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小窩住在隔壁呀。”接過蘇珂的話,裴柯神色自然道。對于蘇珂,裴柯的動作極其自然,他一點點的把蘇珂納入自己掌下,就像是溫水煮青蛙一樣,在青蛙的不知不覺中,逐漸加溫,當青蛙意識到的時候,它已然被煮熟,除了被吃幹抹淨,别無他法。蘇珂垂下眼簾,腦袋裡頭混亂的厲害。“在房間裡悶了三天了,出去透透氣吧。”突然,裴柯一把抓着蘇珂的胳膊把人從沙發上給拎了起來道:“穿衣服去。”“哎?去哪裡啊?”被裴柯推着穿上羽絨服,蘇珂神色困惑。“出去透透氣。”說完,裴柯幫蘇珂拉上羽絨服拉鍊,然後又幫她戴好口罩,這才拉着人的手往房間外走去。季虹不知道去了哪裡,蘇珂被裴柯拉着手出了房間。蘇珂的手軟綿綿的就像是一團剛剛出爐的棉花糖一樣,捏在手裡微涼濕潤,柔若無骨。裴柯的手修長細膩,帶着溫涼的溫度,把蘇珂冰冷的小手捂在裡頭,活像是個天然的暖寶寶。盯着兩人交握的手看了片刻,蘇珂掩在口罩下的臉漲紅一片,一雙黑烏烏的眸子裡蘊着羞意。兩人進到電梯裡,蘇珂偷摸摸的看了一眼裴柯印在電梯上的倒影。蘇珂覺得,如果她真的跟裴柯在一起了,那她每次出門不就跟揣了一千萬現金一樣,左顧右盼的生怕突然有人沖上來把自己給打了,然後搶了她的現金跑了?“在想什麼?”突然,裴柯扭頭,一雙漆黑暗眸定定的落在蘇珂臉上,眉眼帶笑。下意識的勾着裴柯的指尖捏了捏,蘇珂搖頭道:“沒有想什麼,我們這麼出去,不會被發現嗎?”“不會,我們坐車去。”裴柯說完,電梯的門正巧打開,他帶着蘇珂往地下車庫走去。走在空無一人的地下車庫裡,蘇珂陡然想起那次的襲擊,她趕緊縮了縮身子往裴柯的身邊靠了靠。“那次的人以為你是鐘雯。”看到蘇珂的動作,裴柯緩慢開口道:“而且人已經抓住了,這次是酒店的失職,保安已經被解雇了。”一邊說着話,裴柯一邊幫蘇珂打開車門道:“進去吧。”“謝謝。”蘇珂低着腦袋進到車裡,一眼看到坐在前面的司機,就是那個時候來給裴柯送黃焖雞米飯的。汽車緩緩使出地下車庫,蘇珂拘謹的坐在那裡,雙手掩在羽絨服袖口裡緊緊的絞在一起。看出蘇珂的緊張,裴柯從一旁拿出一盒東西遞給蘇珂道:“吃嗎?”“是什麼?”伸手接過裴柯手裡的東西,蘇珂将上面的紙盒打開,隻見裡面是一碗密封的油醪糟,觸在指尖時還帶着溫度。“放了芝麻,桔餅,核桃,蜜棗,還有桂花粉,和你那個時候吃的,一模一樣。”把勺子遞給蘇珂,裴柯将一旁的小桌給蘇珂拉出來道:“放在上面吃吧。”小心翼翼的把手裡的油醪糟放在小桌上,蘇珂捏着勺子往自己嘴裡送了一口。煮的爛爛的糯米香甜濕潤,上面撒着的桂花粉香氣宜人,甜中帶清,香而不膩。“好吃嗎?給我嘗一口。”單手搭住蘇珂的手,裴柯徑直湊上身用蘇珂的勺子舀了一口油醪糟。“味道不錯。”舔了舔唇瓣上沾着的桂花粉,裴柯笑道:“和你那次吃的比起來,味道怎麼辦?”“差,差不多吧。”低着腦袋,蘇珂聲音糯糯道。其實她早就已經不記得那個時候她吃的油醪糟是什麼味道的了。“那就多吃點。”背靠在身後的車座上,裴柯顯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道:“小窩吃東西的時候,最是好看。”車裡很安靜,裴柯的話十分清晰的傳入蘇珂耳中,她含着嘴裡的油醪糟,有些不知所措。其實以前,蘇珂在父母的逼迫下相過一次親,但男方卻被她的食量給吓跑了,所以對于異性,蘇珂其實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甚至覺得以後自己一個人生活也是很好的。她根本就沒有想過,有一天,她觸到了自己的夢,她猶豫不決,她害怕這擺在眼前的白糖糕,是一觸就破的泡沫,“砰”的一下會炸的四分五裂,不剩一點殘餘。蘇珂的本質,是很沒有安全感的一個人。“先生,前面的路過不去了。”雖然雨停了,但是路上的積水卻還沒有退下去,那淹到大腿處的積水渾濁洶湧,讓人寸步難行。“我們下去。”擡手打開車門,裴柯極其自然的牽住蘇珂的手道:“抓緊我。”外面的風很大,裴柯穿着風衣的身影挺拔高壯,将蘇珂牢牢的護在身後。拐角處積水最為嚴重,那裡有一輛挖土機在運人,十塊錢一個人,一次能站十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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