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銀行大堂裡關着一批被扣押的人質,他們聽着來回走動的歹徒們的交談,正心驚膽顫的時候,他們之間傳來了尖銳的哭聲。有幾個家庭帶着孩子,孩子們竭力忍了半天,終于忍不住哭了起來。怎麼才能讓驚恐的孩子停下哭泣?這可能是世界上最難解的幾個難題之一。他們的父母比他們還要驚恐,捂着他們的嘴發着抖小聲呵斥,希望他們在那些歹徒察覺到并走過來之前停止哭泣——但顯然是徒勞。幾個手臂上纏繞着傷疤與刺青的男人聞聲端着槍走過來的時候,因為過于害怕,幾個哭泣的孩子哭得越發大聲。他們的父母也快哭了。有一個父親壯着膽子向扛槍的歹徒道歉:“非、非常對不起,我們——”一個男人冷笑了一聲,用槍托砸在了他鼻梁上。人群發出一陣驚呼,另一個男人扛着槍瞄準那個哭個不停的男孩,高聲喝罵:“塔裡的豬猡看好了!”他扣動了扳機。“這燈有别的意思?”“是的。”“是什麼?”酷拉皮卡笑了笑。“‘我方水晶遭到攻擊,請立即回防’。”伊爾迷歪了歪腦袋:“什麼意思?”“開始反擊。”砰。失去知覺的身體重重落地,在久未擦拭的地面激起一片灰土。槍支摔出去老遠。血液慢慢湧出來,人群裡的尖叫此起彼伏,像幾把鋒利的匕首劃破絲綢般的夜幕。目睹了一切的歹徒同伴扛起機槍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打算往自己身側橫掃,将所有會動會說話的都打成碎片。叮。一隻苦無輕盈地釘住了他的槍管。不信邪的男人死死地扣了幾次扳機,滾燙的火藥在槍膛裡擠壓、受熱、膨脹,最後砰地炸膛,将他的雙手炸成了血肉模糊的碎片。其餘分散在各處的歹徒們聽到這聲響,紛紛快速往這邊聚攏,沒跑幾步,便被數隻苦無釘住了手腳,劇痛讓他們倒地掙紮哭嚎。一個人影快速地在人群裡閃過,他身姿巧妙,迅捷仿佛掠飛點水的海燕。被吓得反而止住了哭泣的小男孩抽着幹噎,愣愣地和那個被一隻苦無封喉的死去的屍體對視了一會兒,一雙手橫空伸出來,把他抱起來塞進了他同樣坐在地上的父親懷裡,腳尖點地剛要退走,小男孩稀裡糊塗地問道:“琦、琦玉老師?”忍者被噎得手一歪,瞄準歹徒手腕的苦無擲歪,釘在了後一個人的眼睛上。比較要命的是本要被射殺的那個歹徒手中扛着火箭炮,不誇張地說,一炮就能把這整個大堂開個穿堂風。忍者伏低身子,剛沖了幾步,一個蔥綠色頭發綁着高辮的女郎從天而降,膝蓋夾住男人脖子,身體極為柔韌地往後一倒,雙腿像兩把剪刀一樣一擰。忍者肉痛地聽到了一聲頸骨斷裂的聲音,女郎輕盈落地,手中寒光一閃,一把形如廚房剔骨刀的尖刀飛出去,削斷了另一個扛着重火力機槍的男人的手腕。她看了一眼忍者,道:“年輕人少看點漫畫。”光頭忍者老實聽了前輩的訓,苦哈哈地閃進黑暗裡。聽到大廈這邊動靜的歹徒們在迅速回防,穿着t恤熱褲身材熱辣的女郎彎腰拾起了自己的刀,轉身道:“各位市民受驚了,請跟我往這邊走。”森德裡克大笑着坐上機艙,和他許久未見的老夥計們挨個撞肩。直升機平穩地飛在高空,向他們既定的與哨兵約好了的港口城滑翔而去。他這時發現機艙裡還坐了一個陌生的姑娘,長發垂腰,面容清秀又天真,皮膚白皙,顯得有些稚嫩,可能還很年輕。她穿着淡綠色的長裙,安安靜靜坐在那裡,看着他抿出一個腼腆的笑。“這誰?”森德裡克問。“給你準備的呗。”幾個人沖他擠眉弄眼。森德裡克于是欣然坐下,搭着姑娘的肩膀,志得意滿地問:“其他人怎麼樣?”“有一部分為你争取時間去了,還有一部分在那個哨兵那裡。”森德裡克皺了皺眉:“争取時間?他們還沒撤退?”“二把手指揮的,他們綁了不少人質,想讓塔删了我們的犯罪記錄,以後不追究……”“什麼?”森德裡克打斷了他,他難以置信地道:“他怎麼能這麼蠢?不是說過讓他随便攻擊兩把完事了就跑嗎?”“那樣怎麼可能引得開塔裡的監守?”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少幾個人分東西,不也挺好的?”森德裡克很大聲地啧了一聲,煩躁地撸了一把頭發,放開了姑娘削瘦的肩膀。他覺得這女孩有些太瘦了,骨頭硌得硬,摟着并不舒服。加上可能被蠢貨送了不少人頭,實在是讓人高興不起來。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百轉千回的網絡複仇記 愛情來了你就上/兔子壓倒窩邊草 推開這扇門,就是我的人 雲雀【CP完結】 磁場武神,和平大使 和死對頭扮演情侶之後+番外 寒爺家的小撩精是大佬 乖,過來戴鑽戒 萬千星輝 票房毒藥 諸天:我全都要! 可以跟你睡覺嗎 别誤會,我是正經驅魔人 舌尖 可不可以不嫁人+番外 時光對我說 爆紅從報警開始 全網偷聽我心聲後,世界終于瘋了 帶着系統去抗戰 女配靠種田帶飛全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