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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思看書>聽說我寫什麼都會成真[穿書] > 第133頁(第1頁)

第133頁(第1頁)

話音落下,原本還一副“老子天下第一”般不可一世的魔尊大人,表情也總算是改的嚴肅了起來。他摸着下巴沉默了許久,最後擡眼,擰着眉毛看向賀宇帆道:“你把劍拿出來讓我看看。”賀宇帆毫不猶豫伸手照做。在長劍掏出的瞬間,屋裡就被一股子濃郁的魔氣充了個滿當。在魔氣之中,又伴着些讓人無法忽略的鬼氣。明明該是兩種不同的能量,在這劍上卻找不到絲毫的違和感,反倒相輔相成,讓兩種能量又積蓄更深了不少。魔尊在看到那劍的同時就給屋裡下了個結界,等賀宇帆把長劍放在桌上,他眉眼間那種五味雜陳的情緒也更甚了一步——有劍修看到好劍的賞識,但更多的卻是股帶着厭惡的畏懼。賀宇帆見他這副表情,也忍不住開口問道:“這劍是有什麼問題嗎?”“問題你不是都清楚的很嗎?”魔尊順口反問了一句,表情卻依舊凝重。他頓了頓,又繼續說道:“這劍上的怨氣太重,殺氣也太重了。先不說弄出這麼一把劍需要多少活祭,就擁有它的人來說,也難保不會被它影響的殺氣大作。”賀宇帆點頭:“這個我知道,不過它跟着我這麼久,我感覺我也沒被他影響的。”“你當然沒被影響。”魔尊聞言,就像是聽着了什麼笑話一般,嗤笑一聲道:“你說你得到它已經幾個月了,如果它真打算讓你發狂,現在你别說是跟我聊天,怕是早就連自我都尋不得了。”賀宇帆聞言略顯吃驚的瞪大了眼睛,要說他也确實不是不知道這劍有多可怕。可是它跟在身邊這麼些日子,再多的可怕也消散的差不多了,甚至到了現在,他更把這劍當成是一個忠實的護身符來用了。又是一陣長久的對視。魔尊死死的盯着賀宇帆那雙鳳眼,直到後者被盯得心裡發毛想要錯開視線時,反倒是突然“噗嗤”一聲笑起來道:“你不用這麼緊張,它如果影響不到你的話,我也不會強行毀了這劍的。況且再退一步說,你真當你這劍是一般人毀的了的嗎?”賀宇帆一愣,心底的擔憂散去之後,腦子也總算是轉了轉。魔尊說的好像也确實沒錯。這樣想着,他也總算是放心的松了口氣。“不過話說回來,如果說你得到這把劍隻是出于意外,那主動想來尋它的人,就定然不會是安什麼好心的了。”魔尊說着,也站起了身子,又補充了一句道:“你們這兩天暫且還是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别表現出來你知道了對方的目的。幕後的那人挺謹慎的,還是不要輕舉妄動打草驚蛇的好。”賀宇帆點頭:“那你……”“我得跟我們家傻子一起去城裡轉轉,這小鬼太多會讓城裡的陰氣加重,對修真者造不成影響,但普通凡人輕則折壽重則身亡,總不得坐視不管的。”他說着,一邊擡腳向門外走去,一邊繼續笑道:“除魔衛道的事情交給我就好,等事情過去,記得請我喝酒啊。”“自然會的。”賀宇帆在他身後應着,在人開門的同時,也将長劍重新放回了乾坤袋裡。此時房間裡也隻剩下了他們二人,賀宇帆又盯着房門的方向看了兩眼,随即也不知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對人說道的輕喃了聲道:“我總覺得,魔尊大人的性格好像比初見的時候開朗多了啊?”“跟着風慕良那種人,他想不開朗也難吧?”桓承之順着他的視線瞥了一眼,口中輕笑着應道。要說這種情緒他其實也挺感同身受,畢竟不隻是魔尊,就他自己不也是遇到賀宇帆之後,才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嗎?不過這種話他不會直接對人說出來,賀宇帆那大咧咧的性子也不可能主動意識到的。所以話音落下,後者隻是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便贊同的點頭道:“你說的挺有道理的,不過現在他們都出去除魔了,咱們就這樣傻坐在家裡等着敵人主動出擊啊?”“這倒不必。”桓承之搖頭笑道:“不過既然對方的軍隊是鬼兵,咱們白天出去也最多就是剿剿出來探情況的個别幾個。這種事情不管是風慕良還是韓子川他們都很在行,咱們也就沒必要出去再多加人手了。”賀宇帆點頭:“那意思是咱們晚上出去?”“沒錯。”桓承之點頭道:“不但要出去,還要去城外轉轉。