生。tbc捌計畫|計劃江戶川柯南此時覺得,他和服部平次這個人很聊得來——夜話十分,雖然不是年輕女人們聊起服飾化妝品能聊通宵,但十分意外地,這位工藤新一的友人跟他有一句沒一句地搭着話,居然就這樣還算愉快地聊到了很晚。好像是有案件要和工藤商量的緣故,服部平次這晚将在工藤宅留宿。這樣使遠山和葉落單有些不好,但女孩揮揮手表示完全沒問題,鈴木大小姐也說接她去自家豪宅住。于是,現在的狀況是,在回工藤宅的路上,服部津津樂道地說着最近在大阪發生的一個案件,柯南聚精會神地聽着,時不時提兩句自己的見解。服部平次是個很健談的人,這點毋庸置疑。但不是每碰到一個健談的人都能聊得來的,兩個人的投機需要很多因素:性格和興趣上的契合,緣分,還有長時間磨合出的默契。有意思的是,男孩覺得他和服部平次很有默契,就是那種一方抛一個梗,另一方能很快理解并且給予回複。現在他理解當時毛利蘭說的“服部君從前和你關系很好”是什麼狀況了。其實起初他還擔心過因自己的失憶而帶來尴尬,然而并不。服部平次很好的控制着兩個人的距離,無論生理上還是心理上。不光是他,還有鈴木園子,甚至遠山和葉,當然還有毛利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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