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對她雖好,但這事,饒是蘇錦蘿臉皮再厚,也不想再多一個人知道,就是玉珠兒都不行。蘇錦蘿安靜下來,細密眼睫顫巍巍的刷着,小小的纖細身子蜷縮在榻角,腳邊拱着兩隻白毛兔子。穿緞面綢褲的半隻玉足踩在被褥上,珍珠凝脂,小巧纖柔,堪堪一掌大小。陸迢晔一揚手,把帳簾遮的嚴嚴實實。厚實的帳簾覆蓋下來,蘇錦蘿仰頭,看到那人手裡無端多了一根銀針。銀光蹭亮的貼着她的腦門。覆在蘇錦蘿嘴上的手終于松開,不過卻搭在了她的脖頸處。指尖微涼,觸在肌膚上,帶着寒梅冷香。“你你你……”“蘿蘿的毛病,每五日一次針灸,便能痊愈。”“我不要!”蘇錦蘿梗着脖子,小腦袋晃得跟撥浪鼓一樣,眼眶紅紅的,似乎下一刻就要落下淚來。“那蘿蘿是想讓你大哥過來按着你了?”陸迢晔說話時,語調慢條斯理的透着慵懶,但卻字字清晰,帶着迫人氣勢。蘇錦蘿立時就蔫了。她知道,這人不是在說笑,她那眼睛瞎了的大哥真的會把她按在榻上讓這人為所欲為的。“我不想紮針……”癟着小嘴,蘇錦蘿眼睫輕顫,可憐兮兮的帶着哭腔。“不想紮針,就要吃苦藥。”陸迢晔單腳搭在榻旁,手指捏着銀針,視線落到厚實被褥上。蘇錦蘿的月事帶還沒換,頭次初潮,她也沒有那麼有經驗。緞面被褥之上被染了一塊鮮紅斑塊,潑墨似得散着新鮮的血腥氣。“初潮?”陸迢晔輕勾唇角,視線落到蘇錦蘿臉上。雖已十六,但身子依舊幹癟癟的緊,隻一身細皮嫩肉惹人垂涎。不過比起那些外傳貴女,這般不起眼的小白花卻偏偏入了他的眼,可能是因為那雙眼在瞧他時,總是露出與旁人不同的驚恐來。就好似……他被這朵小白花給看透了。想到這裡,陸迢晔的眼中露出一抹嘲諷笑意。一個小姑娘,能知道什麼,隻是這事,實在古怪,難不成是他露了什麼馬腳?看到陸迢晔的表情,蘇錦蘿滿以為這人是在嘲諷她都十六了才堪堪來初潮。可這事又不是她能控制的。“既有了初潮,又過了及笄。蘿蘿可是能嫁人了。”陸迢晔穿着一雙黑色皂角靴,鞋底的細泥蹭在蘇錦蘿的小花被褥上,髒兮兮的帶着濕潤的泥土青草香。可面對這樣一隻人面獸心的僞君子,蘇錦蘿哪裡敢開口。就算是他把鞋拍她臉上,她大概也連一個屁都放不出來。“我,還不到嫁人的時候呢。”蘇錦蘿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會提這件事,她惴惴不安的觑了他一眼,聲音細弱蚊蠅。“蘿蘿可有心儀之人?”撚着蘇錦蘿垂落在榻上的青絲,陸迢晔将其撚在鼻尖,輕嗅。“蘿蘿既是清瑜兄的好妹妹,那自然也是本王的好妹妹。皇城内,各家公子品性,我比蘿蘿清楚的多。”她不要做他的好妹妹,嘤嘤嘤……見蘇錦蘿不說話,陸迢晔又道:“文國公府方淼,年少有成,雖被四皇子之事連累,但今次若能解決皇城内四大皇商惡意囤積糧食、布匹一事,必能東山再起。定遠侯府,沈玉澤,少年英才,祖父乃當世勇将,小小年紀便得其祖父贊賞,日後必也是雄霸一方,橫掃千軍的人物。兩人皆是良配,不知蘿蘿屬意何人?”蘇錦蘿的小腦袋裡顯出方淼那張帶着帶着兩條眉間紋的嚴肅俊朗面容,然後又是沈玉澤那張精緻傲氣的臉。一個年少有成,一個少年英才,可惜,這兩人,她都配不上啊。陸迢晔盯着沉思的蘇錦蘿看了片刻,然後突兀又笑着轉移了話題。“蘿蘿可還記得,欠我一樣東西未還。”什麼東西?蘇錦蘿下意識擡眸,雙眼瞪得圓溜溜的。陸迢晔伸手,骨節分明的指尖觸在細薄唇瓣上輕按。蘇錦蘿如五雷轟頂般瞬時面色漲紅。她,她想起來了,她還欠他一個吻。還是親嘴的那種!這個流氓僞君子!文國公府被四皇子一事連累,而因着與文國公府的姻親關系,所以理國公府今次過年并沒有往常那般熱鬧,力求低調。但在蘇錦蘿看來,這已是十分盛大的一場年宴了。“姑娘,您這嘴是怎麼了?”玉珠兒正在給蘇錦蘿調制唇脂。蘇錦蘿一般用的唇脂都是淡色,粉嫩如初盛花瓣,抹在濕潤小巧的菱唇上,尤其好看。可今日,她的唇卻透出些詭異的嫣紅來,甚至唇角處還有破損痕迹。蘇錦蘿哼哼唧唧的不說話,良久後才道:“做夢想吃肉,自個兒給咬的。”“姑娘真是……”玉珠兒笑着掩唇,然後替蘇錦蘿抹了藥膏,再細細的上一層唇脂遮掩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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