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力睜開剛睡醒時有些幹澀的眼睛,低頭看去,就驚愕地發現自己的衣襟不知什麼時候被解開,亵褲也被褪下了少許,雙腿張開,雙手分别放在兩個膝蓋上,此刻正被蕭承淵握在手心裡。他的師兄跪在地上,此刻正埋首在他的雙腿之間,十分賣力地□□着那個部位。“師兄?!”目睹了這樣出乎意料的畫面,安明晦失聲叫道,“你這是做什麼!”“我隻用嘴。”蕭承淵卻是連頭都沒有擡起,隻抽空回答了他的問題,“不做上次那個,隻是纾解一下。”他既然答應了師弟暫時不再那樣做,自然是不會食言的。安明晦關注的重點當然不會是這個,他隻希望蕭承淵趕快停下。但是他的師兄那股子固執勁頭似乎又上來了,不管他怎麼說都不願意停下,反而越發用力地抓着他的雙手不讓他妨礙自己,口中伺候得更加專注,一直到他終于忍耐不住洩了身才罷休。他擡起一隻手捂着自己的臉試圖理清亂成一片的思緒,眼角餘光卻瞥見蕭承淵喉結微動,将口中的那些東西盡數吞了下去,雙眼甚至還盯着那剛被他照顧了一番的地方看,像是在考慮要不要再繼續一樣。連忙動手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安明晦忍不住瞪了一眼還跪在地上沒有動彈的人:“簡直是胡鬧,還不快點去漱口。”蕭承淵不想漱口,那是師弟的東西,若是這麼快就沖刷掉了殘留的氣息,豈不是浪費。可惜這是師弟的要求,剛才便沒有聽從師弟的制止,現在要是再逆了師弟的意,怕是要惹他生氣的。這樣胡鬧一番下來,饒是安明晦一向體質偏寒,額頭上也冒出了些許汗珠,看得蕭承淵更加滿意了,連那一向冷漠的神情都變得溫和了許多。漱完口後,蕭承淵湊上前想要再讨個親吻,卻被安明晦用手給擋住。“師兄今後莫要再這樣糟踐自己了。”跪在地上做那種事,簡直是……說是這樣說,但安明晦也清楚蕭承淵可能根本不覺得這算是糟踐,甚至看那神情還有些樂在其中,看在眼裡就讓人格外的羞恥。“不喜歡這個,就多親我。”他心裡的賬本上算得很是清楚,“還有七次。”“笃笃笃”恰好在這個時候響起一陣叩門聲,隻聽見店小二在門外道,“客官,您要的熱水。”安明晦望着蕭承淵前去開門的背影,心裡萬分無奈的同時又不住地歎氣,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個人。明明平日裡看着是個冷心冷情的性子,偏偏在某些時候又像是個登徒子。常言道情之所至,他的師兄看起來卻像是被情愛蒙了眼睛,眼中除了他之外誰都看不見了。正道至上(11)菱秋那日走時說還會來找,這句話安明晦本人并沒放在心上,但蕭承淵顯然是在意了,次日一大早就開始繼續趕路,差點把躺在床上不想起來的廣煊獨自扔在驿館。那日聽菱秋的說法像是有可能治好他的雙腿,但是實話實說,他其實不太相信。那個人怎麼看都是更擅長用毒而不是治病救人,況且又是個古怪的性子,随口說幾句騙人的話也實屬正常。不過他的師兄不管信是不信,對此非常在意是肯定的,具體體現在這些天更加執着于向他索要親吻,似乎是很想盡快把兩人之間的關系确定下來。雖然這次出行是打算順道遊玩一番,但這個季節沿路也的确沒什麼好的景色可看,而且又格外寒冷,安明晦剛出來第三天就十分順利地染上了風寒。他的體質本就不好,往年冬天就算待在閣中也免不了生病,如今出門在外得了風寒更是再正常不過,實在不值得大驚小怪。然而在他的師兄眼中這可是件天大的事,發現他染上風寒後立刻就要返程回到閣中,最後即使被勸了下來也隻是不情不願地放棄了那個念頭。因為生了病,蕭承淵現在更加不準他随便從馬車車廂裡出來,相對的車内的各種東西也準備得越發齊全,原本十分寬敞的車廂都顯得有幾分擁擠。安明晦抱着小巧精緻的手爐坐在車裡,手上拿着一根幹枯的草杆,有一搭沒一搭地逗弄着桌上白瓷小缸裡的鯉魚。這也是蕭承淵在歇腳的鎮子上買來給他解悶的,魚缸的旁邊還放着一小盆花卉和各種糕點零嘴,來由同上。那魚很是活潑,在缸裡到處遊着,而且還有幾分脾氣,被他用草杆逗得氣急了,幹脆也不再躲閃,而是一甩尾巴扭了扭身子,張嘴咬在了那段草杆上,直接把本就脆弱的草杆給咬斷了一截,随即耀武揚威地擺擺尾巴繼續在魚缸裡遊來遊去。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不見一人歸 我在皇宮當妖妃 玉堂金閨+番外 袍澤+番外 女尊國小事紀 諜戰:千面特工,我一人成團 凹凸:狗宿主他又浪又擺爛 大佬歸來,薄夫人馬甲遍布全球 孤獨吟 被病嬌神尊囚禁強寵的那些日子 鎖龍裡+鎖龍裡 續+鎖龍裡 續 大麟太子 (足球同人)萬人迷公敵[足球] 處暑 (複聯同人)嗜血時有你[複聯+寡滅+寡滅 天道送媳婦,真假千金在一起了 在偏執的他心裡撒個野+番外 奇點時代之雙夜同行 明天就和離 穿成惡毒女配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