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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思看書>聽說我寫什麼都會成真[穿書] > 第143頁(第1頁)

第143頁(第1頁)

賀宇帆等人因為得了家主的賞識所以也為上賓,因此免去了繼續坐在庭院裡風吹的苦,倒是一人一間的給了四個客房。由于晚上酒喝太多,賀宇帆一時間也睡不着覺。先跑去桓承之屋裡跟人鬧騰了一會兒,等玩兒夠了說要回房,桓承之說要送他,又被他以出門就到為由推了回去。隻是等他出門之後,卻腦子一熱腳步一轉,自個兒跑到小院後面的花園裡的假山邊兒上去了。“賀先生這是睡不着嗎?”身後傳來一個有些溫涼又輕柔的聲音,賀宇帆回頭,展淩雙手負在身後站在距他不遠的位置微笑注視着他。賀宇帆腦子有點兒暈乎,下意識點了點頭,一邊開口應道:“酒喝多了不大舒服,想吹吹風。”“可從一個醫者的角度來說,賀先生這樣可容易染風寒的。”展淩說着,自己卻上前兩步,跟着在他身旁坐了下來。手中不知從何變出一件外套,他遞給賀宇帆的同時,也跟着繼續笑道:“這島上入夜風涼,還是多穿些東西擋擋吧。”賀宇帆低低嗯了一聲,也沒拒絕他的好意。将外套穿在身上,他開口笑道:“展先生這麼晚也不睡啊?”“睡也白睡。”展淩搖頭道:“栖軒喝多了喜歡鬧騰,這一夜不知要撒瘋幾次。我若睡了,還誰來照顧他啊。”賀宇帆一愣,他直覺自己從這話裡,好像讀出了什麼暧昧又不可言說的味道。隻是現在腦子被酒精鬧得有些亂,想去思考清楚,也理不清這線究竟是何。所以兩人沉默片刻,賀宇帆開口時,那話卻轉了一圈道:“那我今天還給展先生添麻煩了。”“倒也不算。”展淩搖頭道:“我們這兒有些與世隔絕,每年能到島上,再恰巧被我們家遇着的可能不過十人。栖軒是個愛鬧的性子,每天讓他面對着我和奕遙,倒也挺無趣的。今天若不是你來,我怕是也難見着他笑的這麼歡的。”賀宇帆聽他說着,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展淩雙手撐在身側,仰頭看着空中的明月。半晌,才又繼續道:“栖軒人瘋,但是心眼不壞。今天被你們見着的那個也是因為殺孽太重,身上血腥味兒也沒散,他不願救助惡人,才會趕人離開。”“這我知道,奕遙姑娘給我們說了。”賀宇帆嗯了一聲道:“隻是如果把他放出島去,那不是相當于放虎歸巢了嗎?”“當然不是。”展淩笑道:“還記得在上島的時候給你們吃的丹藥嗎?那東西的藥效是永久的,隻要不給解藥,他這輩子不管如何修煉,都終究不會再突破築基了。可是他身上的血腥味兒注定他的仇家不會太少,就這麼讓他離島,怕是過不了多久,修真界就會傳出惡人已除的喜訊了。”賀宇帆聞言一愣,他倒是沒想到這層。隻是眼珠一轉,他又繼續好奇道:“對了,我記得栖軒在送他走的時候又給了他幾針,這……”“那是為了斷他命根。”展淩意有所指的用視線示意了一下某個不可描寫的部位,臉上笑意增加,他愉快道:“栖軒報複心可是很強的,那人調戲他,還怎麼可能完身離島。”賀宇帆了然的點了點頭。頓時有點兒慶幸自己沒對栖軒做出什麼不對的舉動了。也不知是因為酒後膽子會增大,還是因為好奇心在此時越發膨脹。總之那些白天不好意思詢問的話題,到了現在也都敢說了。就比如……“我聽奕遙姑娘說你是她師弟,可你又說你不是栖軒的徒弟,隻是有點兒好奇,展兄能跟我說說你們到底是不是師徒嗎?”“當然不是。”展淩笑道:“我和栖軒不過就是個同行,不過我是外科醫生,他是中醫,現在我跟他在一起也是學術讨論,算不得師徒教導。”他說着,頓了頓,又自嘲了一聲道:“不好意思,有些詞兒你怕是聽不懂,是我……”“如果我說,我都能聽的懂呢?”這話出口,不隻是展淩,就連賀宇帆也跟着一個激靈,原本被酒精麻痹的思路也盡數清晰了起來。時間在兩人的對視中延長,沉默伴随着一股似乎随時都要爆發的錯覺在空氣中慢慢散開。許久,展淩才終于搖頭,用一種自欺欺人般的語氣輕聲笑道:“賀兄你這笑話說的有些吓人了。”“可我根本沒說笑話。”賀宇帆一臉認真锲而不舍道:“雖然我對你們那行當不太清楚,但是我看過電視啊,手術刀無影燈,還有什麼鑷子鉗子的,我說的對嗎?”他一口氣說完,展淩原本還算是強撐淡定的臉色,頓時就變得不淡定了。沉默的氣氛再次在兩人間蔓延開來,直到夜裡的涼風撲面将人吹了個激靈,展淩才終于按了按額頭,有些糾結道:“你來之前是哪年?”