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起身,揉了揉稍微發酸的肩膀。“畫得怎麼樣?像不像?給我看看。”和悅迫不及待走過去,滿臉期待,看向秋清安面前的畫闆。潔白的紙上,有一個趴在窗沿上的女孩,藍色天空,褐色窗戶,綠色的多肉,她穿着白色的t恤和短褲,頭發在腦後綁成圓啾啾,側臉小巧而模糊。畫面馬馬虎虎,水彩顔色搭配得不錯,粗略能看過去,隻是一細打量,很多處就顯得粗糙,尤其是裡頭作為主角的人物,五官都不清楚說句實話,如果不是面前的場景穿着發型都和她一模一樣,和悅真的認不出來上面的那個人是自己。她睜大眼,難以置信。“這個上面的人,怎麼畫得這麼不精緻呢?”“人物神色表情最難畫。”秋清安有些别扭,不敢和她對視,移開眼。“那個,主要看意境,嗯”“我終于知道你為什麼隻學了兩年了。”和悅打量着這張畫,面無表情,心如死水。“為什麼?”秋清安單純好奇。“估計老師覺得你孺子不可教也,幹脆及時止損。”“”秋清安悻悻然收起畫具,準備把那張畫摘下來。“既然你不喜歡那就算了吧。”他自己偷偷放起來。“等等——”和悅慌神,立刻伸手阻止。“好歹也是你畫了一下午的成果,我就勉強收下吧。”她點了點下巴,一副真的很勉強的樣子。“好吧。”秋清安沒有多想,反正他對自己的畫技也很有自知之明。“那讓它風幹,我們去做晚飯。”在夜幕降臨時分,和悅準備回家,她找了本秋清安舊的教材,把那張畫夾在裡頭,放進包裡。他送她到馬路邊等車,此刻的天空是深色的藍,一大片望不到天際,星星在其中若隐若現,把街道和行人電線杆都籠罩在底下。秋清安住得位置偏僻,即使是外面街道也沒有多少行人,他低着頭,牽着她,把玩着和悅的手指,即便沒有說話,想表達的東西也已經不言而喻。和悅假裝沒發現,等了會沒有出租車來之後,準備點開手機打車軟件。“不走行嗎?”旁邊的人終于按耐不住,小聲問她。前面有一輛車子經過,鳴笛聲突兀的響起,把秋清安的尾音弱化,掩蓋其中。和悅沉默了下,小弧度的搖頭。“不行。”“為什麼?”他眼中湧出沮喪,難以掩飾。“我們總不能無時無刻都待在一起。”和悅話裡藏了點笑,感覺自己像是在和小孩子講道理。秋清安聽完愈加氣悶了,“為什麼不可以。”他鄭重的盯着和悅,認真道:“人家住在一起的情侶,夫妻,不都是無時無刻的一起嗎?”“我就想和你一刻都不分開。”“我覺得太快了。”和悅半響無言,許久,才憋出這麼一句,秋清安抿唇不語。“知道了。”須臾,他低低說,看到了身後開來的的出租車,伸手攔下。“你回家吧。”他打開車門示意,和悅頓了頓,還是坐了進去。“那我先走了。”她輕聲開口,秋清安點頭。“到了和我說一聲。”“你晚上早點睡。”臨走前,和悅又忍不住囑咐,秋清安嗯了聲。車子駛離,站在街邊的人越來越遠,和悅看着那個孤獨伫立的身影,胸口沉重,愧疚和心疼快要把她壓得喘不過氣。他隻是害怕孤獨,害怕一個人而已。這個夜晚和悅睡得并不好,房子裡隻有她,躺在床上,閉上眼,和悅腦中出現了秋清安睡在小閣樓的樣子。她前不久才跟和啟通過電話,雖然會有些許的孤獨感,可心是充實的。而他,應該從内到外都是孤寂。和悅第二天很早就過去,秋清安來開門時,還是沒睡醒的樣子,雙眼朦胧,有種懵懂的可愛。和悅一把撲到了他懷裡,緊緊抱住了他的腰。“怎麼了”秋清安迷迷糊糊的,回抱住她,關上門,帶着和悅往裡走。“對不起。”她仰着頭小聲說,秋清安揉了揉眼睛,垂眸,睨着她。“為什麼要和我說對不起。”“沒有為什麼。”和悅又把頭埋了進去,捂在他胸前。秋清安靠在沙發上,閉着眼休息了幾秒,睡意終于消散,大腦恢複清明。他把和悅臉擡起來,伸手捧住。兩人對視沒兩秒,他就低頭親了下去,動作很輕柔的,碰了碰,又很快分開。秋清安有些懊惱地後靠。“我沒刷牙”不然就可以好好地親她了。“怎麼一大早過來?”秋清安洗漱完,一邊吃着和悅帶過來的早餐,一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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