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知著合上劇本,道:“哥,我們講道理,我要是真像他有公主那麼硬的後台就不會演一個男寵了。”“問題不是我這麼想,是很多人都這麼想。”“我真希望他們能給我想出個金主來。”陳知著冷嗤一聲,“我現在給唐總磕頭認錯還來得及嗎?”“晚了,人唐總不想見你。”他當然清楚陳知著是什麼人,現在他一口一個金主一口一個後台比誰叫得都歡,看起來真像是道德水平低于平均線能賣身求榮的主,可實際上他特别直,而且死直。他可不敢讓陳知著輕易開口,一切活動都要助理在這人身邊跟着,主要作用是管住他的嘴。林格帶過那麼多藝人,陳知著是做檢查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能的。陳知著連軸轉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有休息時間,不能輕易浪費,他在家裡打了一周的遊戲,同樣也吃了一周的泡面。拍攝地點不在本市,在外省。他助理小齊說:“走吧。”陳知著拍了拍湛湛的頭,道:“兒,爸走了。”湛湛叼着他的褲子就要給他拽回去。陳知著眼眶一濕,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要好好照顧你自己,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好好學習,聽阿姨的話,乖乖的,爸爸賺夠了錢就來接你。”小齊:“……”小齊:“您是出去一個半月不是一年半。”小齊:“您的戲可以像您的錢一樣少嗎?”陳知著關上門,道:“半天假白給你放了。”小齊說:“我要是知道我走的那半天發生了什麼,我就算疼死,我都不會請假去醫院的。”“别,你死了我賠不起。”陳知著道。陳知著坐了六個小時的飛機,下來的時候都要散架了。他提前到了半天,就先去了劇組安排的酒店。他感冒了,嗓子有點啞。小齊去給他買薄荷糖了,于是陳少爺自己拖着行李箱開門,把行李扔到房間裡,然後給小齊發了條微信,告訴她不用上來了,直接去吃飯。他也推門出去,打算吃飯了。他隔壁門口站着一個人。一個打眼的人。這一層應該都是同一個劇組的,至少,他隔壁的這位是。哪怕陳知著高度近視,五米開外男女不分,這個時候既沒有戴隐形眼鏡也沒有戴有框眼鏡,也幾乎是一眼就看出了這個人是誰。第一是離得确實近,已經在三米之内了,第二是這人長的就像路标似的,很有特點。他是說好看的那種特點。陳知著在圈子裡可以不認識很多人,但一定要認識丁湛。倒不是說兩個人有什麼可歌可泣的愛恨情仇,而是陳知著和丁湛是同一所大學的同一個系的學生,差了三年,但是境遇完全不同。如果說陳知著徹徹底底把自己的職業生涯活成了反面教材,那丁湛可能就是教科書般的正面人物了。不知道為什麼丁湛身邊一個助理都沒有,他找門卡的眼神都很專注,好像看的不是一張電子芯片,而是什麼失傳已久終于傳世的名作。丁湛打開門的時候陳知著正好經過他身邊。陳知著發誓,這是他離丁湛最近的一次。——他這輩子都忘不了下一秒發生了什麼。陳知著眼前再一次一黑,這次黑的比上次黑的嚴重多了,他甚至沒辦法站穩,幾乎是一個踉跄,朝毫無防備的丁湛撲去——朝毫無防備的丁湛的後背撲去。陳知著大吼一聲:“哥們小心!”丁湛回頭。其實他不回頭還不至于那麼尴尬。陳知著和丁湛打了個照面,還是就差十幾厘米就挨着的那種無縫貼合。他是沒法感歎丁湛皮膚真的挺好原來不是p的,但是他感歎了一下丁湛的嘴唇确實好看,不笑的時候都特别好看。陳知著畢竟是個一米八幾有着八塊腹肌的大老爺們,丁湛就算沒被他撲倒在地也是退後了好幾步,兩人就在半開半閉的房門内站着,氣氛很是詭異。不,應該丁湛站着,陳知著靠着。陳知著眼前已經聚光了,他覺得靠在人家背上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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