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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頁(第1頁)

桓承之低頭看了看,總算是松了口氣。賀宇帆則是伸手在鏡面上戳了兩下,有些猶豫道:“我總覺得還是有點兒奇怪,咱們問它這種問題的話,感覺好像是在拿着劇本走劇情啊。”桓承之贊同點頭,可面上表情卻絲毫不變道:“就算不問它,我們按照你的小說來走,不也是在拿着劇本走劇情嗎?”賀宇帆聞言一愣,那雙黑亮的眼珠左右轉了兩下,恍然道:“好像也對哦。”擡手在他頭頂揉了兩下,桓承之就像個玩兒心大起的孩子,又盯着那鏡面道:“不過說實話,這鏡子上隻能顯示些文字,倒是和我想象中有些差距了。”賀宇帆咧嘴一笑,用明知故問似得語氣道:“你覺得應該顯示什麼才對?”“至少也得是些畫面才是吧。”桓承之道:“以前看過些話本,那裡面仙人用的鏡子,施了法術就能顯出畫面。你這個……唯一顯出過人臉的時候,好像還是它照你的時候吧?”賀宇帆一愣,摸着下巴思考了片刻道:“你要不說我都沒反應過來,這樣一說,我突然覺得咱們這鏡子好弱啊。”桓承之贊同的點頭附議。隻是還沒等賀宇帆再說點兒什麼,那鏡面上就再次閃過了一道白光。就好像是要證明一下它并不像是這兩人口中所說那麼弱似得,在那幾個大字消失的同時,上面也轉出了幾個穿着道袍的老者。他們圍着個圓桌坐着,一個個面色凝重,似乎是在商量些什麼。“這衣服……”桓承之湊頭跟賀宇帆一同看着,那兩道劍眉在正中擰了兩下,他有些詫異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明陽派的服飾才對。”“明陽派?”賀宇帆不解:“這名字有點兒熟悉,是四大門派之一?”桓承之點頭:“我之前在那個競寶大會的時候便與你說過一次,明陽派是專門研習丹藥的門派。但是和栖先生弄得這些救命的東西不同,他們主要弄的是提升修為的丹藥。除此之外,他們還很擅長毒藥的。”話說到這兒,賀宇帆也總算是翻出了那點兒被掩埋在腦海深處的記憶。他長長的“哦”了一聲,一邊用恍然大悟的語氣道:“我想起來了,就是安竹他師父,跟着學習過制作人蠱的那個門派?”“沒錯。”桓承之說:“不過你放心,他們造出來的人蠱,絕對不及葉無荒之十一就是了。”這話賀宇帆倒是無比贊同,畢竟葉無荒的可怕是從他最初的經曆,到後來他一步步的自我蟲化累積下來的。别的人蠱就算是能挺得過第一關的制作,後期也沒幾個能有葉無荒那種不要命的魄力,和絕好的體質就是了。隻是……賀宇帆眉頭不解的擰了兩下,一邊伸手在那鏡面上戳了兩下道:“我想知道的是關于長月門的消息,你給我看明陽派做什麼?”話音落下,天鏡上的畫面也閃爍了一下。賀宇帆明顯感覺自己似乎被這鏡子鄙視了一下,可還沒等他開口去說點兒什麼,那鏡子就中的畫面就好像突然來了配音似的,搶先一步發出了聲響。說話的是坐在首座右方的一個白發老者,他捋着長及胸口的胡子,口中念道:“不用老夫多說,長月門現在是何情況,在座諸位也都清楚的很。他們少了手上最重要的利爪,咱們想動手,就趁現在最好,若是再拖下去,等他們實力恢複,這成敗可就不好說了。”“可在下認為,短時間内長月門都不可能有所恢複的,那王家娘們兒死了,他們在鬼界的依仗也沒了。既然如此,我們也應當謹慎一點。畢竟事情這樣,總有坐不住的人會先去想着分這杯羹的。我們當個漁翁坐享其成,豈不是比傻乎乎的去做個捕蟬的螳螂要更秒一些嗎?”坐在那老者身旁的是個年輕人,他聞言搖頭應着,又将視線放上了首座道:“不過這是等待還是出手,這都不是咱們說的算的,在下還想問問,掌門師兄,您是意下如何?”鏡頭一轉,畫面也順着這年輕人的視線照向了首座。那上面端坐一個約摸三四十歲的壯年男子,身材結實面容剛正,看着還倒是有幾分演繹小說裡描寫的大俠氣質。他聽到問題之後也并沒有直接去回應什麼。隻摸着下巴上的那片胡須皺眉思考了一會兒,才将視線放到了左手邊兒的位置,沖那裡坐着的一個打扮妖娆的女郎問道:“青長老對此有何見解?”“小女子能有什麼見解。”那長老聞言,還未開口,卻是先笑了起來。清脆的聲音聽着有還有些少女的感覺,她朱唇一勾,眉眼輕挑道:“不管諸位是何決定,小女子隻要負責帶着我的寶貝們出手就夠,不是嗎?”她說着,那隻抹成鮮紅的長指甲也跟着捏了兩下,看的賀宇帆忍不住抖了抖身子,渾身雞皮疙瘩都快站起來了。