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若言自知惹禍,爬起來就跑,不想,撞到前面的人:“不好意思!”手臂被那人擒住,“咦,你怎麼……”眉毛睫毛挂着雪的徐樂舒本來氣勢洶洶地沖過來算賬,卻在看到來人後,嘴一癟,露出嫌棄的表情:“大哥,你很閑嗎?怎麼哪裡都有你?!”淩珂毫不在意,妖冶的桃花眼微微一眯:“我也是工作好不好!新電影在蘇黎世取景,知道你們在這裡,我提前兩天過來的!”靳若言笑容有些僵硬,從演唱會後台的突然告白,兩人已經有一個多月未見,在他明确的拒絕之後,淩珂未發一言,漠然離開,而今他雖笑容依舊,但内心的隔閡怎是說消除就能消除的?“喂!他鄉遇故知,乃人生四大幸事之一!”淩珂親昵地将手搭上靳若言的肩膀,“剛才玩得那麼開心,看到我,臉就耷拉下來,我那麼讓你讨厭嗎?”靳若言别扭地轉了轉身子:“沒,我高興,高興!呵呵!”靳若言實在想逃離這尴尬的境地,偏偏錄像設備因天寒出了點小故障,工作人員通知他們稍作休息,設備修好再繼續。其他人和淩珂不熟,隻是簡單打了個招呼,便各玩各的。“喂,你看到新聞了吧?”淩珂突然附在他耳朵上,小聲地問道,“那樣的人,真的比我好?”靳若言眼眸微動,不說話。“當時我也在場!”淩珂平靜地叙述着,“他可是在洗手間門口,将那男孩從别人手裡搶了過來!壞了别人的好事喔!”低頭看了眼靳若言,淩珂冷笑兩聲,“回包間之後,不到五分鐘,又急火火地把人往家裡帶,你用腳指頭想想,應該明白什麼意思吧!”靳若言臉色發白,緊咬着下唇,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淩珂有些心疼撫上他的臉頰:“我從來不是挑撥離間的人!但,該争取的,我一定會争取!”靳若言眼睛漸漸漫起迷霧般,讓人捉摸不定,淩珂壓低聲線,小心地在邊緣試探:“若言,你沒必要為一棵歪脖子樹放棄整片森林!”靳若言輕笑兩聲,依舊無言,卻将淩珂的手從自己肩頭拿下。似笑非笑的表情加拒之千裡的動作,讓淩珂有種無處使力的感覺:“你,你到底……”“淩珂,等會我們的錄制就能結束,你陪我到下面的小鎮走走,如何?”日落時分,夕陽倒映在湖面上,晚風吹過,蕩起漾漾的微波,兩人一前一後,漫步于這古樸的街道,如同走進中世紀的歐式油畫中,甯靜而祥和。淩珂急于探究靳若言的心思,但,不忍心打破這樣美好的氛圍,隻得安靜地跟在後面。“淩珂,我真的很想交你這個朋友,雖然開始時,你給我的印象不好!”靳若言真誠地說道,“但,相處下來,發現你不像娛樂圈的人那麼虛僞,說話有趣,待人真誠……”“停停!!!”淩珂做出制止的手勢,“好人卡,就不用發了!對我來說,做不成情人,也絕對不可能成為朋友!”靳若言苦笑一聲:“你這是何必?就像你說的,你從沒有心動過,或許對我的感覺,也是錯的!”淩珂嗤笑一聲,打斷道:“那我反問你一句,你又怎麼知道對他的感覺是正确的呢?總不可能是一見鐘情吧!”眼睛一轉,笃定地說道,“十之八九是他死纏爛打!那麼他可以,我為什麼不行?”靳若言沒說話,而是将視線投向遠方。太陽落到地平線以下,但,空氣分子對光線依舊留戀,在天地間,形成暖紫色的晚霞。湖面倒映着天上的美景,粼粼的波光如同興奮的孩童,舞動着絢爛的紫色綢緞。“這個地方,我們來過兩次!”靳若言平靜地說道,“第一次,我心裡沒有那份心,他在我旁邊,也隻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我對這裡的雪山美景流連忘返,卻沒有再來的想法。第二次,我們在一起,住過酒店,爬過雪山,逛過商店,每一件事情都被深深刻在心裡,然後,變成為我第三次到來前的期待!”轉頭看向淩珂,“我想告訴你,一個地方,會因為一個人、一份回憶,而變得與衆不同!”淩珂冷笑道:“但,人會變得!你的回憶或許在别人看來,并不值錢……”倏然住嘴,似乎想到什麼,淩珂眉頭擰緊,以審視的目光重新看向靳若言,問出的話也是極為詭異,“你們,是前世認識的嗎?”“呀?!”靳若言吓得眼球快從眼眶中蹦出來,磕磕巴巴地反問一句,“你,你怎麼這麼說?”“那為什麼你對他那麼執着?”淩珂聲量提高,“而他在美國的時候呀,也是莫名其妙就說什麼‘這次有時間’,‘我要回去找他’之類的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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