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細皮嫩肉的緊。陸迢晔的手光滑細膩,連一絲薄繭都沒有,一看便是保養的極好。指尖微冷,觸在蘇錦蘿的肌膚上,比撲面而來的朔風都陰寒上幾分。“其,其實,我就是喜歡王爺。為了引起王爺的注意,所以才會那樣做的。”蘇錦蘿突然仰頭,夾着腿胡說八道。她一臉真誠的看向陸迢晔,用力攥緊小手。“王爺天人之姿,我自知配不上王爺,才出此下策。”千萬不能讓這個人知道,自己已經知曉他弑帝奪位的大計,不然自己又要被抹脖子了!想到這裡,蘇錦蘿抖的愈發厲害。“哦?”陸迢晔輕笑,輕撚住蘇錦蘿的耳垂按壓,撥弄着那顆白珍珠耳珰。“可是,本王瞧着,二姑娘似是極怕本王啊?”“這,這是緊張。”蘇錦蘿偏頭,纖細的身子幾乎縮成一團。“這,見到心悅之人,自然是會十分緊張的。”緊張到尿急,這普天之下大概也就獨此她一家了。陸迢晔低笑,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先前在新平郡,李家上山燒香,二姑娘可去了?”男人慢條斯理的開口。蘇錦蘿心裡一咯噔,渾身冒出一層冷汗。她四下閃躲,慌忙擺手,“沒去,沒去,是母,是李夫人一個人去的。”李夫人不會做出像蘇錦蘿這般在香山上就地小解的事,所以蘇錦蘿才放心讓李夫人一個人去的。“本王就是随意問問,二姑娘緊張什麼?”陸迢晔眸色,晦暗不明,尤其是在這等陰寒天氣中,周身清冷氣質更甚。是啊,上輩子已經過去了,她現在是蘇錦蘿,不是橫屍香山頭的李枝菱。她緊張什麼……好想小解。小姑娘似是吓壞了,陸迢晔壓下心中疑慮,不再試探。一個堪堪及笄的小姑娘,還能比定都城内這群老狐狸厲害?不過這反應,着實讓人懷疑啊。頭一次見他,聽到他的聲音,就跟瞧見上輩子殺自個兒的劊子手似得……不得不說,靜南王意外真相了。蘇錦蘿瞧他,可不就是跟劊子手一般嘛。“那男人,是四皇子。”陸迢晔擡手,指向那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四皇子。“四皇子意圖刺殺陛下,被下密令追殺。”貼着蘇錦蘿的耳畔,陸迢晔眸中笑意愈發明顯,“你說,若是陛下知道,二姑娘私幫逃犯,不說二姑娘自個兒,便是理國公府,該是個什麼下場?”蘇錦蘿身子一抖。四皇子?這皇家真亂,親弟弟瞄着帝位,兒子還要刺殺老子。刺殺失敗逃出來,還偏偏被她救了!她這是走的什麼黴運啊。“我,我真不知道……”“定都城,人人皆知,四皇子有重瞳,乃聖人之相。”離得近了,陸迢晔說話間,細薄唇瓣能觸到那白細耳垂。繁雪簌簌而落,鋪天蓋地而來,身形挺拔的男子立于雪中,狐白裘色,青絲如瀑。他身穿月白色雲錦緞袍,揚起的大袖撐在粉牆上,虛虛的将懷中的小姑娘遮掩住,不露一絲痕迹。蘇錦蘿側眸,對上陸迢晔那張似笑非笑的臉。“那,那你會幫我嗎?”“本王與二姑娘,并不熟識。”“你,你若是幫我,我就給你一樣,你極想要的東西。”蘇錦蘿知道,這人跟自個兒廢話這麼久,定是有所圖。不然剛才也不會救她。陸迢晔眸色一頓,然後突兀笑了起來,“我都不知我要什麼,蘿蘿竟知道?”蘇錦蘿一閉眼,聲音顫巍巍的勾着綿密尾音。“你想要我親你。”氣氛有一瞬凝滞,蘇錦蘿睜開眼,就見面前的陸迢晔露出一副古怪表情,似在忍笑。“那時候在書房,你不是,就想要的嘛。”蘇錦蘿本來都豁出去了,可是一對上這個人,那股子氣立時就憋了回去。而且,她越來越想小解了……陸迢晔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珠玉落盤般的砸進蘇錦蘿耳中,讓她更有感覺了。“二姑娘真是……奇人也。”陸迢晔良久,才吐出這麼一句話來。聽出嘲諷之意,蘇錦蘿抿唇,羞得面色漲紅。她一個兩輩子都沒嫁出去過的黃花大閨女,能說出那句話已經是極限。“可你上次在書房,你不是,不是……”蘇錦蘿急的跺腳,卻不敢大動作。“上次是本王醉了。醉酒的人說話,能當真嗎?”陸迢晔低頭,小姑娘瓷白面頰上飛出兩朵紅暈,染着桃色,氤氲嬌媚。“所以,你不要……那你想要什麼?”絞着一雙手,蘇錦蘿突然蹲下身子,可憐兮兮的仰頭。絨白雪帽落下,蹲在陸迢晔腳邊的蘇錦蘿小小一隻,就跟陸迢晔藏在寬袖中的那隻雪兔一般,隻知睜着一雙黑烏烏的大眼睛求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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