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什麼呀?”oga問。族姐幸災樂禍:“哈哈,跳得最高的還不是那些alpha家長,覺得他們孩子的金融課啊策略課啊企業管理課啊之類的叫bo的孩子學去了呗!我呸哦,alpha了不起一樣的,到頭來還不是得在發情期哭着喊老婆!”oga就開懷大笑,笑完了又轉頭看着姐姐,問:“他還沒結婚啊?”“沒呢,”族姐漫不經心地說,“據說一個月關自己五天,五天後出來繼續工作……嘛,購物狂魔一樣,你是不知道,他現在是真的很喜歡買戒指。”oga越聽越想笑:“可以可以,變得愛美了。”“什麼愛美!”族姐嫌棄得要命,“他買的都是對戒!”“對戒?”oga一愣。“是啊,他好像是喜歡收集那玩意吧……”族姐警覺地瞥他一眼,“你不許再回去找他啊!知道上當受騙了,這狗alpha非把你活撕了不可……”“知道啦知道啦,”oga寬慰她,“我這樣回去,不是自投羅網嘛。”族姐哼了一聲,沒再說話了。其實,她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告訴她的弟弟。以前她去象征性地給墓園送送花,alpha十有八九都在那站得一動不動,隻是垂頭看着雪白的墓碑,嘴唇輕輕地動,也不知道說了什麼,一群保镖和秘書遠遠地等着。後來,他就把弟弟的墓碑從墓園遷走了,他的父母不敢阻攔,她也懶得去說,總之,她早就警告過他了:永遠不要回頭,不要往後看,因為你想他想得越多,你就完得越快。而且,除了對戒,他似乎也開始熱衷養花,沒養别的,光養的白玫瑰,先在盆裡種好了,花一長成,就移到花園裡去。據說他的花園已經有一大片白玫瑰了,不過,他不給任何人看他的花,隻有一次,在和自己擦肩而過的時候,他低聲說:“我養了很多玫瑰,長得都很好。”她一怔,随即不冷不熱地回:“是嗎,那很好啊。”——除了那一記耳光之外,這就是她和這個男人有過的,短暫的交流。隻是,這個就沒有必要告訴她的弟弟了。“唉,朋友,你說說,你把這些戒指都買完了,我等到金婚紀念的時候買什麼啊?”好友無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alpha垂了眼睛,手上戴着一枚樸素的戒指,鉑金的圓環,隻在中央鑲了一顆白鑽,他看着圖冊上的一款,漫不經心地道:“還金婚,等你能活到那時候再說吧。”好友被噎了一下,正欲出言不遜一下,就見男人的目光凝實在了圖冊的某一處,呼吸驟然加深,眼瞳也放射出某種狂熱的,妄誕的光芒。他立刻閉嘴了,他知道,這種時候,alpha是不能被打攪的。“……好看嗎?”男人啞聲問,“他的手指是很細,很白的……藍鑽戴在他手上,肯定很漂亮……”他雖然在問人,可絕不是在問别人,這是一種神經質的自問自答,好友很清楚。果然,下一秒,他已經皺起了眉頭,不滿道:“戒環有些粗了,按照他的尺寸,戴上不方便彎手指,會不舒服……”“你把那個鑽換個戒環呗……”好友小心翼翼地說,“這不是很簡單嘛。”解決了這個大問題,alpha的眉宇立刻舒展了,面上也帶了欣慰的笑意:“對,你說得對。”他一邊贊許,一邊立刻吩咐去做,拇指還愛惜地摩挲着手上的戒指,笑容隐隐帶了點奇異的病态:“他會喜歡的,這顔色很合他的膚色。”好友這才松了口氣,alpha近一年雖然不怎麼發瘋了,可要真的發起瘋來還是要人老命的,十個a都不一定能按住他一個人。他太太走之後,alpha的瘋病才從骨子裡一點一點地蔓延上來的。開頭第一年,他認為是自己害死了妻子,白天拿刀劃自己的後頸,到了晚上就呆呆地流眼淚,自言自語。昔日在車上安炸彈的從犯,再到街上安炸彈的幕後主使,包括科學院誤判的一群監察官,他全都沒有放過。人一旦沒了底線,那真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好友想起那些血淋淋的場景,這才後知後覺地領悟到,他的太太或許就是alpha當時不自知的底線。就像他自己說的,在世界逆轉之後,是oga一直保護着他,他以前還不能理解那種保護,可是當這層緩沖的避障徹底消失了,他才意識到,那種溫柔的真心有多珍貴,而他踐踏了這種珍貴,又把它給毀了。——他為此發瘋地懲罰自己。第二年,alpha在政績上越發突出,感情上也越發神秘。隻有親近的朋友知道,他瘋得越來越嚴重,也越來越瘆人。他經常對着鏡子說話,那些溫柔的,飽含愛意的喃喃自語,足矣打動世界上任何一個人,卻無法令他最愛的那一個人回應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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