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蘿身子一哆嗦,幾乎軟成一灘水。她自然知道自己現下在做什麼,清楚的不得了。“你,你快點……”“皇後要什麼?皇後不說,朕怎麼知道呢?”男人湊過去,身上的藥力漸漸開始發散,雙眸越發暗沉幽深。“給我,給我……”小婦人一邊哭,一邊去扯陸迢晔的衣裳。陸迢晔一把攥住她胡亂擺的手,勾起唇角道:“這可是皇後自個兒求的。到時候莫要後悔。”這時候的蘇錦蘿自然不會後悔,隻想着快些将藥力發散了。可到了後半夜,她才知道,男人這話是什麼意思。可不是嘛,憋了一個月,蘇錦蘿還用這般激烈的手段,吃苦的定是她這個身嬌體柔的嬌嬌兒。折騰了一夜,蘇錦蘿哭的眼睛都紅了,那厮卻還是壓着她不放。錦帳重巒,疊疊不休。銀勾碰撞,玉環輕觸。賬内一派溫香軟玉。雪雁與明遠立在殿外,聽着裡頭毫不停歇的聲音,面色臊紅。“雁兒,這皇後到底使了什麼手段呀?”明遠腆着臉湊過去。皇上都憋了一個月了,今次發作起來,就皇後的小身闆哪裡受得住呀。雪雁偏頭,往旁邊站了站,避開人。“皇後娘娘與皇上鹣鲽情深,哪裡是咱們能置喙的。”“可,這……”明遠指了指裡頭。蘇錦蘿哭聲漸消,沒了聲息。“這不會出事吧?”“自然不會出事,皇上哪裡會舍得咱們娘娘出事。”雪雁白了明遠一眼,然後吩咐宮娥去備香湯。明遠左右看看,見四下無人,搓着手道:“那個,雁兒,咱們都這麼多年了,你看,咱們是不是,是不是也要個……”“香湯。”殿内,傳來陸迢晔餍足的沙啞嗓音。雪雁趕緊擠開明遠,推門進去伺候。明遠哭喪着一張臉,直直盯着雪雁的背影不肯放。福緣笑眯眯的出來,手裡提着吃食。“喲,這是怎麼了?”明遠斜睨一眼人,個死太監。“你還是不知道的好。”話罷,明遠仰起腦袋,趾高氣揚的去了。福緣輕哼一聲,提着食盒入了殿内。不就是娶了個媳婦嘛,他也去娶一個。殿内,錦帳層疊,蘇錦蘿懶着身子睡在裡頭,整個人蔫蔫的根本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雪雁端了沐盆,準備去替蘇錦蘿洗漱。陸迢晔早已起身,去屏風後淨身。殿内充斥着那股子濃郁的膻腥氣,尤其是錦帳内,混雜着甜香的膻腥氣直沖鼻頭,讓人面紅耳臊。雪雁撥開錦帳,隻見蘇錦蘿紅着臉,躺在香枕上,藕臂半露,上頭星星點點的遍布紅痕,就連指尖都沒放過。可見昨晚戰況之激烈。“娘娘。”雪雁壓着聲音輕喚。“唔……”蘇錦蘿從喉嚨裡哼出一聲,啞啞的帶着倦意。她的身子一動,身上披着的紅薄紗便順勢落下。白膩肌膚上滿是斑斑點點的紅痕,連腳脖子處都沒落下。“奴婢替您擦擦。”雪雁小心翼翼的擡起蘇錦蘿的胳膊,替她擦身。那頭,陸迢晔洗漱完畢,攏袖過來,接過雪雁手裡的帕子,親自替蘇錦蘿擦拭。蘇錦蘿迷迷糊糊的睜眼看到坐在榻旁的陸迢晔,哼唧着反抗,“不要了……”這厮怎麼沒完沒了的。男人低笑一聲,輕巧的将人翻了個身。蘇錦蘿感受到男人的氣息,怕極了,心裡頭悔的腸子都青了。使盡最後一點子力氣,終于将自己縮進了紗被裡。陸迢晔看着那拱成一團的東西,好笑搖頭,草草替人收拾幹淨,便準備去上朝。憋了一月,終于神清氣爽的皇帝,讓在炎炎夏日裡卻日日如臨冰窖的衆大臣們受寵若驚。感受着皇帝難得的如沐春風,衆大臣感恩戴德,直将那位隻聞其名卻不見其人的皇後娘娘感恩到了心裡。坤甯宮内,修整了一日的蘇錦蘿捂着肚子躺在榻上,渾身上下就跟被一噸重的大石頭碾過一般累。昨夜那人力道太足,蘇錦蘿不僅肚子被磕的疼的厲害,就連腦袋都有好幾次撞上了床欄杆。“母後……”小蘿蔔已經會說話了,她剛剛睡醒,就急着找蘇錦蘿。白胖的小身子晃晃悠悠的趴到蘇錦蘿身邊,伸出一隻小胖手去抓她置在腹部的手。蘇錦蘿笑着撫了撫小蘿蔔的小腦袋,面上帶笑。“母後,紅紅的。”小蘿蔔指着蘇錦蘿的胳膊歪頭,雙眸睜的大大的。蘇錦蘿低頭一看,趕緊将自己的胳膊藏進紗被裡,然後紅着臉道:“母後沒事。”“父皇壞。”小蘿蔔噘起小嘴,握着小拳頭在空中敲了敲。蘇錦蘿面色更紅。昨夜鬧的厲害,不會給小蘿蔔聽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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