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老闆不怕找的人不好,壞了他的招牌嗎?”越蘇問。“哦,這個您不用擔心,我們老闆會定期組織人評估承包人資格的。”前台小姐回答道。花木蘭沒讓她們倆接着問下去,拉着她們直走去了後面右轉的房間,裡面碰巧正在教學。一個瘦瘦高高的女教練背着手在糾正學員動作,她一對吊稍三角眼,側臉輪廓很尖利,看着就是個不好惹的人。花木蘭站在玻璃外看了一會兒,臉色不大好。越蘇不懂武術,看她們一招一式還挺好看的,心裡也沒把握,問花木蘭:“她們這教的什麼啊?”花木蘭眉頭一皺,淡淡地說:“誤人子弟罷了。一些零碎的招式技術拼湊出來的,看看這些複雜冗長的踢打和亂七八糟的反關節招式,這樣的東西能打得過誰?能防得了誰?”蘇小小吃吃地笑:“能防得了溫柔求歡的男朋友啊。”越蘇發現了門上貼着的課程表:“唔……一周三節課,一次一個半小時,訓練強度不是很高啊。”花木蘭看見裡面開始教踢裆和挖眼珠,翻了個白眼,一把推開門,提聲喝道:“踢館!”瞎練裡面的教練手一收,轉身看過來,她瘦得精幹,顴骨又高,看着煞氣很重。教練朝花木蘭抱了抱拳,倒還挺客氣的:“請問您是?”木蘭姐面無表情:“我叫花木蘭,你這武館就是冒我的名。”教練的表情有點松動,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學生,說:“我叫張逢春,這件事情我們私底下說好嗎?”蘇小小立刻回話:“不可以,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就應該當着大家的面說清楚!”花木蘭點點頭:“以閣下的身手,這樣冒用我花某的名字,恐怕對我聲譽不好。”沒想到張逢春聽見這話立刻炸了,聲音一下子拔得老高:“什麼叫我這樣的身手!我身手難道比你差嗎!”花木蘭冷笑一聲:“既然不比我差,閣下何必要用我的名字?”張逢春聲音尖銳,眼睛幾乎吊到額稍:“你知道虎落平陽被犬欺這句話嗎?我不過一時不走運,用你的名字是你的榮幸!待我成名了,這名字倒貼給我我也不用!”越蘇:“……”她脾氣向來出了名的好,這下也忍不住插嘴:“你這是什麼話!難道你還有理了嗎?!”花木蘭作為一個武将,本來就不擅長口舌之争,也不欲多言,學着她的樣子抱了抱拳:“既然閣下覺得自己屈尊纡貴,那不如我們倆打一架吧,要是你赢了,這名字你愛怎麼用就這麼用,你要是輸了,現在就給我把這招牌摘下來!”木蘭姐的口頭禅“那我們打一架吧”,在家裡,她要是和肖淵有什麼争執不下,也經常這麼說,不過肖總不像這位張逢春一樣硬骨頭,他聽到這句話就立刻讓步……張逢春手一揮,示意身後的人散去:“來啊!誰先趴下算誰輸!”花木蘭正要答應,蘇小小插了句話:“不在這打,外面有拳台,那裡地方大,去那兒打。”張逢春笑了笑,她其實沒有笑意,顯得整個人狂妄極了:“随便你們,也不怕丢人丢到别人面前去。”花木蘭冷哼一聲,沒理她。她們推門出去,拳台上十分空曠,這個點并沒有人打比賽。張逢春和拳台旁邊的教練是認識的,和他說了一聲,就和花木蘭一左一右竄上了台。“先把責任書簽一下。”張逢春穿着黑色的訓練服,從衣服裡抽出份資料,抓起支筆刷地簽上自己的名字,“省得到時候你打不過還要去告我。”越蘇去看了一眼,發現那其實是張生死狀,沒太多字,就一個重點“生死由命,雙方無責”。花木蘭接過來看了一眼,二話沒說簽上自己的名字,還是正兒八經的楷書。拳台旁邊那哥們有點傻眼:“喂!你們不是打自由搏擊嗎!喂!”台上兩個人誰都沒理他,各站一方,盯着對方。越蘇有點擔心,低聲和蘇小:“那個叫張逢春的,都随身帶着生死狀,肯定是個愛和别人起紛争,愛逼别人簽生死狀的人,但她現在都好好的,說明每次傷的都是另一個人,這麼看她身手差不到哪裡去,木蘭姐不會有事吧?”蘇小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無辜地說:“我也不知道,但是她好讨厭啊,我還是壓木蘭姐赢。”越蘇:“……”那邊拳台小哥竄上台,擋在她們倆之間,大聲喊道:“唉!你們見血的打法不能在我這兒打,我不答應!”張逢春出手極快,一隻手押在小哥肩膀上,反手就把他掀下了拳台。她身材枯瘦,拳台小哥則一身腱子肉,倆人體型差異極大,她這麼一摔,視覺觀賞性非常強,她帶着的學員齊齊驚呼一聲,鼓起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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