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枕詞:“這也——”他還是沒有說完。原音流娴熟地低下頭,以吻封住他的嘴。伸出舌頭,撬開牙關,吮吸汁液,糾纏的舌尖引來對方不适的悶哼,但推拒的手上的力道,卻随着親吻的深入而漸漸放松。一吻悠長,原音流稍微放過已經有些喘不過氣來的人,他含笑說話:“好師父,我知道你一直想摸摸我的胸,這時候可是個好機會,你要不要來試試……放心,好徒兒我絕不會說你色欲熏心,道貌岸然,居然一直想占徒兒的便宜……”言枕詞推不開原音流,又在原音流的說話與撫慰之下漸生快感,心中不覺蠢蠢欲動,索性放棄掙紮,隻在水面撲騰兩下,抓住朵花,揉碎一手殘紅。水面之上,随花朵落地的還有一張卡片。卡片同樣被水浸濕,已淹沒了三分之一,剩下可見的金色花邊之中,黑色的墨水寫有缺筆少畫的幾個别字,是“獻給我親愛的沈淮一”。而後又一波水來,卡片也與花一樣,徹底落入水中。乳白泛着銀芒的液體之中,言枕詞的手碰觸到了原音流的肩膀。按在原音流肩膀上的手掌微微有點顫抖,并且從最開始的時候就一直向後用力,試圖擺脫原音流的掌控。原音流欣賞着道士難得一見的窘迫之态,說什麼也不放過言枕詞的手,始終用力拴住這隻手,并緩緩下移。從肩到鎖骨,從鎖骨再往下。當手掌真正碰觸到胸脯的那一刹那,言枕詞手中蓦然爆發出絕大的力道,試圖從原音流手中掙開!這一瞬間,原音流都有點握不住言枕詞的手,好在他早有準備,趁着言枕詞爆發之際俯身在言枕詞耳邊吹了一口氣:“好師父——”言枕詞一滞,掙脫的力道半途而竭,手掌被原音流牢牢按住,就按在他胸口之上!言枕詞臉上一片空白,一片生無可戀。原音流實在忍不住,“哈”地笑了起來。這一聲如同打破魔咒的開關,言枕詞回過了神,他臉上的生無可戀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點狐疑,并且他開始自主動手,在原音流胸口上摸來摸去……原來是一個簡單的障眼法,隆起、豐滿、挺拔,什麼都是假的!言枕詞發自内心送出一口氣。原音流含笑道:“好師父,還滿意你摸到的嗎?要不要徒兒再拉開衣服,讓你仔細看看?”言枕詞道貌岸然:“……咳咳,這就不用了。”他感覺到對方的胸是平的之後,連太陽都更明亮了三分。原音流歎氣:“好師父真不知世間極樂,嬌嬌軟軟,可以這樣那樣的女子有什麼不好?這時不好好體會,未來可就沒有機會了。”他又道,“要不徒兒再變出胸來,讓好師父你嘗嘗味道?”言枕詞趕緊道:“這個真的不用了,這樣就很好,我很喜歡!”原音流悠悠道:“好師父是隻喜歡男孩子吧?要不要徒兒變成一個可愛的男孩子……”言枕詞内心一陣陣崩潰:“不用,我隻喜歡你,就這樣就可以了,把你身上的女裝脫下來就更好了——”原音流驚訝道:“師父竟然這麼迫不及待地想看徒兒的身體?”言枕詞:“……”夠了,誰來把這家夥從我面前帶走?就在這時,原音流忽然低頭,他的唇落在言枕詞的耳垂之下,溫熱的氣息同時撲在耳朵與脖頸處,讓剛剛放松下來的言枕詞再度緊繃。水面之下,原音流的一隻手環繞在言枕詞挺拔的腰背處,他以五指輕輕摩挲言枕詞的腰側,這一動作很好的安撫了言枕詞。可當言枕詞剛剛放松下來,親吻着言枕詞脖頸處的原音流已一路滑到言枕詞的鎖骨及衣帶位置。他的舌尖在其鎖骨凹陷處舔了一下,而後以牙齒靈巧地解開複雜的衣扣和衣帶,在扯下遮蔽身軀的衣服之際,順口親了勾了一下言枕詞胸前的紅梅。自己也絕少碰觸的地方突然被人襲擊,言枕詞根本壓不住身體本能反應,刹那彈跳起來,又在彈跳的一瞬間被原音流欺入雙腿,以大腿摩擦了一下對方半挺起來的陽剛之處。言枕詞擡手勾着原音流的肩膀,感覺到自己的欲望,整個人都紅了。原音流感慨道:“好師父果然陽剛非常,頗為可觀啊。”言枕詞呵斥:“下流!”原音流委屈道:“師父看了我的胸這麼多次,而我從未說師父下流。”言枕詞沉默片刻,換了個詞:“斯文一點!”原音流又愉快起來:“不如師父教教我怎麼斯文?”兩句對話,在言枕詞都沒有發現的時間裡,他的衣衫已經被脫到腰側,離了衣物的束縛,身體仿佛被解放于水中,每一寸都被溫熱水流細細照料。