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這一切後,雨樓她們還沒回來。他便拿了紙筆,逐條列出後天動身該帶的東西,确保沒什麼落的了,才收了紙筆。不一會,雨樓他們回來,他繼續保持住淡定的态度,與她說了幾句話就去睡了。第二天,他起了個大早,雇了馬車,收拾好車廂,置辦路上帶的水和幹糧,不用雨樓cha手,做的井井有條。他做的這一切,雨樓都看在了眼裡,心中暗道,這家夥也不光是個吃白飯的,認真起來還是有些用處的。到了出發的日子,夏宣不驕不躁,完全看不出一丁點兩人單獨上路的興奮,大大方方的與其他人告了别,然後坐上了馬車,等她告完别,就趕車走人。趁她和妹妹告别的時候,他總結了下自己以前失敗的經驗,他以前太心急了,不能在她對自己毫無感情的情況下,就對她說要和自己生孩子,把人吓跑了。所以,這一路上他一直規規矩矩,不敢越雷池一步。從不敢和她調笑,說過分的玩笑話。她這時身邊沒有幫手,一旦感到他對她有威脅,肯定會立即逃跑,并且再不會見他。他如同柳下惠附體一般的斯文,照顧的體貼周到,又不過分,俨然是徹底改過自新了。雨樓開始還警惕着,後來慢慢也适應了。人向好處發展,總是應該鼓勵的。因為在路上和他的話,也說的多了起來。夏宣走南闖北,見識頗多,給她講點塞外秘聞之類的事,自然不在話下。雨樓也不甘示弱,把以前從書上看過的故事講給他,也唬的他一愣一愣的。兩人又都讀過書,聊起文豪大家來,亦能打發時間。過了幾個大小縣城,眼看就要到南京。這一日,兩人找了個客棧住下,各開一間房,互不打擾。雖然夏宣是很願意她來打擾自己的,若是半夜就更好了。為了表現的更體貼,雨樓整理東西的時候,他下樓去給她要可口的飯菜。客棧不大,隻住了幾個商旅。夏宣要了飯菜,挑了個空桌等着上菜。&ldo;客官,客官,聽您的口音,是京城人士?&rdo;身後有人向他攀談。這種縣城小店,最好不要和陌生人搭話,夏宣頭也不回的嗯了一聲。&ldo;客官,您走這條路,是往南京去嗎?&rdo;這一次,對方說話已離他耳朵十分近了。夏宣不悅,正欲回頭警告對方,那人卻噌的一下,坐到了他對面,滿面堆笑的道:&ldo;屬下在這裡等您許久了,國公爺。&rdo;這人淡眉細眼,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穿了件粗布,一句話,是個掉進人堆裡找不着的人。這類長相,非常适合幹秘密探查的行當。&ldo;國公爺,屬下是戴千戶旗下番子白江,給請您安了。&rdo;白江保持着僅兩人能聽到的音量,客客氣氣的對夏宣道。夏宣輕笑道:&ldo;你們還真是神出鬼沒。廢話不說了,我托戴千戶的事,有消息了?&rdo;&ldo;回您的話,是有消息了。桂教谕緻仕後,不和親戚們聯系了,但和一個早年的門生還有聯系,屬下從他那裡,知道了桂教谕的下落。&rdo;&ldo;人還活着?&rdo;&ldo;活着呢,身體康健。您可以親自拜訪,人就住在……&rdo;白江低聲說了地址,便起身作揖告辭。夏宣一般情況下,不願意和錦衣衛打交道。誰叫他派出去的人,沒找到雨樓外祖家的情況,唯有托了錦衣衛的人幫自己打探。他費盡周折給她找親人,并非是想幫她和親人們團聚。而是他覺得,如果能夠證明卓雨樓和季清遠沒有血緣關系,那麼他就可以把這個多事的大舅哥踢走了。否則就算雨樓答應和他在一起了,那季清遠也會跳出來,勸說雨樓離開自己。但是假如說他們不是兄妹,這家夥就沒理由從中作梗了。現在有了雨樓外祖父的下落,他得好好想想,如何能撬開那老頭的嘴巴。他親自端了飯菜上樓給她送去,等兩人用飯時,他想着未來的計劃,便更加沉默寡言了。雨樓吃着飯,偶爾瞟他一眼,見他表情淡然,眼神清澈,再聯想起最近的表現。她咬着筷子,心道,真的活像變了一個人,難不成也被人給穿了?此念一出,自己也吓了一跳。因為這不是不可能的,她就是異世來客,夏宣在邊疆打仗,垂死間被人給魂穿了,占據了他的身體,也是非常有可能的。想到這裡,她驚恐的上下打量他。難道自己眼前的夏宣并非是以前那個夏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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