不然萬一對面開始進攻,在城裡免不了會傷了普通人的。”對于這個提議,賀宇帆倒是也挺贊同。隻是趴在桌子上思考了一會兒,口中還是免不了糾結了一句道:“那我們去哪兒啊?離城太遠的話也不大好吧?”“這你放心,地方有,還正好就在城外。”桓承之說:“前幾天念魂跟我說,城外那片花田到了夜裡,趁着月光是美得不行。咱們上次過去的時候也沒好好欣賞一下,今天晚上就當我帶你去賞花了。”他這一說,賀宇帆也想起了當初和念魂初見的時候,那人守着的那片花田。隻不過那時候他和桓承之的關系還沒确定,就算是賞花也賞不出個什麼别的感覺。至于這次……“我突然覺得,這種行為好像約會啊。”桓承之輕笑兩聲道:“你不是喜歡像普通人一樣的活着嗎?那便也總該做些普通人喜歡做的事情,比如和愛人出去轉轉,不是嗎?”賀宇帆點頭:“如果這個約會的前提不是出去當活靶子的話,我覺得我會更開心的。”兩人相視一眼,也都是笑了起來。就像桓承之說的,此時還為時尚早。兩人又随意聊了兩句,桓承之道:“對了,你之前就說要給我講講楚嶽的故事,這幾天一直也沒找着時間。不過就今天在悅華苑的時候看你那表情,怕是已經能确定他就是你寫的那人了吧?”“差不多了。”賀宇帆點頭道:“至少就設定和他那神色來說,我覺得我猜對了。”他說着,又用桓承之最熟悉的那個動作,伸手進乾坤袋裡去摸了那打宣紙。從裡面翻了幾下,最後挑出了幾張遞放在了桌上,一邊繼續道:“這個故事挺簡單的,我也就是當個短篇寫的,所以之前在那個結界裡的時候就已經寫完了,你看看,反正我覺得挺像的。”桓承之點頭,伸手将紙張拿了過來。就像賀宇帆說的那樣,這個故事不管從人物還是設定劇情來說,都沒有像人蠱或滅魔劍的那種大規模的框架。通篇下來,也不過就是講了個不斷錯過的悲劇——主角是一個狐妖,一個通曉音律又技藝精湛的狐妖。他和他的家族一起生活在一片妖獸們紮堆兒的仙境裡,每天除了打坐修煉之外,就喜歡趁着無人,在月色下吹笛子。他的笛子吹的很好,但再好的音樂聽了這麼多年,也終歸是激不起什麼波瀾了。隻是在族人将他的笛聲當做日常的配樂之時,唯獨有一隻低等級的小魔物,一直伴在狐妖左右,每天如癡如醉的聽着他的音樂。但問題就是,魔物的等級太低,狐妖的修為又不夠。所以這個唯一的觀衆憑借着一點兒本能的喜好傻傻的聽了幾年,哪怕在日積月累中終于生出了些名為“心智”的東西,也仍舊還是沒法讓狐妖感受到它的存在。時間轉眼。狐妖的曲調越來越熟練,小魔物的心智也越來越健全了起來。它明白了自己不管守着狐妖多久,對方也不會察覺到它的存在。卻也在同時下定決心,如果有朝一日能夠相見,它一定要感謝狐妖這麼久的音樂,同時告訴他,他的笛聲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聲音。然而誰都沒想到的是,在小魔物終于覺得自己快能化形之時,整個狐妖一族卻迎來了無法避免的滅頂之災。原本生機盎然的仙境隻一夜之間便成為了人間地獄,烈火濃煙的嗆鼻之氣伴随着腥臭的鮮血在空氣中彌漫,就像是要吞噬了這片土地一般,纏繞了數日也不願散去。狐妖作為男丁,在敵人攻入的第一時間就跟着族人一起出去迎戰,小魔物緊緊随在他身後,看着他那把奏出美妙音樂的竹笛變成了殺人的武器,也看着那染血的笛子斷裂時,狐妖在那閃着寒光的利劍下倒地不起。狐妖沒死,但因為身體遭受的重創,也無法再繼續維持人形。這是小魔物第一次見到狐妖的原型,那一身皮毛純白似雪,在烈火和鮮血的點綴中,更顯出了一種耀眼的光澤。可顯然,這麼覺得的也并不止它一人。因為狐妖修為太低,獸丹挖出來也沒什麼意義,可它這一身皮毛确實是好料。所以為首那人看了看後,便讓手下過來把狐妖生生扒了皮毛。小魔物一直在原地沒有離開,它親眼看着狐妖在他面前被活剝成一攤模糊的血肉,也清楚的記下了狐妖因為痛苦而瀉出的每一聲哀嚎。從那天起,小魔物那顆還未成熟的心裡,除了傾慕和向往之外,也學會了名為心死的悲傷,和入骨之恨。它不知道那些人是什麼時候走的,也不知道自己盯着那堆被棄而不顧的腐肉看了多久。他沒有身體,甚至連最基本的安葬也無法替狐妖完成,隻能這麼看着,看着烈風将血肉吹幹,又看着日光将屍體曬為枯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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