而水流之中,原音流遊走于言枕詞身上的手就像一尾不能被抓住的魚,又滑又軟,時不時撞他一下,擺他一下,摸他一下,讓言枕詞不期然想起自己曾做過的那個夢。然後他的私密之處便被原音流握住了!陽具在原音流手中跳了一下,從半軟半硬變為徹底堅硬與滾燙。言枕詞心髒都被擂了一下,反射性掙紮起來:“等等——”原音流聽話地停下了手,從握住陽具變為在其腿根之處以指畫圈:“師父是不想被我碰觸嗎?”好像對,好像有點不對。言枕詞有點癢,縮了下腿,掩去挺立部分,并謹慎道:“不要碰這裡。”原音流:“師父不會難受嗎?”好像确實有點難受,十分灼熱,有點孤獨……不不,我不能這樣想。言枕詞堅決道:“不,你不需要碰這裡。”原音流不以為意,從善如流:“可以,我不碰師父的,由師父碰我的吧。”言枕詞:嗯?言枕詞的手還勾在自己的肩膀上,原音流将其從肩膀上拿下,握住對方的手,順着自己的胸膛一路向下,腰、腹、大腿、被衣物遮掩的身軀通過手掌的遊走與丈量,清晰反饋在言枕詞腦海之中。當碎片似的感覺彼此勾勾連,最終拼合成完整的形象,出現在言枕詞腦海中時,他的手掌已經從被動變成了主動,主動測量原音流腰肢的寬度,再壓壓對方恰到好處的緊實腹部,又比比對方大腿的長度,最終,也不知怎麼的,言枕詞的手隔着裙子碰到了原音流挺立的位置。當隔着女式衣裙摸到那一處昂揚欲望之際,言枕詞停了停,又摸了摸,但确定這一切都是真實之際,他心中的微妙簡直難以用筆墨形容,像是又松了一口氣,又覺得有點尴尬……他看了一眼自己松松垮垮的衣服,又看了一眼原音流身上好端端的女裝,開始思索自己要不要将對方的衣服也扒下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順便也看兩眼對方的身體。原音流低低的喘了一口氣。對方的手掌在敏感的位置來回碰觸,時而輕捏,時而比劃,别管他究竟活了多久,隻要他還是個男人,就肯定還有感覺。他懶懶道:“師父啊,看來你很喜歡徒兒的這裡……”言枕詞手上一頓,突然啞然。原音流再道:“要不要徒兒脫了衣服讓師父好好看看?”言枕詞一本正經:“這就不用了,我們洗得也差不多了,還是先上岸吧。”說着他便打算自水中起身,但要被還未真正直起膝蓋,已經被原音流拉了一把。這一把原音流使了個巧勁,但顯然言枕詞也沒打算認真站起,原音流就用這巧勁随随便便被扯了一下,言枕詞便翻身倒下,整個人撲向原音流,岔開雙腿坐在原音流腰腹之上,帶着原音流一同向水下撲去。水面沒頂,兩人一同嗆了口水。銀色水中,視線模糊,人面如蒙紗似朦胧。原音流在水中抓住言枕詞,不讓人立刻浮起,而後他湊上前去,擒住對方嘴唇,親吻之際緩緩渡過一口氣去。魚在岸上,相濡以沫,人在水中,封吻渡氣。明明在水下三天三夜也不會有事,但在這時,言枕詞卻似靠着這口淺淺的氣才可長長喘息,恍念之間,不覺緊緊抓住身下的人,身軀相觸,唇舌糾纏。而後兩人一同浮出水面。水聲嘩啦之中,言枕詞重新感覺到維持生命的空氣,他連忙深深的喘了幾口氣,方才喘完,便覺身上冰涼放松得有點奇怪,低頭一看,頓時發現就在一入水一出水的幾個呼吸之中,自己渾身上下的衣服都已不翼而飛,他正全身赤裸地坐在原音流的腰胯之上,身前一柱擎天,身後也能感覺到硬挺的陽具抵在自己的後方。言枕詞身體倏然就熱了。但這一次,原音流沒有給言枕詞回避的空間。他伸手握住對方的陽物,放在手裡上下套弄,他的手指揉着漲大的柱身,在纏繞于柱身上的青筋處似羽毛一拂而過,挑開頂端細口,以手指沾滿不住分泌出的透明液體,将其塗抹于肉柱的其他地方,連底下的兩個小球也不忘愛撫。擺弄樂器的手指異于常人靈活,陽具在這樣無微不至的照顧下不住跳動漲大,言枕詞隻覺自己的東西此刻就是一樣新的樂器,正被主人拿在手中仔細探索,寸寸調弄。身體裡頭的熱量已經壓不下去,從未有過的奇怪感在身體裡頭滋生發酵,擾亂言枕詞的情緒與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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