桓承之看他一眼,伸手在他背上輕輕撫摸了兩下,才開口介紹道:“這個女人就是明陽派裡的人蠱制作師,因為能力的特殊和重要,她雖說強大,但在修真界也一直屬于是傳說級的人物。”賀宇帆點頭示意理解。畢竟如果明陽派就靠人蠱作為主要戰力的話,這長老也确實是得被當做寶貝一樣藏在門派才是。兩人這幾句話的功夫,鏡子裡沉默的氛圍,也再次被那主座上的掌門打破了。他眉頭擰了許久,最後還是抿唇敲定道:“這樣,咱們先按兵等等。就像劉護法說的,長月門橫行多年,最不缺的就是仇人。現在他們出事兒,坐不住的肯定也不在少數。所以先收集情報,看看最近這幾波應對如何,暫定下個月月末,等青長老的下一波人蠱練成,咱們再舉兵過去,也為時不晚。”話說到這兒,天鏡上的畫面也閃了閃,重新恢複了那一片翠綠。賀宇帆和桓承之兩人盯着那翠綠過了許久,才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前者用不确定的語氣,糾結的問道:“這意思是下月廿八,明陽派就打算攻打天機門了是嗎?”“看樣子是的。”桓承之點頭道:“如果是這樣,咱們混在當中,也确實是有望能當個漁翁了。”賀宇帆聞言勾了勾嘴角,眼中也閃過了些許名為“興奮”的光澤。又低頭看了看天鏡,思考了一下這暫時确實是沒事兒可問了,便也将它重新放回了乾坤袋中,然後搓了搓手,滿眼期待道:“我跟你說啊,隻要一想到咱們的仇人馬上就又要少一個了,我就特别激動。”桓承之輕笑點頭,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道:“是一口氣解決兩個。你可别忘了,陳家剩下的那幾人也跟長月門裡待着呢。”“對哦。”賀宇帆聽他說着,點頭的同時,卻是眉開眼笑道:“這樣一來就隻剩下兩個了。不過關于那兩家的消息,你還從沒跟我提過一次。他們相較于之前這幾個來看,算好對付嗎?”桓承之苦笑搖頭,跟着反問道:“你覺得實力能居于修真界幾十上百個家族的前五,這能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嗎?”賀宇帆擰了擰眉:“那關于剩下那兩家的資料……”“最大的問題還就是這個。”桓承之歎了口氣,那表情也變得不一般的為難。他說:“趙家離得太遠,張家又慣例低調,我上輩子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沒去調查關于他們的信息。這輩子之前總在盯着王家和長月門,也忽略了這事兒,導緻現在,我除了一些衆所周知的傳聞之外,還是對他們兩家一無所知。”都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眼下的這種情況,先不說對方不知道他們的存在,就他們自己,也對對方沒有一點兒了解。這就實在算不上是什麼讓人高興的消息了。賀宇帆糾結的摸了摸下巴。隻是這種糾結并沒有持續太久,幾乎隻是一秒的功夫,他便又亮了眼睛,一臉激動道:“其實這也不是事兒。我突然想到,連什麼時候能去滅了長月門這種天機類的問題都能詢問天鏡的話,就問它點兒關于剩下那兩個家族的消息,它應該也沒理由會拒絕才是吧?”桓承之明顯也早就想到了這種方法,隻是被賀宇帆說出來了,他眉眼間卻仍有些猶豫道:“可以是可以,但是咱們這樣動不動就窺一下天機,真的不會遭天譴嗎?”賀宇帆是天道他爹,所以天譴這種事兒是絕對不可能落到他頭上的。但是考慮了一下自己和天道的關系,還有那孩子對待他的态度,桓承之就不由覺得,他要是敢這麼放肆下去,似乎還是有點兒危險的。可顯然賀宇帆并沒有意識到他心中所擔憂的問題。因為在天鏡在終于不用當導航和普通鏡子時,他明顯很強烈的感受到了,一種來自鏡子的激動和興奮。單憑這點,賀宇帆也能确定,這鏡子不論如何都不會讓他們遭天譴的。因此對于桓承之的顧慮,他也隻揮手擺了兩下,表示了無礙,又下了結論道:“那等咱們處理完長月門之後再考慮剩下兩家,最好能一鼓作氣端了他們,咱們就可以放心的遊山玩水去了。”桓承之見狀擰了擰眉,猶豫片刻,還是點頭輕輕“嗯”了一聲。這話題到此為止,也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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