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歡吃熱豆腐,還是吃他這塊黑豆腐吧。蘇錦蘿難得的主動,隻把男人勾的厲害。到最後,小婦人爬着身子要跑,被硬生生逮了回來。“王妃挑的火,怎麼都得把水交夠了,才能走。”蘇錦蘿捂住小臉,使勁往軟枕底下鑽了鑽。她覺得那幾日自己真是愈發不要臉了。不過好在這幾日已經恢複正常了。溯風卷着殘雪往屋内鑽,男人側着身子,擋住風口。他伸手捏了捏小婦人露在外頭的一隻玉耳,紅通通、軟綿綿的泛着羞澀。陸迢晔勾唇輕笑了笑。他俯身,隔着被褥覆上她的肚子。“可有覺得不适?”“沒有不适,你快些走吧。”軟綿綿的聲音隔着被褥,悶悶的傳過來,帶着明顯羞惱。男人沒走,反而撩起外袍,坐到了炕邊,掀開被褥一角,往蘇錦蘿的綢褲上探了探。“還漏嗎?”一聽男人提到這個,蘇錦蘿埋在被褥裡的小臉越發漲紅。她昨晚上打了兩個噴嚏,沒曾想,竟将褲子給漏濕了。當時蘇錦蘿吓得厲害,滿以為自個兒出了什麼事,待陸迢晔回來,面紅耳燥的也不知該怎麼将這件事講給他聽,還是雪雁厚着臉皮替她說了。說完後,男人露出一臉了然,然後給她開了一個方子。見小婦人一副惶惶不安的模樣,又解釋說,這是女子懷孕時常有之态,讓蘇錦蘿不必在意。當時正是晚間,男人穿一襲月白長袍,立在琉璃燈盞前,面上投下一片暗影,手持書卷靠在槅扇上,身形挺拔,如松如竹,光華似月。蘇錦蘿惴惴不安的盯着瞧了片刻,想起那時自個兒一見到男人就被吓得尿急的毛病,她還以為這是舊病複發了。沒曾想,原是因着她肚子裡頭的孩子。肚子裡頭的孩子漸大,壓着下頭,稍不甚,便會漏尿。蘇錦蘿為此覺得羞赧,特讓雪雁替她做了幾個月事帶用,然後又尋着間隙去見了李飛瑤,聽人也是這般,才稍稍放下心來。“哪裡有那麼快好。”蘇錦蘿翻了個身,卻不敢大動,隻揮開陸迢晔的手,聲音喃喃道:“你快些走吧,我要睡了。”昨晚上,那厮不知哪裡來的勁,竟是要折騰,蘇錦蘿沒怎麼睡好,精神有些不濟。“用了早膳再睡,午膳用過後等半個時辰出去走一圈。”“知道了,知道了。”蘇錦蘿敷衍道。陸迢晔起身,知道小婦人不會聽自個兒的,便又與雪雁說了一遍,這才離去。蘇錦蘿在炕上沒睡多久,便被雪雁半哄半騙的弄了起來,先洗漱吃了早膳,這才又躺回去。陸迢晔這一去,就去了一日一夜。第二日又窸窸窣窣的落起了雪,天地一片純色,屋檐結着冰渣子,婆子正用竹竿子捅,待那水柱子狀的冰渣子被打下來,再收拾幹淨,省的風大吹折了,落到人身上,傷了人。這若是傷了丫鬟、婆子倒也不妨事,就怕傷的是蘇錦蘿這等要命的主子。因此,一大早上的,錦玺閣内便格外熱鬧。雪雁拘着蘇錦蘿不讓她出去,生恐被沖撞了。蘇錦蘿坐在炕上,正剪着窗花。李飛瑤被蘇清瑜拘的難受,來她這處串門。“這一大早上的,也不知去了哪裡。”一掀開簾子,李飛瑤就沖蘇錦蘿抱怨。“我後頭尋了小厮問,說是駕馬進宮去了。這休沐的日子,有什麼好進宮的,我瞧着,定是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了。”蘇錦蘿安靜的聽着,時不時點頭,然後軟聲安慰道:“大哥不是這樣的人。”“你呀,總是護着他,都不護我。”李飛瑤歪到炕上,搶了蘇錦蘿一半被褥蓋在腿上。雪雁趕緊又取了一個手爐來,遞給李飛瑤。李飛瑤捧了,盤起雙腿,摟在懷裡取暖,繼續絮絮叨叨的說話,“我聽說那普甯長公主長相甚美,又是個柔順性子,男人見了都逃不過。”蘇錦蘿終于擡眸,正眼瞧向李飛瑤,然後捏着鼻子,怪聲怪氣的跟雪雁道:“雪雁,這屋子裡頭怎麼這麼酸呀?可是哪裡的醋缸子打翻了?”雪雁捂着嘴偷笑。李飛瑤見被蘇錦蘿取笑了,鬧紅了一張臉,硬是要在她這處蹭飯。其實一開始蘇錦蘿還怕李飛瑤和自家大哥處不好,但聽着如今這人話裡話外的意思,連醋都開始吃了,自然是郎情妾意,和和美美了。用過了午膳,蘇錦蘿聽見外頭廊下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她推開炕旁的槅扇一角瞧了瞧,隻見過來的是明遠,他滿身風雪,立在戶牖處,跟雪雁說話,面色是少有的嚴肅。蘇錦蘿心裡一咯噔,趕緊放下了手裡的東西,偷摸着湊過去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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