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打了雷深淵詠者一頓,确認這家夥沒法逃跑後,就見戴因斯雷布和熒她們也回來了。
熒身上有點傷,看來剛剛在下面也有一場戰鬥。
看到躺地上生死不知的深淵詠者,熒很明顯愣了愣,指了指地上的一團紫色,“你打的?”
珩淞不在意地點頭,“嗯,這家夥剛剛突然出現,被我揍了一頓。伸手,我幫你治療一下。”
熒乖巧伸出手,被珩淞握住,就感受到一陣暖流通過手流到她四肢百骸,不斷修複着她身上的傷。
不多時,她就覺得剛剛被深淵使徒打到的地方一丁點都不疼了。
“好了,下次注意安全。現在該讨論一下怎麼收拾這家夥了。”
她說的當然是那個地上躺着的那個深淵詠者。
戴因斯雷布上去就給那個深淵詠者踢了幾腳,這幾腳在珩淞看來多少帶點個人情緒。
“你們在下面看到了什麼?”怎麼給氣成這樣了?
熒神色複雜地看着戴因斯雷布,把深淵教團想要借助池水力量讓丘丘人變回人類,并以這些人來作為複國後坎瑞亞的國民這件事告訴了珩淞。
“強行将詛咒除去,對丘丘人們來說大概率是死路一條,而任何人都沒資格代替其他生命做出這樣的選擇。”最後這句,熒說得很認真。
她甚至對在觸碰到因提瓦特後看到的執拗的哥哥産生了一絲怨恨。
想不明白,為什麼曾經溫柔的哥哥會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這樣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甚至罔顧其他生命的意志,冷漠得令她陌生。
聽完熒的話,珩淞之前的一些疑惑也能串起來了。
“原來如此,那麼我明白他前段時間去龍脊雪山是想做什麼了……”
知曉深淵教團的目的後,前段時間深淵教團在龍脊雪山的目的就很明确了,畢竟那個地方能吸引深淵教團的無非兩種,寒天之釘和杜林遺骸。
既然如今深淵教團想搞這出,那麼杜林那個曆經數百年都還在跳動的心髒,以及當初隻是吸收了一小部分都能讓枯死的樹樁起死回生變成急凍樹的強大生命力,才是深淵教團去雪山的最終目的。
無論是淨化詛咒的池水還是杜林心髒中的強大生命力,都是深淵教團為了所謂的“複國”而做的準備。
“你們商量一下怎麼處理這家夥吧,處理完我們就回地面,在這磨蹭了這麼久,夜蘭該在上面等急了。”想到上面還有個夜蘭等着,珩淞還是覺得應該速戰速決,再等下去,說不定就要有她們這一行人死在下面的傳言了。
“不過層岩巨淵不是被封印了嗎?咱們怎麼上去?”派蒙想到她在臨時主礦道擡頭就能看到的金色封印,疑惑出聲。
珩淞憐愛地拍了拍派蒙的小腦袋瓜,“小派蒙,你猜我為什麼說走總務司路子隻是為了名正言順下來?”
重點在“隻是”兩個字上。
上面的封印對她來說根本沒什麼阻擋的作用,真想下來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繞過封印,走總務司流程下來隻是因為她現在是融入璃月港後的凡人珩淞罷了。
更何況臨時重新布置的封印,沒有仙力或者神力加持,連仙人都攔不住,怎麼可能讓她被困死在下面。
要真這麼簡單,璃月其他魔神早死光了。
“也對哦。所以要怎麼處理這個壞家夥?還有,哈夫丹他……哎!那個壞家夥!”
剛剛珩淞和派蒙聊天,戴因斯雷布和熒也都轉頭看她們,沒人盯着的深淵使徒悄悄擡起了手。
珩淞聽到派蒙的聲音,斷衡直接飛了出去,削掉了深淵使徒的手。
“還不老實?”珩淞目光中帶着冷意,将陽之力的淨化能力發揮到極緻,附于劍上,“既然你們這麼喜歡淨化詛咒,那要不要我也讓你們試試詛咒被強行淨化是怎樣的痛苦?”
一劍刺入,詛咒被陽之力快速淨化,淨化的痛苦就像戴因斯雷布和熒所說的,與直接在身上剜肉沒多大區别,很快,那個深淵使徒就沒了生機,動彈不了了,而到了這一步,詛咒都還沒淨化到一半。
“自作自受。”戴因斯雷布看着深淵使徒的屍體,沒有一絲憐憫。
“壞家夥被解決了,那就差黑蛇騎士們的事了……戴因,你想怎麼解決嗎?”派蒙看着戴因斯雷布,覺得他心情似乎好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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