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淑妃,是我母親,親生母親。”金邑宴說這話時一副輕描淡寫的模樣,甚至連眼角都未動一下。“啊,那不就是……”蘇嬌話說一半又給咽了下去,她擡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金邑宴。“嗯。”似乎知道蘇嬌接下去的話是什麼,金邑宴淡淡點了點頭道:“這太後也真是煞費苦心了。”如此相像的兩個人,也虧得她這五湖四海的找了許久。“那,那太後難道是知道……淑妃不是你的親生母親了,所以才……”聽到金邑宴的話,蘇嬌用力的瞪大了一雙杏眸,眼中顯出一抹驚惶。“不是。”嘴角扯出一抹哂笑,金邑宴道:“如若知道了,哪裡能這麼便宜我,她們隻是在試探。”一邊說着話,金邑宴一邊從寬袖之中掏出一卷畫紙道:“這是我書房裡頭的東西,我猜太後那處應當也有一份。”接過金邑宴手中的畫卷,蘇嬌伸手攤開,隻見裡頭畫着一身騎禦馬的女子,一襲勁瘦馬裝,眉目清俊,身姿嫣然。“這是……你的母親嗎?”蘇嬌細細的撫了撫那畫卷,聲音細軟道。“過去的人,便讓她過去吧。”伸手抽過蘇嬌手中的畫卷團在手中緊緊一捏,那紛紛揚揚的細碎紙片便随着金邑宴漸漸松開的手掌而掉落。“哎……”蘇嬌搶救不急,眼睜睜的看着那畫卷在金邑宴的手中變成一片片廢紙,雪花似得往下落。伸手撫了撫蘇嬌剛才那被她刻意揉紅的杏眸,金邑宴擡起蘇嬌白嫩的手指往自己的脖頸處一繞,帶着人便往繡榻邊走。蘇嬌看着那越來越近的繡榻,整個身子都崩了起來,“做什麼,做什麼,我不要,我身子還沒好……你昨日裡已經……啊……”努力掙紮的蘇嬌被金邑宴一把就給按在了繡榻上,身上厚重的宮裝一下就給扒了個幹淨,隻餘下一件細薄的中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隐約露出裡頭藕粉色的肚兜。“别動……”金邑宴一手按住蘇嬌掙紮的身子,一手握住她白嫩的手掌細細捏在掌中,然後拉着人壓進自己懷裡,從寬袖之中掏出一把精細的匕首。蘇嬌眼尖的看到金邑宴手中的匕首,當下便吓得變了面色,緊緊的攥住他的寬袖,聲音細細糯糯的帶上了幾分哭腔,“你要做什麼啊……”“乖,别動……”金邑宴将腦袋靠在蘇嬌的肩窩處,說話時溫熱的呼吸聲斷斷續續的掃在蘇嬌的臉頰處,讓她忍不住的縮了縮脖子。捏着蘇嬌的手指,金邑宴用匕首上下比劃了一下,鋒利的刀面閃着銀光,堪堪擦過蘇嬌細嫩的肌膚。“我,我不掐你了,你别砍我指頭……”蘇嬌哆哆嗦嗦的縮在金邑宴懷裡,一雙杏眸之中蘊滿水漬,努力的往回縮着手指。伸手掰開蘇嬌那蜷縮在一起的手指,金邑宴的嘴角挂着一抹揶揄笑意,将人更緊的摟進自己的懷裡,壓低了聲音道:“很快的,一點都不疼……”“嗚嗚……我不要……”用力的甩着金邑宴那握住自己手掌的手,蘇嬌嬌糯的聲音瞬間便大了幾分,斷斷續續的帶上了幾分急切的哭腔,“我不掐你了,我以後都不掐你了……你要那個卿歌我也給你……嗚嗚……你不要砍我手指頭……”聽到蘇嬌的話,原本嘴角還挂着調戲笑意的金邑宴陡然便變了面色,他一把掐過蘇嬌小巧的下颚,聲音暗沉道:“嬌兒,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嗚嗚……不要砍我手指頭……”蘇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蹭在金邑宴胸口,眼中模糊一片,根本就看不到金邑宴的臉。“上一句。”打斷蘇嬌的話,金邑宴的聲音更沉了幾分。“你,你要那個卿歌我……唔……”唇舌被堵住,蘇嬌軟柔的身子被金邑宴一下便壓倒在了那軟榻之上。鋒利的牙齒抵在蘇嬌纖細脆弱的脖頸處,金邑宴一邊啃咬着蘇嬌脖頸處那細嫩的肌膚,一邊手上匕首翻轉,蘇嬌身上那件僅剩的中衣瞬間便化為了碎片。迷迷瞪瞪的蘇嬌被金邑宴壓在身下好一陣教訓,她哭着喊着嗓子都啞了,可是這人就像是憋着一股子氣似得,怎麼也不肯放過她,還一個勁的問她錯了沒。蘇嬌哪裡知道自己錯在了哪,可看着金邑宴那股子拼命的勁,她早就被吓得慌了神,連連點頭說自己錯了。金邑宴一邊吮着蘇嬌白嫩的臉頰,一邊沙啞着嗓子道:“哪裡錯了……”“錯,錯在,在……”蘇嬌那雙浸着水漬的紅腫杏眸上下轉了轉,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她看着金邑宴那陰沉的面色,急的小臉上不斷的開始淌汗珠子。“既然沒想到,那等你想到了,我們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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