“17年啊。”賀宇帆說:“而且穿越的沒有一點點防備,我前一天還在寫小說,睡了一覺睜眼就已經到這兒來了。”展淩點點頭,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得猛的愣了一下,雙眼一瞪道:“你在那個世界也叫賀宇帆?”賀宇帆點頭。展淩繼續道:“那你是個寫小說的?還挺有名?”賀宇帆咧嘴一笑:“不才,擡舉了。”展淩沒跟他客套什麼,隻擰了擰眉,又跟着問了他穿越的具體時間和他本人生活的城市,直到所有都确定之後,才深吸一口氣道:“我穿越的時候是你死的第三天,你被送去我們醫院搶救無效,是過勞死,當時還引發了一陣關于小說作者的健康問題讨論。結果你剛死沒多久,我出門買宵夜的時候也給讓車撞了。”賀宇帆表情不變,哦了聲道:“所以你也死了?”展淩沉痛點頭。隻是這動作進行了一半,他又突然擡眼重新對上了賀宇帆的雙眼,眉頭一挑,滿臉不解道:“我告訴你你死了,你為什麼不驚訝啊?”“我為什麼要驚訝啊?”賀宇帆打了個哈欠,攤手笑道:“死後穿越不是很正常的套路嗎?要是你跟我說我沒死,說你穿越前還見着我了,那我才是真該驚訝一下了。”展淩:“……”他突然想握着自己老鄉的手發自内心的誇上一句——真不愧是寫小說的。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真的太久沒遇到能聽懂自己所用詞彙的人了,展淩和賀宇帆兩人這一夜是越聊越激動,越說越興奮。賀宇帆知道了展淩來這兒已經五年有餘,雖說什麼金手指都沒有,但醫學方面用自己的功底加上栖軒的教導,也能算的上是小有所成了。與之相同,展淩也明白了賀宇帆的烏鴉嘴能力。雖然兩人開玩笑的說弄個電腦的情況并未成真,但也不耽擱前者對他這種奇怪金手指的好奇就是了。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不知過了多久,等回過神兒的時候,天邊已經亮起了一片微光。賀宇帆一手搭在展淩肩上,一邊像是個醉鬼似得給人說着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的所見所聞。對方聽着,也回攬着他,時不時點頭贊同的應上兩句。當桓承之酒醒出門,發現賀宇帆不在自己屋裡又聞聲尋來時,看到的就是那兩人抱成一團的“哥倆好”的景象。桓承之:“……”這感覺真的很複雜。他對賀宇帆的信任度是很高的,既然對方沒有給他說分手,那就說明人也絕對不可能紅杏出牆。可現在這幅場景……桓承之深吸一口氣,努力将已經蔓延到腦子裡的怒火壓回腹中。隻是他強行冷靜了,一旁卻是一道銀光閃過,伴随着一個極度不冷靜的聲音道:“展淩你這個畜生!我昨兒晚上叫你那麼多次你都不來,合着是在這兒勾引我朋友?你對得起我嗎!你對得起我們的孩子嗎!你……”“你一大早的能不瞎喊嗎?”展淩一手将栖軒甩過去的那根銀針接住,一邊按着額角起身向他走去,口中應道:“昨天夜裡我一直在這兒守着,你睡得呼噜聲震天,一聲也沒喊過我行嗎?還有我和宇帆隻是朋友,你别想太多。”栖軒聞言眉頭一挑:“話本裡男人在外面兒欺男霸女的時候,可都是這麼跟正室說的。”“但你也不是我正室吧?”展淩無奈的把人往門裡推着,一邊囑咐道:“先去多穿些衣物,剛醒酒不好吹風,再染個風寒,該擔心的就還是我了。”栖軒撇嘴,身子倒是軟在人懷裡,被乖乖推回了屋中。兩人走後,此時院裡也隻剩下了賀宇帆和桓承之二人。對視一秒,前者伸出雙手開口笑道:“你來接我回房?”“我來捉奸在床。”桓承之搖頭應道。這話的内容說的很憤怒,但語調卻帶着笑意,完全是沒有半點兒生氣的意思。上前一步用習慣的姿勢将賀宇帆打橫抱起,又低頭看了看那雙已經有些睡意的鳳眼,他低聲問道:“你不覺得該給我解釋一下?”賀宇帆點頭,簡略的應了聲道:“展淩是我老鄉,具體的等我睡醒再跟你說。”桓承之在聽到“老鄉”這個詞兒的時候猛的愣了一瞬。隻是對方說等醒了再說,他便也沒去多問。回房的路程還有一段,在路過主屋的時候,他忍不住又問了句道:“看剛剛栖軒那個樣子,會不會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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