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來音被逗得笑出聲來。原來其他人是這樣看她和盧叔德的?盧老師也太慘了。明明是拳拳之心對傅來音寄予厚望,結果被學生誤會成這樣。傅來音笑道:“敏敏,我真的沒事,盧老師也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他刀子嘴豆腐心,我習慣了。”她自己知道這次的作業确實敷衍,盧叔德對她是最嚴厲的,絕對不會因為人多顧她面子,加上她本科時代就常常被教訓,所以雖然被罵得灰頭土臉,感情上是馬上就接受了的。周敏見她确實沒事的樣子,雖然詫異但還是松了一口氣:“那就好。”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她也不再多說什麼。她見傅來音要進圖書館,問:“是準備下個月的作業嗎?”傅來音搖搖頭,“這個月的。”周敏驚訝地看着她:“你要重寫?”傅來音點點頭。“盧叔德沒有叫你重寫啊,一個月寫兩份作業,是不是太忙了點兒?”讀書筆記肯定要重寫,這是師生兩個一直以來的默契,傅來音得寫到盧叔德點頭為止。周敏看着傅來音,捏捏她的臉:“你也太軟了吧?得被你男朋友欺負成什麼樣兒?”兩個人正好進了圖書館,不再方便講話,傅來音隻笑了笑。周敏揮揮手,找書去了。傅來音暗戳戳又有些小驕傲地想:軟又不代表弱,沒準是我欺負他呢。她确實發現了自己感情上腹黑的一點——她喜歡看陸霄被惹到又對她無可奈何的樣子。她說不出那刻的感覺,比陸霄直接叫她“寶貝兒”還要令人舒服。每摸到一個他退讓的點,她就露出爪子一分。她像好奇又害怕的小貓在一塊領地上規劃自己的地盤,所劃之處,她伸出利爪,看起來兇巴巴,實際上隻輕輕撓了撓。一邊撓一邊看人的反應,暗暗嚣張。她沒想過自己在感情裡是這個樣子的。迄今為止,她沒有摸到陸霄的邊界,他好像對她無限容忍,沒有哪個女人受得了這個。一個女人在一個男人那裡得到特權,是會使女人心動的。傅來音心動不已。在圖書館泡了大半天後,傅來音去表演室排練。幾天後就是新生晚會,一群人已經越來越熟練,上台沒有問題。除了上台當天的彩排,這是最後一次排練,排練完畢後,導演邀請所有人吃飯。李師兄有晚課要上,不能同去,臨走前将周敏交給傅來音:“保護好我家小仙女。”周敏白他一眼,拍了怕自己胸脯:“說屁呢,我倆這體格,誰保護誰呢?”李師兄寵溺地看着她,眼角眉梢都是膩死人的笑意:“不管,在我眼裡你就是要被保護那個。”周敏受不了他肉麻兮兮的話,誇張抖抖全身雞皮疙瘩,嫌棄得很:“快滾!”等李師兄走後,又忍不住對傅來音道:“男生談了戀愛是不是都這麼幼稚啊?”啧了一聲,“上個月我來大姨媽,肚子有點痛,都跟他說了喝熱水沒有用,他非要燒開水給我喝,一天三次,像定點喝藥一樣,還守着我喝。嘔,熱水包治百病?”傅來音笑,“很可愛啊。”“可愛什麼呢!”周敏挽着她走,嘴裡不停地吐槽,“一天不見,要發無數消息,我連什麼時候拉屎他都要問,也不知道去哪兒學的疊詞,睡覺覺,晚安安我就忍了,拉屎屎是什麼鬼東西?!他以為拉屎說成拉屎屎就不惡心了嗎,嘔。”傅來音哈哈大笑。周敏吐槽着也笑了,無奈地搖頭,長長吐出一口氣:“沒在一起前我叫他李師兄,那時候他是多麼成熟穩重散發着男性魅力的人啊;在一起後我叫他李狗蛋,感覺自己在照顧智障兒子。”一路上周敏說了好多好多她和李師兄相處的趣事,快到飯店的時候,吐槽累了,周敏問:“你男朋友也這樣嗎?”傅來音搖頭。雖然名為吐槽,但實際上周敏是樂在其中的,也覺得男生隻有在喜歡的女生面前會很幼稚。她見傅來音搖頭,有些不信:“一點兒都不幼稚嗎?”傅來音暫時沒想起來,印象裡陸霄是和幼稚挂不上鈎的。他冷靜、霸道、有一說一,行事果斷,即便是在兩性關系裡,也似乎充當了一個嚴父的角色。傅來音想了想說:“他平常很嚴肅。”冷酷的近義詞應該是嚴肅吧?“再嚴肅的人也有幼稚的時候。”周敏對傅來音總有一股油然而生的保護欲,總擔心她性子軟吃虧,也總覺得她身邊的人都是壞人,問道,“他是哪個學校的?還是我們學校哪個學院的?”“他已經工作了。”周敏一下子警覺起來:“做什麼的?什麼學曆?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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