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微紅的垂眸,蘇霁華開口道:“喜歡。”賀景瑞勾唇,臉上顯出一抹肆意笑容,整個人瞬時都邪佞了起來,那股子溫潤氣瞬時消失殆盡。“叔也喜歡看你。”蘇霁華:……這個人不是賀景瑞,是天阙!“怎麼是你?”蘇霁華瞬時斂去眉宇間的擔憂,一雙眼水靈靈的瞪向天阙。天阙偏頭不答,指着榻旁的一碗藥道:“給老子端走,什麼鬼玩意,惡心死了。”蘇霁華蹲在那裡沒動,“三叔呢?”“嗤。”天阙嗤笑一聲,臉上顯出一抹不屑,“那膽小鬼躲着不肯出來,老子都睡了好幾趟了。”說到這裡,天阙隐有些咬牙切齒之意。“躲着不肯出來?”這可不是三叔的脾性啊。“賀将軍,藥給您熱好了。”安平郡王親自端着藥碗進來,一眼瞧見蹲在榻旁的蘇霁華,面色大驚道:“哎呦,姑娘啊,你身子還沒好全呢,怎麼就出來了?”“我出來看看爺。”蘇霁華起身,朝着安平郡王行禮,眉眼柔順道:“心裡記挂着爺,也歇不安穩,索性出來瞧瞧,也安心。”安平郡王欣慰的點頭,“賀将軍有姑娘這樣的知心人相伴,真是有福氣呀。”天阙冷哼一聲,偏頭把臉埋進被褥裡,又在試圖入睡。安平郡王眼尖的瞧見天阙的小動作,趕緊上前道:“賀将軍,您先用藥再睡,這都是熱過的第三碗了,再熱下去這藥效都要沒了。”天阙躺在那處一動不動,對安平郡王的話充耳不聞,似是真的睡了過去。蘇霁華蹙眉,覺得這副模樣的天阙有些不大對勁。“爺,起來吃藥吧,這樣才能好的快些。”蘇霁華試探性的道:“爺不會是怕吃藥吧?”天阙猛地轉頭,一雙眼盯住蘇霁華,黝黑暗沉,蘊含怒色。蘇霁華抿唇,笑眯眯的道:“既然爺醒了,那就用藥吧。”說完,蘇霁華接過安平郡王那處的藥碗端給天阙。藥汁剛剛熱好,熱氣騰騰的散發着苦澀味,熏得天阙面色難看至極。榻上,天阙一眯眼,語氣蠻橫道:“胳膊疼,擡不起來。”“無礙無礙,讓姑娘喂給賀将軍吃。”安平郡王顯然十分知道這些小情趣,他喜滋滋的退了出去,還幫兩人将厚氈給掩上了。蘇霁華端着藥碗,提裙坐到榻旁。天阙皺眉,顯然是對那靠近的苦澀藥味嫌棄至極。“把你的大屁股挪開。”“啪嗒”一聲,瓷白小勺落到藥碗内,濺起幾滴藥汁,觸在白玉凝脂般的肌膚上,就似白紙上的黑墨般清雅。蘇霁華撚去指尖的藥汁,斂眉垂目,看向天阙的目光有些難辨。“爺,你方才在說什麼?”天阙咬牙,聲音嘶啞道:“賀景瑞那個膽小鬼。”不敢吃苦藥就躲着不出來,将他推出來擋苦藥!不就是記恨着那時候他吃出了蟲牙将他拉出來吃了好幾日的蟾酥丸嗎。蘇霁華舀了一勺藥汁遞到天阙唇邊,聲音微冷,卻帶着一股誘哄意味。“爺,吃藥吧。”天阙瞧見蘇霁華那副幸災樂禍的模樣,偏頭,一副甯死不屈之相,“不吃。”蘇霁華輕哼一聲,“爺若是不吃,那幾日後整個安平就都會知道,那個在戰場之上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天阙将軍,竟是個連苦藥都不敢用的懦夫。”“小寡婦,你在激老子?”天阙從榻上撐起身體,面頰處有些燒紅,顯然是發了熱。“不,是威脅。”蘇霁華臉上笑意更甚。天阙被蘇霁華氣得直喘氣,卻拿她沒辦法,隻能一口将那藥汁倒進了嘴裡。苦藥被燒了三遍,澀意更重,天阙一口下去隻感覺那味道從胃裡頭返上來,似乎下一刻就要反嘔出去,惡心至極。但他極力繃住了自己的顔面,并将這筆賬算在了賀景瑞頭上。蘇霁華看了一眼那空蕩蕩的藥碗,滿意點頭,還沒起身就感覺自己腰間一緊,整個人被壓進了被褥裡。藥碗砸在地上,“哐當”一聲碎成細片。等在厚氈處的元寶急急探頭進來,在瞧見屋内的情形時面色一紅,趕緊又縮了回去。這都還病着呢,賀将軍跟姑娘真是恩愛。“小寡婦,幾日不見,膽子愈發大了。”男人的掌心按在蘇霁華心口,說話時嘴裡頭彌散出一股子苦澀藥味,和濃郁的熏香混雜在一處,味道有些怪異。蘇霁華憋着一口氣,努力瞪向面前不規矩的男人。“怎麼不喘了,多喘會兒。”天阙低笑,貼在蘇霁華耳畔,似是搶回了場面般得身心愉悅。掌下也愈發用力,疼的蘇霁華狠狠蹙起了眉。蘇霁華才十八,身前的寶地卻長的極好,天阙意猶未盡,隻覺一掌不夠控制,從指縫中滿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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